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生被下了藥,手腳酸軟,眼淚長流,嘴裏細細泣聲,忍著褻玩,勉強推拒著身上的漢子,無力似孩童,那漢子倒更覺有滋味,一把拉下張生的褲子,掀起腿兒來,露出張生兩塊渾圓屁股,紅粉玉柱,借著月光瞧了瞧,才淫笑道,我當是什麽天姿國色,也是尋常。


    張生又驚又恐,隻覺身上的人力大無窮,翻弄自己如提雞崽兒一般,可現下偏生是呼救無門,求饒也難,任人拿捏。


    那漢子在張生腿間胡天胡帝亂摸一通,再欺上身來,抱著張生的臉孔狠狠親了幾下,又吮又咬,半晌才附在張生耳邊悄聲贊道,皮子倒是好的,香噴噴細嫩,老子品品你這寶穴,看看是不是跟臉一樣嫩。


    第9章


    那漢子說罷,舔著張生幼滑麵頰捨不得鬆口,快快扒了自己褲子,露出胯下碩大一根黑物,燙的嚇人,抵著張生屁股摩擦,駭的張生從喉嚨裏嗬出來,轉瞬間,深藏於兩股之間的屁眼子叫那漢子摸到,張生愈發焦急,喉頭腥甜,奈何身上如墜了千斤,動彈不得,眼睜睜地看那漢子舉著腿間粗物,塞入自己臀瓣之間,擠開緊箍的穴口,一舉廝殺入陣。


    張生雙眼一翻,萬念懼灰,下身疼的宛如刀鋸斧劈,渾身抖如篩糠,不由自主縮著身子,那漢子自然不依,雙手抓了張生兩扇臀肉向兩邊拉扯,將中間穴口曝露的一幹二淨,挺腰猛進,塞入大半,捅的張生宛如痙攣,兩條大腿浮汗涔涔,仰在床上生不如死。


    漢子見張生氣若遊絲,棉花一般再無力氣,抱了張生臂膀胸膛,在懷裏把玩,摸胸吮乳,淫性大發,晃了數十下腰杆,半插著在那處子緊穴裏肆意頂弄,更覺滋味絕妙,將餘下小半也一捅而入,張生疼的弓起身子,大汗淋漓,卻叫那壯漢按著腰身,奸的魂兒也沒了大半。


    隻見月光下,小山般的黑影壓在張生雪白身子上,扭腰擺臀,時而快猛,時而廝磨,張生敞著兩條腿兒掛在這黑影腰間,兩腳晃的宛如浪裏輕舟。


    張生以前再貧苦,也不曾受過這等欺侮,偏那漢子在他身上氣喘籲籲,末了插到盡處,要命一般的抖動,泄了個滿坑滿穀,張生頓時大哭起來,眼前忽而晃過孟老爺的俊秀麵龐,又想起現下所受恥辱,隻恨不能一刀刀剮了身上的淫棍。


    這淫棍身上亦是汗濕,裸了個精赤,東西還塞在張生屁股裏,趁著半硬,就著精水,慢慢磨蹭回味,張生已是絕望,側了臉兒哭泣,偏生這淫棍解了張生口臉束縛,張生咧著嘴兒,流著口水,因著藥性說不出話,倒叫這漢子把了臉蛋,伸進一條粗舌翻攪。


    上下兩頭都填了進來,上頭軟下頭硬,張生四肢癱軟,身子隨著壯漢起伏,待這漢子與他廝磨了一會兒,下身又硬如石柱,便就勢操弄起來,比先前更是放浪,摟著張生脖臉,口中淫聲浪語,下身大動不止,天亮之時,已是將張生奸了四五回,人也昏厥過去,身上一片狼藉。


    這漢子在孟府中作下這潑天的醜事,也不害怕,慢條斯理穿好衣裳,待院子裏人大多起了,才大搖大擺翻牆出院,驚的深桃等人連聲尖叫,可這漢子卻是孟府僕役扮相,院中眾人皆以為是隔壁小廝竊玉偷香,巡查院中各人,巡到張生屋中,才發現大事不好。


    那張生昏迷難醒,渾身赤裸,牙印齒痕遍布,下身更是紅白不斷,順著大腿黏在被褥上。


    便是個蠢的也知道發生了何事。


    翠片慌忙關了門,打發金盤去找莊大管家,轉臉便威脅手下的丫鬟小廝,讓他們守緊了口風。


    第10章


    莊大管家已是年近四十,一早聽聞此事,胸中亂氣翻湧,腦耳轟熱,喉頭簡直要堵出血來。


    背了人請郎中來瞧張生,說是身子無大礙,但那後庭已是一塌糊塗,須得靜養月餘。


    彼時張生正暈在榻上,時而醒來片刻,便想起昨夜之辱,生不如死,嚎啕兩聲,嘔出口血來,又昏睡過去,一晌午醒醒暈暈,幾近瘋魔。


    打發了郎中,翠片秀芽深桃金盤四女齊齊站立屋中,瞧那莊大管家麵色陰狠,胸膛起伏不定。


    聽那郎中說,張生乃是中了勾欄裏的迷春,如此想來,這淫賊便是有備而來,越過孟府這許多護院巡夜,身手必然了得,定不是孟府中人,加之昨日柳生私自出府,偷偷會了一來歷蹊蹺的貨郎,這兩廂一聯繫,莊大管家便一口咬定是那柳生的下作手段,為的便是將張生名聲毀了,讓孟老爺心裏存個疙瘩。


    四女靜默無言,隻等莊七拿個主意,決定這張生去留,忽聽院外喧囂,一小丫鬟跑了進來,說是柳先生帶著護院來了,直往堂屋闖,說是捉賊。


    莊七一聽,頓時怒道,好啊,原來是等在這兒吶。


    原是昨夜那淫賊穿著府中僕役衣裳,特特天快亮時翻牆遁走,便是要眾人皆以為,這淫賊不是府外來的,是府中出了敗類,今日好再拿著這由頭鬧將起來,這柳生現下,便是引著人看好戲來了。


    可憐張生迂腐書生一個,無辜牽扯進這醃臢事中,若是此事傳揚出去,隻怕他今夜便要抹了脖子。


    莊七想到此處,怒氣橫生,命四女萬萬守住屋門,自己紅著眼圈,闖出堂屋去,便是要會會這無法無天的伎館清客。


    隻見那柳生領著三個婆子書僮和四五護院,堵在門口,趁莊七出來,便要順著縫往裏闖,莊七情急之下,一手一個,提著柳生與婆子扔出門來,那柳生本就纖弱,叫莊七推的跌坐在地上,臉色登時變了,不等人扶,便跳起來罵道,好你個狗奴才,敢對我動手,到大夫人麵前評評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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