“侍,侍寢?”


    幾個人的表情那是一個精彩啊,迷茫,疑惑不解,不敢相信,反正就沒有一個正常的表情。


    而花鳥卷也隻是繼續儒雅隨和的笑著,還帶著一點小俏皮:“是啊,你們不知道,晴宮大人睡覺喜歡摟著人啦!跟個小孩一樣,太可愛了。”


    屋裏醒著的兩個人也是淩亂了。


    妖刀姬還好理解一些,玉藻前直接皺著眉頭開始想晴宮晚上睡著的時候是不是真的喜歡抱著人睡?


    答案是否定的,自己才是那個喜歡抱著晴宮睡的家夥,好像這個家夥隻會被動的抱著自己。


    想到這,玉藻前也是不好意思的看向一邊。


    “可是,這,不對.....”


    看著已經震驚到語無倫次的幾個小年輕,花鳥卷還是嗬嗬一笑打斷了他們翻湧的思緒。


    “如果沒什麽要緊事的話,就等下再來找我們吧,不能打擾到晴宮大人休息才是。”


    說著,她就輕輕的關上了門,在最後的時候還留給他們一個百媚生的笑容。


    哢的一下,門一關上,花鳥卷就笑嘻嘻的坐在了原來的位置上。


    玉藻前搖搖頭:“我想逗這些人玩的時候也不過是在人家的人生上悄悄的離開而已,你這真的是壞女人。”


    妖刀姬也是嗬嗬一笑:“連自己的貞潔都可以隨便丟的壞女人真的可怕啊。有人晚上睡不著嘍。”


    花鳥卷嘿嘿一笑:“什麽話,什麽話,我這隻是口頭說說而已啊,這種謠言即便是發生了,等晴宮大人醒來一否認,他們肯定就又信了。”


    看她對男生這麽了解,玉藻前都有點繃不住了:“你這,在哪學到的這種招數?完全把男生玩弄在鼓掌之間啊?”


    花鳥卷驚成了豆豆眼:“誒?這不是常識嗎?我在書上看到的啊?”


    別問什麽書,一問就是某不知名的言情小說所產生的狗血情節。


    當然,有人看樂子,有人照鏡子。


    外麵的幾個小年輕怎麽可能是花鳥卷的對手?


    這一招,直接就讓他們道心破碎,再也回不去了。


    安培家多了一道奇怪的風景線,幾個所謂新時代的少年在走廊裏一言不發的站到了夕陽西下。


    在太陽的餘光下,幾個人的臉上灑滿了落寞的光輝,身影也如同雕塑一般,癡癡的看著遠方。


    人生的意義,是什麽呢?


    不知道,這個問題對他們來說確實太過高深了一些。


    不過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都是姓安培的,差距咋就這麽大呢?


    什麽道理嘛!晴宮平時一天都說不上一句話!他們幾個好歹也是能侃侃而談,口若懸河,嘮嘮叨叨上一天的人!


    跟他比到底輸在了什麽地方!


    家裏的上一代不都是說女孩子喜歡主動一些的男孩嗎?


    為什麽晴宮可以左擁右抱?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啊!


    “所以,你為什麽剛才不反駁我?這不也是你的清白嗎?”


    麵對花鳥卷的逼問,妖刀姬倒是不在意的說了一聲:“這個,我並不在意啊,再說這是你在玩,我打擾你豈不是很不好?”


    “不一樣的,這種事情,如果在意的話,還是解釋清楚比較好,如果你喜歡的男生比較在意的話,很有可能會生氣的。”


    玉藻前的教誨讓妖刀姬愣了一下,接著就搖搖頭:“我是真不在意這些,而且我也不喜歡這些人,感覺,他們太幼稚了。遇到這種事情,不相信我和晴宮大人的人品的話,我覺的真的沒必要。”


    幾個小年輕要是聽到了這些,估計當場又石化了。


    玉藻前有些無奈:“有時候並不是相信不相信,他們也不知道晴宮會不會突然禽獸起來。所以一般這種時候,男生會相信如果自己是晴宮,那肯定把持不住,就默認你們是情侶了。”


    妖刀姬疑惑的喝著茶:“誒,是這樣嗎?”


    “好比我現在去跟一個男人過了一夜,第二天告訴你什麽都沒發生,這個你會相信嗎?”


    “相信啊。為什麽不信?”


    妖刀姬的天真讓玉藻前敗下陣來,撐著腦袋在桌子上,一臉無奈的開始用桌子上的茶珠畫起了圈圈。


    “真是一朵純潔的白蓮花啊,行吧,以後你要是遇到了這種尷尬的事情解釋不清楚,我肯定選擇相信你的。”


    妖刀姬莫名其妙的喝了口水:“如果是她的話,我倒是可能不信她沒有做什麽,但是玉藻前大人和晴宮大人,你們並不會騙我吧?”


    無故躺槍的花鳥卷立馬大聲反駁了一句:“哇!我什麽時候騙過你了!再說我有你想的那麽不堪嗎!”


    妖刀姬露著牙嘿嘿一笑:“之前的話確實沒有,可是方才見識到你騙他們的手段,我又不相信你了。”


    花鳥卷張了張嘴,隨即鬱悶的趴在了桌子上。


    妖刀姬摸了摸她的秀發,接著對玉藻前微微一笑:“這本身並不需要解釋什麽啊?在軍隊的時候,我就經常聽到一些傳言,說我是源賴光的侍女,還有的說我跟鬼切是一對,我都沒有管。


    這些事情沒有任何意義,造謠者也不敢在我麵前說,隻是為了滿足他們自己的幻想罷了,這樣也得不到我的任何好處,那些虛名之類的,你們會在乎嗎?”


    玉藻前微笑著閉上了眼:“我的話,確實不在乎,能在乎的東西並不多,已經擁有的東西在乎起來的也不多,足夠即可。”


    花鳥卷嗬嗬一笑:“我在乎能讓我愉悅的東西,當然,你說的那些我就不在乎了。在乎了也沒用啊,在藏寶庫的時候,我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用汙穢的眼神看過了。”


    她悠悠的一笑:“如果眼神也算的話,我們在坐的各位都不幹淨了。”


    玉藻前歪著頭不可置否:“確實,有些人類,特別是權利滔天的人,那種眼神真的讓人不爽,當然,看了不該看的,勢必要付代價的。”


    花鳥卷和妖刀姬為之一愣,接著就好奇的看向了玉藻前。


    “那,晴宮大人,他的代價就是愛上你麽?”


    玉藻前依舊淡定的喝著茶:“於妾身而言,豈不常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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