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阮無城就沒贏過殷權,更別提這次了。


    最後,阮無城就是被殷權刺激的灰溜溜的跑了,他恨恨地說:“丫的!”


    方凝說他:“你非惹殷權幹什麽啊,我拽都拽不住你!”


    阮無城心想他非得生出一群孩子氣殷權不可!但是現在別說一群了,就連一個都沒有。難道自己真的不如殷權?


    不可能不可能,他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男人在這方麵,自然不可能示弱。


    阮無城斟酌地說:“方凝,你看咱們結婚這麽長時間了,也沒能要上孩子。要不……我陪你去醫院檢查檢查?”


    方凝氣得給他一個狠狠的爆栗說:“你什麽男人啊,我電視台年年體檢,我可是沒問題。你怎麽不去檢查呢?我看沒準你以前過度,把你子孫提前揮霍完了!”


    這還有提前揮霍完的?阮無城臉一黑,本來離電視台就近,說話間已經到了,阮無城剛想還嘴,方凝就訓他:“停車啊!想什麽呢?”


    阮無城靠邊停車,然後方凝把門一開,扭頭衝著他氣道:“你啊,趕緊檢查檢查去吧,省得拖累我!”然後把車門給甩上了。


    程一笙也已經下了車,她不解地說:“喲,剛才還好好的,沒幾分鍾就吵起來了?”


    殷權得意的笑,柔聲說:“哪有能比上我們之間感情好的?”


    這男人,總是得炫耀炫耀自己的感情。她想去追方凝問問什麽事,於是對他輕快地說:“老公,我走了,拜拜!”說罷也沒看他,追方凝去了。


    殷權撇嘴,這女人,連看他都不看一眼,他在她心裏還沒有閨蜜重要嗎?有意見!不過現在他很忙,顧不上這個,於是讓人開車,他在車上處理文件。


    阮無城氣歪嘴了,不過對自己身體持懷疑態度,難道他真要去檢查嗎?


    程一笙幾步追上方凝,問她:“你們怎麽了?這快就吵架?”


    方凝看向她說:“要不上孩子,那丫居然讓我去醫院檢查,他怎麽不檢查?他以前私生活那麽混亂,氣死我了!”


    程一笙笑道:“這個啊,你們真是,好的時候膩得要命,吵的時候什麽都能吵起來。要我說,你們倆都去查查,反正也沒有壞處!”


    “我也不是非得不想去查,檢查一下沒什麽,我就是討厭阮無城的證據,憑什麽我有問題他就沒有?”方凝氣呼呼地說。


    “男人啊,大男子主義慣了!你們一起去查不就行了?這樣也放心嘛,輕輕鬆鬆地要孩子!”程一笙說道。


    “一笙啊,我真是羨慕你,有蜜月寶寶,你什麽事兒都那麽順。”方凝嘟嚷地說。


    程一笙笑她:“我看你是想去度蜜月了,不然你請段時間假,一起去玩玩,心情好自然就有孩子了,你說呢?”


    “請假?”方凝反問:“你當我是你呢?我想請,台裏也同意啊!再說等我回來,節目別人的了!”


    “不可能,你嫁了阮無城,還能怕人搶了節目?誰敢搶,阮小爺跟她拚命!”程一笙笑著說。


    “好啊你程一笙,竟然這樣取笑我!”方凝不幹。


    “難道不是?”程一笙笑著問她。


    再說阮無城,老婆跟他吵架,殷權就是那罪魁禍首,他這次唱歌非得贏不可,把殷權那廝比下去不可。


    殷權則用起了他商業的手段,進了辦公室就對劉誌川交待,“你去查一下阮無城在哪兒練歌?進度如何?越詳細越好!”


    “是!殷總!”劉誌川心想,殷總向來不把阮無城放在眼裏,如今居然重視起來了。


    他不知道,殷權那是謹慎,萬一阮無城給他個意外,把他比下去,他豈不是要抱憾終身?所以說殷權對待程一笙,還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表現的機會,要把握且表現好!


    劉誌川雖然人賤了一些,但做事還是沒得挑,不然也不可能在殷權身邊呆這麽長時間。阮無城上了班就是去練歌,所以劉誌川很快就打探了消息,不僅如此,他還想方設法把阮無城的歌聲給錄了下來。


    阮無城哪裏想到殷權會來用打探對手敵情的辦法,他就是個少爺,也沒想過殷權對待此事的認真,還要對他用上精密儀器?


    什麽精密儀器?其實就是個錄音筆!


    殷權很快就聽到了鬼哭狼嚎的歌聲,他十分不屑地嗤笑一聲,說道:“就這水平還想上台呢?薛岐淵腦子是被擠了還是想做成搞笑節目?”


    這嘴,真是夠損的!


    殷權關掉阮無城那惡心的聲音,打開文件夾說:“這個東西以後就不要給我聽了,你來監督,要是有進步了,立刻向我匯報!”


    劉誌川心裏暗暗叫苦,他為什麽要聽這東西?聽了要減壽的好吧!但是他又不敢違背殷總的意思,於是隻能含恨答應下來。


    這一天,殷權照例工作、練習唱歌。


    因為晚上程一笙要加班參與跨年晚會的製作,所以劉誌川問殷權:“殷總,今晚您要加班嗎?”


    殷權抬腕看表,還沒有到下班時間,於是他說道:“不用!”他又問:“要緊的工作還有多少?”


    要緊的太多了,劉誌川隻能說要命的。他說道:“還有一個小時的工作量吧!”


    一個小時,那就代表著一大堆的事情。


    殷權站起身說:“把東西帶著,路上說!”


    怎麽?太太加班,殷總不但不加班還要早走,這是什麽情況啊?劉誌川這腦子活絡的,自然而然的就往那方麵yy。有的人吧,總是控製不住他邪惡的思想。


    殷權不知,這麽愛老婆愛孩子的自己,已經被劉誌川yy了一番,成為了一個十惡不赦的壞男人。


    一路上,劉誌川一邊匯報一邊走,結果跟著就走到了購物中心。


    要來買東西?難道是買元旦禮物的?劉誌川又想了。


    殷權在前麵走,劉誌川拿著個文件夾在後麵跟著一邊走一邊念,記下殷總的吩咐。劉誌川後麵又跟了一個助理,替劉誌川拿文件的。


    這麽一路就走到了兒童專區。


    劉誌川心想,原來殷總是來給孩子買東西的,果真是個好爸爸!


    殷權的目光瞄著粉色的東西,主要是玩具。大部分他都是一眼看過,因為不新鮮,家裏都有了。有的偶爾拿起來,發現家裏也有類似的,轉了大半邊也沒看到合心意的,他不由惱火地說:“怎麽就沒有點新鮮的?都是這一套?”


    劉誌川心想,你家玩具一個房間都堆不下,市麵上的種類差不多你都買全了,還能有什麽新鮮的?恐怕這裏都沒你家的種類多!


    可不是,糖糖的部分玩具都是殷權出國出差買回來的,國內都沒有。


    耐著性子,接下來轉的,殷權仔細極了,一間小店也不放過。結果還是沒看到什麽令他眼前一亮的,他不由生氣地回頭看劉誌川。


    劉誌川心裏一個激靈,心想著殷總幹什麽用噴火的目光看著自己,他可沒做什麽錯事吧!他可光匯報工作來著。


    殷權脾氣很暴躁地問:“劉誌川,回頭你聯係些德國的玩具工廠,我要賣玩具!”


    不是吧!為了自己的孩子沒玩具玩,居然要開間玩具店,這是得有多麽的財大氣粗啊!


    劉誌川再無語,也隻能說“是”。


    殷權說:“隻賣女孩子的就行了,沒那麽麻煩!”


    偏心偏到這種地步了?劉誌川從商業角度想,你隻賣女孩子,那賺的錢就少賺一半,還不如都賣。於是他勸道:“殷總,其實玩具很多也是男孩女孩都能玩的。再說了,您隻賣女孩子的玩具,太太知道了會不會不高興?”


    殷權偏心糖糖,那是全尊晟都知道的,所以劉誌川一點都沒意外,勸得很是鎮定。


    殷權想了想說:“也是的!”


    劉誌川又說:“殷總,糖糖小姐呢,以後成長還需要不少漂亮的衣服,不如連衣服也一起賣吧!”


    顯然殷總要開店,不可能開間小店鋪吧,那玩具能有多少?還不如兒童的用品都賣呢!


    殷權一想,也是的,現在糖糖還不會自己挑選喜歡的衣服,要是將來有了自己的店,那糖糖可以隨便挑了。於是他點頭同意道:“你的建議很不錯!好,就交有你去辦吧,有關兒童的,都做!”


    殷權說道。


    劉誌川想著,弄一個百貨公司。


    其實殷權的想法很單純,沒想到弄成一個什麽規模的,卻沒想到以後這個反倒讓他能有意外的不少收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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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殷權勉強買了一個小玩具,雖然不算新鮮,但顏色很漂亮,這樣拿著玩具回去了。


    劉誌川問:“殷總,那這……”他愁,還一堆事兒沒解決呢。


    殷權頭也不回地說:“晚上糖糖睡了,開始視頻會議。”


    倒黴,又要加班!劉誌川鬱悶。


    殷權回了家,拿著新玩具就在糖糖麵前晃。小糖糖當然被鮮豔的顏色所吸引,伸手就要去拿。


    “糖糖,來,你走過來,爸爸就給你這個!”殷權哄著說。


    原來殷權費勁半天去買玩具,為的就是哄糖糖走路。


    糖糖一向被殷權慣的,想要什麽殷權早就巴巴地送她手裏了,她指哪兒殷權就走到哪兒,今天可倒好,不但不給她玩具,還在她眼前晃著氣她。


    這就是慣的結果吧!小糖糖受不了這份落差,於是扯著大嘴,“哇”地大哭了起來。


    好傷心啊!因為這是爸爸第一次對他不好!


    “哎,怎麽哭了?”殷權又有點慌,以前糖糖不愛哭啊,怎麽現在那麽愛哭?是不是也太不聽話了?


    敢情他一直不明白,這就是慣的後果?


    還好老婆現在沒在家,還好他多了個心眼,趁著老婆不在家的時候訓練糖糖走路。


    爺爺和外公他是不懼的,可丈母娘他就不能不理了。


    林鬱文扔下手中的活兒就跑出來了,“糖糖怎麽哭了?”


    林鬱文看到殷權,說道:“殷權你今天回來那麽早啊!喲,給糖糖買玩具了?怎麽不快給孩子?”


    殷權訕訕地把東西伸過去,剛把東西伸到糖糖的眼前,糖糖就一把將玩具給奪了過來。更讓殷權傷心的是,小丫頭拿過玩具,眼窩裏還帶淚的,轉身就投進了林鬱文的懷裏。


    這麽快就懂這個了?


    林鬱文心疼地抱起糖糖哄著:“糖糖,爸爸給你買了玩具,還能不給你嗎?你著什麽急?”


    殷權也不敢說實話,他有點不好意思,再說從昨天大家的反應來看,他知道說了實話也不能得到丈母娘的支持。


    沒想到,林鬱文後麵還跟他說了更讓他鬱悶的話,“咦,糖豆的呢?”


    窘啊!殷權偏心向來都是行動上的,他可不敢在丈母娘麵前大刺刺地表示自己對糖豆的不待見。於是他又訕訕地說:“這是買給倆孩子的!”然後又說:“媽我先工作去了!”逃似的跑了。


    林鬱文扭頭看他,嘴裏嘀咕著:“怎麽開始省錢了?”嘀咕完,他臉色一變,又自語,“不會殷權的公司有問題了吧!”


    這下林鬱文可就緊張了,倒不是她擔心殷權的錢會少。一笙賺的也足夠兩個孩子生活了,而她跟程佑民都有退休金,根本就不用孩子們的錢。她是擔心殷權站的那麽高,要是一下子不行了,心裏會接受不了。


    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殷權的公司就算不行,他國外那麽多的產業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林鬱文這心裏一直嘀嘀咕咕,嘀咕到程一笙回家。


    程一笙加班時間不算太晚,畢竟還在哺乳期內,她回家後,看到媽媽在客廳裏坐著,也不知道想什麽。


    客廳裏隻有林鬱文一個人,程一笙問道:“媽,您想什麽呢?”


    林鬱文站起身,看了一下四周,確定沒人後,神秘地對她說:“來,你來!”


    這是怎麽了?程一笙不解地被媽媽給帶到媽媽的房間。


    “一笙,最近你關心過殷權的公司嗎?”林鬱文低聲問。


    “我一向都不關心他的公司啊,這是怎麽了媽?”程一笙心裏著急啊,這副樣子,到底是出什麽事了?


    “今天殷權早早的就回來了,還買了一個玩具,說是給兩個孩子買的。我倒不是說希望他浪費,我就是說他沒回來那麽早過。而且也沒有買玩具買一個,給兩個孩子買啊?他的公司,是不是有什麽問題了?”林鬱文數落自己的女兒說:“你說你天天忙的也不知道關心關心自己老公,什麽都不知道,你這個做妻子的也太不負責了吧!”


    以前都是程佑民訓程一笙,現在林鬱文也訓了起來。可見殷權在嶽父嶽母心中的地位如何了。


    程一笙當然關心自己的老公了,她沒反駁媽媽的話,而是問詳細情況,“媽,您把殷權的表現給我說說!”


    林鬱文仔細地從自己出來時看到的說起,詳細地說了一遍,連殷權的表情都說了。


    程一笙聽完心裏就沒壓力了,笑道:“媽,沒事。殷權估計還沒死心,讓糖糖學走路呢。拿個玩具想調動糖糖的積極性,哪知您出來了,他就不好意思了唄。他對糖糖那麽偏心,估計想不起來給糖豆買玩具,又不好意思跟您說出口,所以隻好說是給兩個孩子一起買的了。”


    “真的?”林鬱文將信將疑地問。


    “真的!他現在光忙著擴生意呢,怎麽可能公司不行?不行了還擴什麽生意?再說尊晟也不是說倒就倒的,別操那心了啊!”程一笙安撫道。


    “你也關心關心他啊!”林鬱文說。


    程一笙說道:“我知道了,媽我先去換衣服!”


    程一笙出門後,聽說她回來的殷權已經出來找她了,他跟著她進了臥室,關上門問:“媽跟你說什麽了?”


    “跟我告狀了啊,說你非要糖糖這麽小就走路!”程一笙說道。


    “啊?媽看出來了?”殷權臉色微變。


    就知道是這樣,程一笙笑著說:“沒,我詐你的,好你殷權,背著我不在家的時候,私自教糖糖走路!”


    這女人,殷權心裏沮喪,鬱悶地說:“你也太狡猾了!”


    他剛才都想好了,回頭抱著糖糖出去玩,然後教糖糖走路,這樣的話呢,誰也聽不到了是不是?想的很好,他要是帶孩子出門,老人放心嗎?後麵也是跟一大堆人。


    雖然殷權很疼孩子,可當爸的帶孩子出門總是讓人不放心。


    程一笙心裏暗自得意,可臉卻板了起來,說道:“我警告你啊殷權,不許再偷教糖糖走路了,糖糖想走的時候再走,別逼她!”


    殷權不服氣地說:“你看她現在爬得這麽帶勁,她一樣能想去哪兒去哪兒,她怎麽還想走路呢?你現在就得好好引導她!”


    程一笙看他還很固執,也懶得跟他理論,對他說:“你不去問問專家好了,反正你也不信我!”


    “我不是不信你,你也不懂啊!”殷權怕老婆生氣,所以開始好言好語地說。


    “誰說我不懂了?我可是查了!”程一笙理直氣壯地說。


    “你在哪兒查的?”殷權問。


    “網上啊!”程一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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