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溫熱的手掌探索著溜進了他的褻衣而在他光滑的後背上來回摩挲,並遊至敏感的腰線處輕輕一扣,兩個人火熱的身體當即更緊密地貼到了一起。


    許鳳庭身子一軟,一時又蘇又癢不知如何是好,仍兀自支撐著僵硬地坐在原地。


    邵明遠臉上紅撲撲的,他喝得有點多,不過還沒有醉到神誌不清的地步。


    可看著那麽溫潤如玉、氣定神閑的一個人,要不借上點酒力,他還真沒有化身為狼的勇氣去褻瀆他。


    “鳳庭,鳳庭……”


    隨著男子口齒纏綿的呢喃,火熱的薄唇已經迫不及待地粘上,牙關被那人靈蛇般狡黠的舌頭輕易撬開,並放肆地在他口中攻城掠地,霸道而又溫存地照顧到每一個渴望得到憐愛的角落。許鳳庭隻覺得渾身的氣血都衝到了頭頂似的,整個人輕飄飄的,再也無力矜持,整個人軟若無骨般跌入了那人的懷中,更惹來了他更深情更急切的熱吻。


    “明遠,明遠,我……我……我好難受……”


    許鳳庭像溺水的人抓住一塊浮木似的死死攀著邵明遠的肩頭,水光粉潤的唇邊無意識地傾瀉出銷魂蝕骨的呻吟。


    也不知什麽時候起二人的衣裳均已除盡,邵明遠唯恐愛人受涼,一條手臂緊緊箍住他無力的腰身,另一隻手扯過簇新的鴛鴦交頸繡被披在二人身上。


    “鳳庭,別擔心,我會讓你舒服的,很快就不難受了……”


    他溫柔地將人放平,動情地俯下-身,一點一點吻著那人白皙如上好的細白瓷般的脖子,漸漸向下,一口含住了他胸前紅潤的敏感。


    唔……啊……


    許鳳庭瞬間被排山倒海的kuai感吞沒,下意識的挺了挺身子,卻將自己更多地送入了對方的口中。


    半掩半張的芙蓉帳下,二人如墨的髮絲縷縷交纏著垂落,伴著若有若無壓抑著的慢語嚶嚀,滿室柔情旖旎直至天明。


    慵 起


    許鳳庭醒來的時候渾身酸痛的厲害,尤其是腰,幾乎像整個人被朝後對摺過一樣難受。睜開眼看著陌生的居室,這才意識到自己真的又一次嫁了人。


    昨晚的瘋狂一幕幕在腦海裏重現,許鳳庭扶腰坐起,不由滿臉飛紅。


    他雖並非處子之身,可宋柯為人自私急色,哪裏有過邵明遠那樣的溫柔體貼,不過自己的欲望上來了隻管提槍就上,哪裏想到被他壓在身下的人有沒有感覺,會不會受傷。


    有幾次他吃痛拒絕,他就罵罵咧咧滿嘴不幹不淨,甚至到處跟人說他不懂風情,在床上就像一條死魚,從此更加喜歡折磨他,甚至帶著依依來羞辱他。


    有好幾個晚上依依就那樣赤luo著身子靠坐在宋柯懷裏,手裏拿著一根又粗又長的龍頭玉勢,竟浪聲浪氣地捅進自己的下-身,且扭腰擺臀吟哦不斷,他不肯看,宋柯卻強行掰過他的臉來逼著他看。


    “知道你為什麽不討男人喜歡嗎?好好學著點,也好知道怎麽伺候爺!”


    宋柯囂張地笑容漸漸放大,根本不顧他整個人又驚又懼氣得發抖,自顧自扒開褲腰帶就當著他麵跟母獸一樣將自己玩弄得yin水直流的依依苟合到一處去了。


    從來不曾對人說起的不堪過往一旦再度憶起,就像是開了閘的cháo水一般一湧而出再難退去,許鳳庭痛苦地閉上眼,卻不曾注意到此刻的自己一張臉白得簡直駭人。


    而剛放好洗澡水走進屋的邵明遠,迎麵就看到了他這幅模樣,忙三步並兩步走到他麵前,一把將人摟在懷裏。


    “臉色怎麽這麽難看?可是昨晚傷著了?”


    不放心地輕輕給他拍撫著後背,邵明遠難免自責不已,明知他身體不好,自己卻借著酒力放肆。


    許鳳庭埋首在他懷裏輕輕搖頭,這人堅實的胸膛滿滿地帶著暖意,令他頓時安心不少,又怕他再往下追問,少不得紅著臉道:“我沒事,就是腰酸。”


    邵明遠忙拿捏著力道在他腰側揉著,“是我孟浪了,下回再不敢任性胡為。我才放好了滾熱的洗澡水,你且泡一泡,身上也能鬆快些。”


    許鳳庭笑笑點頭,卻隻坐著不動,邵明遠正不解何意,卻見他尷尬地抬起眼,“你,你先出去。”


    這才發現他身上隻有一件被撕壞了一半的褻衣,褻褲早已不知所終,想必他不好意思,不由哈哈大笑,“少君子這樣就害羞了?那待會兒為夫伺候少君子沐浴時可如何是好?”


    許鳳庭聞言隨即瞪大了眼睛,卻忽得身子一輕被人打橫抱了起來,起猛了自是一陣頭暈,慌得他忙一把摟住那始作俑者的脖子。


    邵明遠無聲地笑了笑,便抱著他走到屏風後頭,裏間空間並不大,整齊地擺著浴桶衣架汗巾等物,等於是家裏的浴室。


    “快放我下來,我自己能洗。”


    許鳳庭幾乎咬著邵明遠的耳朵哀求,邵明遠看他整張臉紅透了的樣子著實喜歡,哪裏捨得放棄這跟他親近的大好時機,自然假作充耳未聞,抱著他就雙雙泡了進去。


    熱熱的水流輕撫過肌膚的感覺大大緩解了許鳳庭身上的酸痛,他不由舒服地低嘆了一身,卻覺得身下一熱,某人略帶薄繭的手掌已經蹭到了他大腿內側不懷好意地撫摸起來,美其名曰,為少君子擦洗。


    當即驚呼了一聲,卻被那人一本正經地製止了,“噓……小聲點兒,隔壁可有人呢!”


    許鳳庭這才想起他們新請了一個叫做黃文的家人,大約二十四五,年少的時候也是在富貴人家伺候的,後來年紀大了被放出來配了人,沒想到夫君早幾年生病走了,他又有老娘還幼子要養,就還是出來給人做工。


    這會兒功夫想必在外頭準備早飯吧。


    許鳳庭暗想著,忽得身子一顫,一雙水潤的大眼睛驀然升騰起了一層水霧。


    原來邵明遠不老實的手已經越摸越上,粗糙的指腹在他下麵最柔軟的地方反覆揉弄帶來的火熱電流,刺激得他頓時又渾身難耐了起來。


    邵明遠本來並沒有起色心,可如此秀色可餐就在眼前,他也是血氣方剛的大好年紀,哪裏忍得住,當即也血脈賁張了起來。


    不過發現那人的後ting已經腫得厲害,哪裏還敢胡來,見他情動難忍,忙用手殷勤地伺候了一翻他下麵的小鳳庭,直到他在他手中顫抖著瀉出一股清水似的熱流,這才慌忙給他擦洗幹淨,待他穿戴妥當,自己少不得躲到一邊胡亂解決一翻。


    越國男子原本隨心所願上下皆可,可是一旦飲用了延嗣水,身體就會變得對情-事敏感異常,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已經失去了令別人懷孕的能力,他們釋放出來的也並不是白色的渾濁,而是透明的清水狀液體。


    知道許鳳庭臉皮薄,邵明遠便藉口出去幫忙弄早飯,留他在房裏獨處了片刻,跟著就和黃文一起一人捧了一個托盤,將早飯擺進了臥室裏。


    黃文一雙杏仁眼笑眯眯的,“給少君子請安。先生待少君子真好,怕少君子勞累,早飯都端到屋裏來。”


    被他這麽一說,許鳳庭臉上更尷尬了起來,不過匆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那黃文也是個慣常察顏觀色的,忙知趣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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