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一處密林之中,陽光普照直射林間,地麵上散落零碎的點綴。還有的灑落在站立此刻認真傾聽著什麽的少年少女身上。其眾人深邃的眸子凝視在前麵數丈之遠的莫約三十歲左右的白衣青年身上,靜聽著其人所說言語。


    “這次試煉,將維持一個月,一個月後你們手中的傳送玉簡會自動碎裂,到時就會出現昨日的廣場上,切記若是遇到危險方可捏碎手中的傳送玉簡,不過那也可要三思而後行,這次試煉都對你們有不少的好處,特別是你們弱小的體魄…開始吧。”那位橫龍穀弟子掃視眾人之後,頗為嚴肅鄭重的叮屬道。


    當然,他以前也是經過重重測試測試後,方成為橫龍穀的弟子。進入試煉山修煉,其中的艱辛和危險可想而知。想當年若不是自己最終咬緊牙關堅持,在林中玉妖獸肉搏,最後待到時間到後被傳送出去,現在也不會站在著裏。試煉山方圓萬裏之大,翻幾座山足以讓人疲累不堪,何況還要與妖獸激戰,唯有被妖獸虐的份,沒有強大的體魄,少有人能經過一個月的修煉。


    看著眾人紛紛進入密林之中,那白衣青年苦澀的笑了笑,旋即眉宇一皺,頗為無奈的苦笑道:“出來吧,我知道是你…小師妹,別在掩掩藏藏了,我可要向師傅告狀了,偷看門派事情可是大事的。”


    話音剛落,一道身穿粉黃色衣服的少女,莫約十四五歲左右,從白衣青年的後背方向跳了出來。身材高桃,體態輕盈,言行舉止端莊嫻雅。烏發如漆,肌膚如玉,美目流盼,一顰一笑之間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風韻。她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豔而不俗,千嬌百媚,無與倫比,她抿著嘴,笑吟吟的斜眼瞅著眼前那白衣青年。


    “哼,大師兄你敢,我可是你的小師妹啊。”那秋水美目閃過一絲狡詐之色,古靈精怪的走到白衣青年的身旁,嬌哼道。那雪白的皓腕,拉著白衣青年的衣袖,不斷的撒嬌搖晃著。


    看著那少女這番作態,白衣青年翻了翻白眼,哭笑不得。這招真是被這妮子用得出神入化啊,每次做錯事情,是都用這招來忽悠自己,可是每一次都被其得利,楚楚可憐的樣子實在是生不出半分怒氣。


    “唉,別晃了,我的小祖宗,再晃我的手都被你晃斷了,我不告訴師傅行了吧。”白衣青年輕歎一聲,頗為無奈的笑道。


    “真的?那太好了,謝謝大師兄。”那粉黃色衣服的少女高聲謝道。


    那白衣青年頗為無語,感情自己好像忽悠她那般,每次闖禍,還不是自己幫她擦屁股。連忙說道:“當然是真的啦,我虎仁堂可是你大師兄了,怎麽說話不算數的。”


    “是嗎?嘿嘿…,你是因為某位師姐才這麽寵愛我吧。”粉黃色衣服的少女狡詐的戲笑道。


    那位稱為虎仁堂的白衣青年,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訕訕笑而不語,憨厚的臉上泛起一抹紅暈。


    見自己的大師兄露出這般摸樣,抿著嘴扯開話題,笑道:“打師兄,你猜這次試煉能有多少人能熬得下來。”


    “哦,這個小師妹,你也是進入過試煉山修煉過,能熬住一個月我看也不是很多。”虎仁堂略微調整情緒,恢複那憨厚的臉容應道。


    “嘻嘻,那是我可吃盡苦頭了,還好最後被我堅持下來,等到其他的師姐到來幫助,方才渡過這次試煉。”那嬌俏的小臉微微揚了揚,少女頗為自豪的說道。


    密林中,二人並肩行走。


    “花異,我們就在這分開修煉吧。”一道頗為急速的喘息聲傳出。正是進入試煉山的吳天豪二人。


    略微平伏呼吸節奏後,花異那細小的眼眸滿為詫異的看著吳天豪,低聲問道:“你一個人行嗎?我進來之時,有詢問過以前進來這裏修煉的橫龍穀師兄,他說在這裏修煉一個月必須有幾個同伴方能安全的熬過去的,你在這裏就認識我一個,我當然不能對你置之不顧的…嘿嘿,我們還是一起頗為適當。


    見花異這副窘迫的摸樣,還說的正經不二似的,其實是他自己在這裏隻認識一個人而已,而且相識還是一天多的時間,還裝成這般大義之態。吳天豪略感無語,沉思片刻,最終還是答應二人在一起修煉。


    吳天豪閑聊片刻之後,就繼續往試煉山深處走去,二人不知此時已被一妖獸盯上了,尾隨其二人身後,當翻過第五座山時,一道狼嚎聲衝天而起,頓時四麵八方相約般,相應傳來狼嘯聲。


    吳天豪二人正為遇見妖獸來練手而發愁,聽聞一聲狼嘯聲,低落的心情旋即濺起一陣興奮感,漆黑的眼眸掃向狼嘯聲傳來的方向之處。


    一頭周身通紅,麵目猙獰,嘴露獠牙的妖獸緩緩的從草叢中走出,已有些猩紅的眼睛緊緊的鎖住吳天豪二人,呼吸間還略微有些唾沫滴落,似乎早已是對眼前二人當成口中之食物了。銳利的爪牙,在眼光的照射下,閃爍著寒光,後腿作勢欲要爆發最強的攻擊般。


    “糟糕…是血噬狼,看來我們第一個練手的妖獸不好對付啊。”花異眼露異芒,濃眉皺在一起,看著在草叢中走出來的妖獸道。


    吳天豪雖有對妖獸略有所聞,卻不知如何識別妖獸的種類,隻是曾經很小時候在家族中略有被家中長者灌輸一二罷了。疑惑的看向花異出聲問道:“血噬狼,是幾介妖獸,很強大嗎?我們二人聯手可不可以戰勝?”


    花異頓時一愕,雙眸滿是不思議。感情無天不會是對妖獸不了解吧?竟然出口相問,對妖獸的種類介位一無所知。想起剛才還要求自己一個人進入試煉山深處修煉,那可是直接把命交代妖獸口中了。頗為凝重的道:“血噬狼是一介頂峰實力,相當於人類修士的血海中期修為,非常嗜血。”


    吳天豪尷尬的聽著何以的述說,摸了摸亂發下的鼻子,聞言妖獸隻是相當於人類修士的血海中期的實力,緊張的心旋即鬆了下來。以自己那方的實力,足以可戰勝。而且花異還是陰脈之海的高手。吳天海欲要出言要求自己一個人去戰,不行在讓花異在旁作以援助。卻再次聽到花異傳來一句讓人心驚膽顫的話。


    “血噬狼,是群居妖獸,剛才那一聲狼嘯,可能是召喚同伴來援助。”花異凝重的眼眸掃向四周正在吱吱作響的草木,顯然是其他的血噬狼往四周趕來,包抄其二人。


    “跑,跟著我後麵。”花異轉身就向試煉山深處逃去,對著吳天豪高聲吼道。


    然而,吳天豪卻未曾聽清楚花異的提醒,見周遭冒頭而出的血噬狼,心頭早已是害怕到極點了,手腳不利落的移動,看著花異的身影逐漸遠離自己的視線範圍,旋即回過神來,拔腿就跟過去,剛靠攏過來的四五隻血噬狼,見逃離的花異,猩紅的舌頭舔了舔暴露出來的獠牙,狼嘯一聲,四周的血噬狼頓時往周遭追擊過去。不知是否感覺到最先逃跑的人是其二人中最大的威脅,還是另有原因,四五匹血噬狼追擊花異而去,緊留一匹擊殺吳天豪。


    “呼~,真險。”翻過一座山後,深吐一口氣,疲累不堪的身體一已是無法在作逃跑之勁了。吳天豪喘著大氣,望向四周,那有花異的身影。周遭卻是一片寂靜,不過還是飄蕩著陣陣的血腥味道,不是是否有人也是被血噬狼圍攻得逞了。


    無奈之下,吳天豪就地癱坐而下,恢複失去的體力,運轉真氣,按蠻牛勁的修煉路線一周調轉。一股暖流遊遍全身,疲累的身體如若得到釋放般,舒暢無比。


    數息後,將最後那一絲疲憊之感清除後,吳天豪緩緩的睜開眼皮,吐出一口濁氣。欲準備去尋找花異,眉宇下的眼眸一凝,感到一股危險的氣息籠罩著自己,咻~的一聲,旋即就當一滾,如老驢打滾般,躲開突然襲擊暴掠而來的紅影。


    當吳天豪滾到一邊之時,視線掃向那被襲擊之地,心頭一陣駭然,沒想到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卻是一匹血噬狼。還沒調整身體,那血噬狼再次張開那閃爍著寒光的獠牙咬向吳天豪的喉嚨,那撲麵吹來的血腥味,實為感到刺鼻難聞。


    噗!噗!噗!


    三道血紅的韌口,出現在吳天豪的胸膛,接著就溢出三道殷紅。頗為恐怖,隨著血腥的味道加濃,那血噬狼的狼眼顯得更加嗜血。


    吳天豪臉色刷變,藏在亂發下的眼眸,陰沉的盯著那在毫無禁忌的血噬狼,一絲痛楚湧上來,頓時踉蹌的往後退去。沒想到一介妖獸的血噬狼的實力卻是如此不弱的,暗自曉幸,如果是一群來圍攻,那有自己喘息的機會。


    見血噬狼未在進攻,吳天豪旋即運轉真氣,把自己還未突破第一重的蠻牛經的煉體武技盡數施展出來,頓時一股血氣浩然的氣息爆發出來,不作任何的停歇,就向血噬狼擊去。一個半空滑翔式,狠狠的對著其腦袋拍下去。


    血噬狼見身前那被自己所傷的人,竟然還有反擊的之力,頓時目光凶狠大怒,“嗖”地一聲,翻起前爪,再次抓過去,令得吳天豪的攻擊猝不及防,胸前若是再被其抓過去那可完了,連忙把劈向其的手收回,在不容之際橫抱胸前,免遭再次破胸之痛,不過那雙小手卻是遭受皮肉之苦了,又是三道深可見骨傷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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