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住我的手,輕聲問道:“和我在一起,你後悔過嗎?”


    我“嗤”的一聲笑出來:“這種話,不是該等我們白髮蒼蒼,臨終時才問對方的嗎?”


    “我現在就想聽。”莊昏曉道。


    我吸口氣,重重點下頭:“後悔過。”


    手上忽然一緊。


    “什麽時候?”


    我側頭,看著莊昏曉臉上的緊張,微微一笑,將手撫上他的臉,緩慢卻清晰地說道:“我後悔的是,為什麽沒有早點遇見你。那樣,我會有更多的快樂。”


    莊昏曉深深地看著我,然後湊近身子,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我也是。”


    我們輕輕環在一起,什麽話也沒有說,隻是輕輕環在一起,許久許久。


    “去洗澡吧,早點睡。”莊昏曉將我拉起來。


    我點點頭,去到浴室,放水,脫衣服。


    在嘩啦啦的水聲中,衣服一件件被脫下,t恤,牛仔褲,內衣,然後是……


    我低著頭,忽然停下手中的動作。


    三秒鍾後,我裹著件浴巾沖了出去。


    莊昏曉正在整理被單準備入睡,看見我,狐疑地問道:“怎麽了?”


    我深深吸口氣:“我家親戚,已經走了。”


    莊昏曉先是皺了一下眉,但很快,便反應過來,輕輕問了句:“可以嗎?”


    我含笑看著他,點點頭。


    接著,莊昏曉快步走來,將我橫抱而起,放在床上。


    他伸手,將那條浴巾解開,然後,他俯下身子,親吻著我的身體,每一寸都吻遍,我的臉,我的脖子,我的手臂,我的手掌,我的小腹,我的腿……


    我緊緊抓住床單,身子微微顫粟著,接受著他虔誠的吻,從心底深處感到一種被珍惜的愉悅。


    有一段時間,他停下,開始脫去自己的衣服。我們,赤裸以對。


    他將頭埋在我的胸前,撫摸,舔舐,在最敏感之地,輾轉流連。他柔軟的發,時不時碰觸著我的皮膚,更加深了刺激,我開始微微地喘息,無意間從嘴中逸出了幾聲輕微的呻吟。


    也許是聲音刺激了他,我感到,莊昏曉的呼吸開始變得粗濁,而肌肉,也繃得更緊,


    他的手,從我的小腿,慢慢向上移動,來到大腿內側,然後,更進一步……


    就像一股強烈的電流劃過全身,我忍不住輕聲尖叫起來,體內翻騰起一陣陣情慾的波浪,將僅存的理智全數淹沒。


    在一片茫然之中,我感到個硬硬的東西抵住了我的下體,正蓄勢待發。


    他湊近我耳邊,用粗濁的忍耐的聲音問道:“可以嗎?”


    我睜開迷濛的眼,沒有說話,隻是將雙手摟住他的脖子。


    莊昏曉領悟了這個無聲的贊成,接著,他一個挺身,進入了我。


    我咬住下唇,緊緊抓住他的背,忍耐著那陣撕裂的疼痛。


    接下來,他的動作很輕,而且不停地安慰著我。我已經不記得當時他說了什麽,但唯一能肯定的是,那些話,都讓我快樂。


    感受著我身上的這個男人,撫摸著他的背脊,那平坦,寬廣的,安全的背脊,隨著他的律動,一起上升,至不知名的愉悅的所在……


    第二天醒來時,我發現自己躺在莊昏曉懷中。


    陽光透過窗簾的fèng隙潛進屋子,在地板上伸延,無比綺麗。


    “還好嗎?”莊昏曉低聲問道。


    “伺候得還不錯。”我一本正經:“回去給你小費。”


    莊昏曉雙眼一閃:“原來有小費?那,我就多掙一點吧。”


    說完,又翻身壓在我身上。


    正在嬉鬧,門忽然被打開,周墨色站在門口,泫然若泣地看著我們。


    莊昏曉用身子將我擋住,問道:“有什麽事嗎?”


    “外公讓我來叫你們吃早飯。”


    “那你為什麽是那種表情?”我忍不住探出頭去問他。


    “因為,我敲了三個房間,裏麵的人都成雙成對地睡著。”周墨色抱頭大叫:“為什麽你們都要刺激我!你們歡度春宵,卻留下我一個人陪老頭子下象棋,為什麽,究竟是為什麽?”


    我和莊昏曉異口同聲地說道:“報應。”


    某人華麗麗倒下。


    待洗漱完畢下樓時,所有人都已經坐定,我們也忙在位置上坐下。


    柳半夏家規矩不多,吃飯時可以隨時說話,所以……


    “若逸,來,這是我最喜歡吃的,你嚐嚐。”


    “真的好吃,半夏,別全給我,你也吃啊。”


    “你吃下去,我會更開心。”


    “真的?那我吃。”


    “墨色,你這臭小子,昨晚居然使全力,就不能故意輸讓我開開心嗎?”


    “外公,我已經把女朋友讓給你了,現在連象棋都要讓,那我活著還有什麽意思啊?”


    “噓,你說這麽大聲幹嘛?他們都聽見了!”


    “他們本來就知道啊!”


    “華誠,你混蛋,你言而無信!明明說不會再……那個的!”


    “我是情不自禁。”


    “去你的情不自禁!”


    “遲遲,床上的事情要在床上解決,等會我們吃完飯再回房間重來一次。”


    在一片喧鬧之中,莊昏曉靠近我,輕輕說道:“剛才起床時我本來想對你說句話的,結果被墨色打斷了。”


    “什麽話?”我問。


    他雙眼一眨,拿起自己的叉子,忽的一放手,叉子如願以償地掉在地上。


    然後,他蹲了下去,我也照做,好奇道:“究竟是什麽話啊?”


    這時,我們倆的臉近在咫尺,他的眼睛,如一塊黑玉,有著無聲的吸引:“我要說的,就是這個。”


    說完,他吻住了我的唇。


    就這樣,在桌上的喧囂中,桌下的我們,靜靜地接吻。


    我沒告訴莊昏曉的是,這,也是我想對他說的話。


    微微張開眼,我發現,窗外的天空,蔚藍得不可思議。


    最燦爛的盛夏,已經到了。


    ps撒空空的一些廢話


    感謝所有讀者,沒有你們的點擊,你們的留言,無論如何,我是支持不下去的。


    這話雖然矯情,卻是實話。


    前些天,向日葵給我講了個屎撈人的故事。


    “誰看過屎撈人的故事”


    “屎撈人初入屎境遇到一條美麗的女屎”


    “相愛了於是決定結婚”


    “後麵的更感人……”


    “在屎境結婚有兩種方式”


    “一是將兩人的屎尾打個結”


    “如果以後想離婚就把結打開”


    “嘎嘎嘎嘎我不行了”


    “我居然看那麽變態的漫畫”


    “另一種方式是”


    “將兩人的屎尾剪掉”


    “融為一條屎”


    “這種方式結婚的話以後是不能離婚的”


    她就講到了這裏。


    因為臨近晚飯時間,大家有些支持不住了。


    不知道為什麽,我覺得莊昏曉與祝莞爾就是屎撈人,還是屎尾被剪掉,融為一條屎的男屎和女屎。


    好像天生臭味相投,註定在一起的。


    說了這麽多,自己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麽,總之,祝莞爾和莊昏曉的故事是小白加惡搞,幼稚與狗血。


    可是,我卻真心希望世間有這麽兩個人,整天打打鬧鬧,沒有第三者,很簡單地過下去。


    祝福群裏的同學,包括我,都能遇到自己的屎撈人。


    新作《我的某某是條狼》,一日一更,如果沒事,大家可以瞅一眼。


    )


    附:【本作品來自網際網路,本人不做任何負責】版權歸原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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