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凝瞥他一眼,不鹹不淡地說:“沒人惹我,是程一笙!”


    阮無城一頭霧水,問她:“程一笙惹你了還是別人惹程一笙了?”


    方凝瞪他,“我跟一笙那麽鐵,她能惹我?當然是別人惹她了,真是氣死我了!你們這些男人們,一個好東西都沒有!”


    “什麽?喂喂喂,我可什麽都沒做,你別把氣撒到我頭上好不好?我很無辜的啊!”阮無城看她生那麽大的氣,問她:“到底怎麽回事啊?你說出來,我給你想辦法還不行?”


    方凝拿出手機,調出前麵的新聞,指著照片上的紅衣服,問他:“看見這女人了嗎?”


    “花月晰?”阮無城仔細看了看,然後說:“這是誤照上的吧!”


    “哼,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你再看後麵!”方凝說著,又調出後麵的照片,放在他眼前讓他看。


    這下阮無城也發現不對勁了,拿過她的手機說:“咦,張張都有這個女人啊?”


    “可不是!”方凝憤恨地說:“殷權簡直都是絕世好男人了,都能傳出這種事,你們男人,還能期待嗎?簡直是一窩黑!”


    “誤會誤會,殷權絕對不可能幹這種事的!”阮無城心想,為了讓方凝打消天下烏鴉一般黑的念頭,他不得不先把殷權給洗白了。否則這世上一個好男人都沒了。


    不是他要捧殷權,沒辦法啊!誰讓殷權以前潔身自愛,又寵老婆,做得太好了。現在如果殷權都有問題,那他這種有前科的,就更沒辦法向她保證自己的將來了。所以得讓方凝對男人有信心。


    “我不管是不是誤會,你不知道現在台裏都傳成什麽樣了?說得太難聽了,我都不敢跟一笙說這事兒,說了,一笙準得出事兒!”方凝氣得直捶胸口,這模樣簡直比她自己的男人出軌了還要生氣。她喘著氣說:“我這輩子還真沒這麽憋屈過,生氣又不能出氣,還得瞞著,這叫什麽事兒啊?”


    “你別氣、別氣,這事兒簡單,直接給殷權打不就得了。要是殷權真有事兒,我收拾他去,替你朋友出氣。要是殷權沒事兒,那讓殷權收拾那女人去!好不好?”阮無城這位渾爺,如今也會輕聲細語地哄女人了。


    方凝當然樂意,看著他說:“好,你打吧!”


    阮無城一邊拿手機撥號一邊說:“這麽點事兒,看你至於氣成這樣嗎?直接給殷權一打不就得了!”


    方凝心裏生氣,廢話,她要是能給殷權直接打,不就打了?她可受不了殷權,所以在她這兒就叫事兒了!


    殷權接得倒是快,不過聲音卻沒那麽好聽,極其生冷地說:“有事快說,我很忙!”


    他忙著工作完了,趕回去陪老婆呢!


    “你是忙著幹活兒呢還是幹人呢?”阮無城上來就沒正形。


    殷權二話不說,徹底給掛了。


    “我草!”阮無城倍沒麵子,罵了一句。


    方凝翻白眼,說他:“你能不能靠譜點?”


    阮無城又撥了電話,殷權倒是接了,這回阮無城不等殷權說話,自己先說道:“有關你老婆的事,不想知道你就掛!”


    殷權皺眉,“我老婆什麽事兒?我老婆跟你有什麽關係?”


    阮無城接他的話說:“殷權你太不像話了,你老婆辛苦給你懷雙的,你背著她以出差名義在外麵搞女人是不是?”


    殷權臉上浮起寒氣,冷聲道:“你吃飽撐的?沒事兒在這兒調撥我們夫妻關係?”


    “誰挑撥?還用得著我挑撥,現在誰不知道殷權你另有佳人了?”阮無城調侃著說。


    旁邊的方凝把耳朵伸得老長,生怕遺漏了任何一句殷權所說的話。


    “什麽另有佳人?我什麽人都沒有,加班加的快吐血身亡了!你倒是給我說清楚!”殷權沒好氣地說。


    “你沒發現你自己頻上頭條嗎?每張照片裏,可都有同一個美女在你身邊,還是大名鼎鼎的花大律師!”阮無城早就聽出來殷權什麽事兒都沒有,現在他是幸災樂禍,叫你平時美、叫你平時老是表現怎麽寵老婆,看這回你怎麽收場?


    殷權突然想起一笙總給他打電話,提起他上新聞的事兒,他沒當回事,本身工作就忙,哪有時間關注那些?現在聽阮無城這樣說,他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他趕緊操作電腦去查那些新聞,結果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居然還真有花月晰,可是他沒印象這個女人在自己身邊啊!


    阮無城聽殷權那邊什麽都沒說,隻聽到安靜的空氣下,鼠標點啊點的!於是他添油加醋地說:“你是不知道啊,程一笙的電視台,已經把你傳成那種花花公子了,說得難聽極了。你真是讓程一笙在台裏很沒有麵子喲!估計她是沒臉再回台裏了!”


    殷權臉色已是鐵青,根本就不等阮無城說完,便又一次掐斷了電話。


    阮無城盯著手機挑眉,“草,過河拆橋!”他馬上收起手機,看向方凝說:“瞧吧,殷權沒事兒,他自己會解決的!”


    方凝斜他,“你別整天草、草的,一點素質都沒有!”


    阮無城唇一癟,想說什麽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麽說,所以隻好老實說道:“好,我改、我改!”


    殷權看著網上的新聞,他不明白,程一笙為什麽看了這個新聞,不直接跟他說?如果說她不在意,又怎麽會每次出了新聞,都和他說一聲的?他印象裏,她不是那種藏著掖著的女人,她對他一向都是有什麽說什麽,這次到底是怎麽了?


    下意識地,他拿手機就想給她打過去,但是馬上,他又忍住了。萬一她要是因為懷孕而情緒不穩,想讓他猜,那打過去的話,她情緒失控怎麽辦?這一瞬間,各種可怕的結果在他腦中閃過,這個時候,他有點自己嚇自己了。


    他站起身,拿起手機,大步向外走去。


    劉誌川抱著殷總要的文件正要進來,見他突然出來,不由愣了一下,問道:“殷總,您的文件!”


    殷權已經越過他,向前走去,邊走邊說:“現在馬上回n市!”


    “啊?現在?”劉誌川差點沒把文件扔到地上。


    “對!”殷權不悅地轉過頭,訓斥道:“磨蹭什麽?把文件放地上,立刻跟我走!”


    “哦、是、是!”劉誌川把文件放到屋裏的地上,把門鎖了,然後幾步小跑跟上殷總。


    殷權一邊走一邊說:“你立刻通知何光南下來,我在車裏等他!”


    “殷總,何總監也要跟您一起回去嗎?”劉誌川問。


    “我自己回去,你們留在這裏繼續工作,上了車你訂票,訂不到去機場,買高價票!”


    殷權指的高價票,則是花一筆錢,從別人手裏買到票,如果給的錢多,相信很多人願意改簽機票!


    “是,殷總,我馬上通知何總監!”劉誌川心知,這是出大事兒了。殷總在工作上向來不會這樣,這件事肯定跟太太有關。


    劉誌川等人都沒有注意過新聞,畢竟天天加班加的都要死了,哪裏還有心思看新聞呢?所以出差來的這些人,除了心知肚明的花月晰,別人都沒發現新聞裏的不妥。


    殷權上了車,何光南馬上就腳步匆匆地走來了,他坐到車上,然後問道:“殷總,我正準備一會兒開會要用的東西,您這是去哪兒?”


    “你們開吧!我現在馬上要回n市!”殷權調出三個新聞的三張照片,把電腦遞到他手中說:“你自己看吧!”


    何光南不解地拿過電腦,看了一下,這是有關殷總的新聞。不過他馬上就發現異樣之處,這三張照片裏,有殷總是正常的,可三張照片每張都有花月晰。何光南有一種不詳的預感,這是巧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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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光南並沒有先說出自己觀察的結果,而是問道:“殷總,這有何不妥嗎?新聞沒有說您什麽!”


    “我問你,這個女人,是怎麽回事?為什麽張張都在裏麵?”殷權問。


    “這是巧合吧!估計記者們拍您的時候,可能也想順便拍一下美女!”何光南說完了才覺得自己這個回答,有點欠抽。


    殷權嗤道:“你真幽默!”


    何光南摸了摸鼻子,顯得自己很無趣,他知道殷總這是在生氣。


    殷權也懶得跟他繞彎子,直接說了自己的決定,“何總監,一會兒你回去,直接把花月晰從公司裏除名!”


    何光南嚇了一跳,趕緊說道:“殷總,花月晰可是人才啊!”


    別的公司都搶破頭的人物,在殷總這裏居然說不要就不要,當初他把這個人爭取過來,費了多大的勁?


    殷權冷哼,“人才?人才又怎樣?人才如果不走正路,居心不良,在我心裏,就隻是個蠢才!”


    何光南是做律師的,知道要從這件事情上說,才可能有轉機。於是他說道:“殷總,再說了,這些照片也說明不了什麽問題。我們要講證據,這也不能說花月晰怎麽著了,她在公司裏不是挺正常的?如此做也說服不了人吧!現在要是讓她走了,我們還要支付違約金!”


    殷權才不管這一套,他的目光連瞧都沒瞧何光南,淡聲說道:“違約金?開什麽玩笑?我是不可能給她錢的!何總監,要是你不能讓她離開,那我隻能用我自己的方式了。總之想從我這兒拿錢,不可能!”


    這件事不能算完,離開就完了?沒那麽容易,離開隻是第一步。


    “殷總……”何光南心裏一震,為難地叫他。


    殷權轉過頭,瞥向他,然後說道:“何總監,我殷權向來不信這世上有那麽多巧合之事,你作為律師的,應該更不信!”說罷,他向前看去,說道:“在路邊停車,讓何總監下車!”


    何光南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前麵的劉誌川心裏得意地想,真是風水輪流轉啊,這麽快就輪到何總監被趕下車了!嗬嗬!


    他早就看那個花月晰不順眼了,上班穿那麽騷,肯定是有問題。何總監還想保她?真是自找苦吃!


    車子在馬路邊停了下來,何光南下了車,站在車邊,表情極其的糾結,他叫了一聲:“殷總……”


    得到的回答,是車子迅速呼嘯而去。


    何光南沉沉地出了口氣,攔車返回公司。


    公司裏的花月晰準備著資料,突然聽說殷總坐車走了,她心裏就嘀咕起來,不是馬上要開會的?殷總這個時候去哪兒?本來後麵還要有再一次的新聞,她就不信程一笙那麽沉得住氣,一點都不在乎!


    過不多時,何光南回來了,並且直接衝著她就來了。


    花月晰拿著手中的文件,看向他問:“何總監,什麽時候開會?”


    何光南見她表情鎮定,眼裏一副完全都是工作的樣子,根本就不像別有用心的人。他是律師,自然也不相信世上有那麽多的巧合,於是他走到她的辦公桌前,用她的電腦,將過去的三篇新聞都找了出來,問她:“這是怎麽回事?”


    花月晰心想,不會殷權這麽快發現了吧!殷權走了,難道是回n市?程一笙發飆了?多種想法在她腦子裏流過,她臉上什麽都沒表現出來,而是佯裝驚訝地說:“咦,這照片上,怎麽把我也拍下來了?”


    多麽自然的表現啊,都能去當演員了。何光南問她:“一張照片把你拍下了,怎麽張張都有你?還有,你最近為什麽愛穿紅裙子?”


    花月晰看向何光南,表情微怒,問他:“何總監,您什麽意思?照片上都有我,我去問誰?還有,我喜歡穿紅裙子了這有什麽問題?難道公司有規定,不準穿紅裙子?”


    這個計劃,花月晰做律師的,早就想過很多,所以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她在這裏麵有問題。


    何光南也清楚,他歎聲氣說:“殷總說了,要你馬上離開公司!”


    花月晰臉色巨變,猛地站起身說:“何總監,這不公平,這成為我離開公司的理由,是不是太可笑了?”說完,她又坐了下來,輕輕地笑著說:“公司無故解雇我,打算付我多少錢?”


    何光南如實說道:“恐怕連這個月工資都支付不全,按出勤天數來支付工資。”


    “那怎麽可能?”花月晰哼道。


    “殷總說了,你要是不願意,他很樂意用他的方式,讓你離開!”何光南盯著她,意味深長地說道。


    這話,讓花月晰陷入了深思,她知道殷權是個說到做到的男人,也知道這話裏麵透著不尋常。


    何光南表態了,說道:“你應該看得出來,我是很珍惜你的能力與才華。不過殷總身邊並不缺有才華的人,也就是說隻要尊晟肯收,會招來很多有才華的人。這件事公平也好,不公平也好,殷總是不可能為了一個員工,讓他太太不安的。畢竟殷太太現在懷了孕,還是雙胞胎,你知道這孩子意味著什麽嗎?”


    “什麽?”花月晰回過神,問了一句。


    “意味著孩子生下來就有可能帶著股份亦或是有房有車,孩子將來肯定要繼承尊晟的,能是一般人嗎?這麽金貴的孩子,不是你一個人,能夠撼動得了。就算這件事是委屈你了,那也沒有辦法,誰讓你倒黴攤上了!”何光南勸說道。


    他知道以殷總對太太的心思,恐怕是不可能改變主意留下花月晰的。


    花月晰憤恨地說:“這程一笙是不是太小氣了?不過是照片裏有我,就能說明問題了?”


    何光南抬了下眉說:“如果張張照片裏都有你,就難免會讓女人猜測了。這點你應該比我清楚!”


    花月晰剛想再說什麽,何光南已經抬起手,作出一個製止的動作,說道:“別跟我說什麽巧合,現在不追究你做沒做手腳,隻是讓你離開。”


    殷宅


    殷宗正已經知道殷權坐上飛機要回來之事,他驚訝地說:“這麽快就回來了?一笙來殷宅還沒過夜呢,這要是回來,好像我怎麽著似的。再說還出了那樣的事!怎麽也得先做點什麽吧!”


    什麽都不做,他怎麽證明他把一笙接來是為了一笙好?


    殷宗正想了想說:“這樣,第一步,先把這女人的過去,公之於眾!讓大家看看這是個什麽人!”


    管家在一旁候著,說道:“是!老太爺!”


    管家的話音剛落,程一笙就從屋裏進來了,她進屋後,笑著問:“爺爺,您的客人都走了?”


    殷宗正擺手說:“那群老頭兒,你不用理他們!”


    他看她的表情不像走的時候那麽舒展,笑起來也是淡淡的,馬上關心地問:“一笙啊,見到你爸沒有?是不是有什麽不開心的?”


    程一笙坐下說:“噢,見到了,我們聊得很開心。隻是看到爸爸一個人那麽孤單寂寞,心裏有些心酸吧!”


    殷宗正一聽,又是搖頭又是歎氣,“自己做得孽自己受著吧!殷權要是那麽容易原諒他,那也不是殷權了!有什麽辦法?”


    程一笙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爺爺,剛才我在回來的路上,想了很多。我的確不能左右殷權的決定,他是不是願意原諒爸爸,我還是要顧慮殷權的感受。可是我又怕殷權心裏也在糾結,一方麵不原諒,另一方麵也覺得爸爸那樣有點心酸,所以我有個想法,反正我跟殷權結婚的時候,收了那麽多的產業,就算我生完孩子,也要去工作,沒時間打理,所以我想讓爸爸幫我管這些產業,這樣他也有些事情做,我拿不準主意,所以先來問問您,這樣好嗎?”


    殷宗正想都沒想,說道:“當然好了!”


    現在殷建銘缺的不是錢,而是存在感與社會地位。打理這些產業,這兩樣就都有了,他不得不說,程一笙真是個善良且有辦法的女人,什麽事兒到了她手裏,就都解決了。要麽她能帶來福氣呢?她可不是用什麽所謂的“旺夫”來振興夫家,短短不到一天的相處,就讓殷宗正看明白,她用的是“智慧”!


    “智慧”這兩個字,由殷宗正用在一個女人的身上,可是分量不輕!


    程一笙得到了爺爺肯定的回答,不由立刻笑了,說道:“既然爺爺覺得合適,那我就找個機會跟殷權說一下!”


    “這個一笙啊……”殷宗正拉長聲音,想了想才說道:“我是擔心,殷權會遷怒到你!”


    程一笙表情顯得比較輕鬆,說道:“爺爺,沒關係,我會選擇時機和方法跟他說的!”


    殷宗正不得不說,由程一笙跟殷權說自然比自己說要管用得多,殷權眼裏,自己也是那個不被待見的。


    “好了好了,趕緊休息休息,喝點補湯,過會兒準備吃晚飯了!”殷宗正說道。


    “好,爺爺那我先去歇會兒!”程一笙說著,站起身往樓上走。


    上了樓,程一笙喝完蔣老師端來的湯,然後又吃了些小點心,這才拿起手機無意地翻看著新聞。突然手機提示進了新的消息,她點開後,驚訝地看睜大了眼睛。


    ——才能vs道德


    這是標題!


    程一笙看下麵的正文,“一個女人,她哪怕有著通天的本領,可是她卻沒有基本的道德觀,喜歡要別人的老公,喜歡由第三者轉正,那麽這個女人,有人會欣賞她嗎?揭著名花大律師的秘事——小三上位之路!”


    下麵的圖片,都是花月晰以前跟某位有婦之夫的親密照片,兩人一看就是情侶。


    花月晰私生活糜爛,她一向追求的是優質男人,並不在乎這個男人是否有家室,所以她曾經的男朋友當中,不乏很多是已婚男人。現在她要吃到以前釀下的苦果了,不過花月晰向來不在乎別人的私評如何,但是她未來的路可就堪優了,女老板應該不算太多吧!再說女人最恨的,也是這類的女人,多半不會用她。


    那麽她剩下能選擇的就是單身男老板且沒有女友的公司了。


    程一笙看完這長長的新聞,不由直咋舌,怎麽回事兒?殷權出手了?她看自己的手機,確實沒有殷權打來的電話啊!奇怪,如果殷權注意到那些照片,肯定要先給自己打電話吧!難道這事兒是別人做的?


    程一笙立刻想到的另一個人,就是爺爺殷宗正了。爺爺說不讓她吃虧的,難道這就是不讓她吃虧?十分有可能!她是不可能阻止這件事的,花月晰這樣不想走正路的女人,也該有人出手教訓教訓了。


    再說,她絕對相信,花月晰對殷權是有目的而來的,她不喜歡別的女人盯著自己老公!


    爺爺到底想怎麽做呢?難道隻是公布以前花月晰做的事就算了?還是有後招?程一笙總覺得,如果是爺爺出手,應該沒那麽簡單。


    她靠在沙發上,輕輕地鬆了口氣,不得不說,爺爺出手清理殷權身邊的女人,比殷權動手,更加讓她有麵子。怎麽說呢?那代表一個家族的承認與重視!


    殷權呢?他怎麽沒有反應?他就算是沒有發現花月晰的手段,也應該看到花月晰的過去了吧。這個念頭一出,程一笙就笑了,如果殷權肯關注這些八卦,又怎麽會不去看有關他自己的新聞呢?


    算了,讓他忙去吧,反正也有人給她解決。她哪裏知道,殷權正在空中,想急著回來給她下跪解釋呢!


    這個時候最興奮的不是程一笙,反而是方凝,她攥著拳說:“給力!真不愧是殷權!讓大家都見識見識這種隻想勾引別人老公的女人!”


    阮無城心裏戚戚,女人在對待這方麵事情,怎麽跟狗護自己地盤似的?他要趕緊想想,換個號碼?不然如果哪天有個不長眼的女人打來電話,方凝豈不是要炸窩了?


    方凝想著現在就給程一笙打電話,但是轉念又一想,還是等事情有結果吧,萬一殷權沒弄清楚呢,程一笙再生氣,那可不行。現在程一笙是重點保護動物。


    再說n市,跟何光南交涉無果的花月晰,正在辦公室裏給馮子衡打電話說這個事兒,馮子衡剛說了讓花月晰鎮定,先看看情況再說。然後花月晰就看到電腦上,有關自己以前的那些事,她驚叫道:“這麽快就報複了?你快看電腦!”


    馮子衡已經看到了,他覺得殷權不會善罷甘休,所以一直關注著網上的動態。他靠在椅子上,想了一下說:“殷權這個時候應該是在飛機上,這個不是他幹的!”


    “不是他是誰?別人誰沒事兒幹這個啊!再說他在飛機上,完全可以讓劉誌川幹是不是?”花月晰氣壞了,在電話裏尖叫著。


    “沒有這麽快,你覺得從知道這些事到發布這些事,有這麽快的速度嗎?稿子還要寫一會兒吧,這麽長!”馮子衡沒好氣地說:“你給我冷靜點,不想你完蛋,就老實的聽我說!”


    花月晰一聽他分析,覺得是這麽回事,於是問他:“那你說會是誰幹的?”


    “不知道,難道是程一笙?”馮子衡的眉已經皺了起來。


    “程一笙?她有這麽大的本事?”花月晰嗤道。


    “你別小瞧她!你最好什麽都別做,我現在給程一笙打電話探探口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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