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今天出力的活計需要我們兩個,司錦還特別高興,我真有些坐不住了。


    我氣得一高從坐著的地方跳起來,鐵著臉說道:


    “行了,別貧嘴了,趕緊下去吧!”


    司錦說完後,我也動了動腦筋,覺得還真是那麽回事,這陳華當了本次活動的負責人了,那會有我們兩個的輕快活呢!


    尤其是,平時對我們總是不分深淺的,這回,得著機會了,還不痛快的使喚我們呢!要不這麽做,她還不怕過期失效。


    再說了,別人她也指使不動呀!也就我們兩個,怕她那張嘴,說啥得聽啥的。


    還有一層意思,就是我急著想下去,是打算把自己費了那麽大的勁畫出來的畫,早一點麵見同學,好讓他們考獎兩句。


    也讓陳華和柳燕及孟清她們觀賞一下,讓她們知道,別看咱以前沒有作過畫,現在一提起筆來,也是別具一格的。


    看著急著站起來,準備往下走,還認認真真的將畫小心的握在手中。


    司錦見我一點笑容都沒有,用手點了點我說道:


    “好了,看把你急的那個樣子,放心,晚不了,周強一會就到!”


    聽說周強一會也到了,我這才露出笑容來,有他一定會有好戲的,聽說他唱歌有兩套。


    不知道是真是假,今天到想看看他的本事,這兩天,他總算跑出來了。


    我皺著眉頭,朝著司錦看了看,又問道:


    “周強也來,那是不是說,周強是咱們作畫班的特邀佳賓呀?”


    司錦一聽,笑了,走過來拍著我的肩頭美美的說道:


    “什麽特邀佳賓呀!陳華跟我說了,她早就應求柳燕加入咱們作畫協會了,隻是開班這兩次,他有特殊情況,沒有參加。”


    是這麽回事呀!他怎麽才跟我說呢!也是,其實他不說,我也應該問問。


    哥幾個相處的那麽好,也不關心一下,太不夠意思了。


    其實,我們在小學的時候,沒有發現他有唱歌的天賦呀!沒有想到,幾年不見,這家夥出息了個豹了,還有這兩下子。


    說心裏話,我到是想好好的聽聽,他是怎麽唱的,難道真象司錦所說的那樣,唱的特好。


    我有些不太相信,不過,也不好說,俗話說,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


    我們兩個都這麽多年沒有見麵了,誰知道他都會什麽本事呢!


    我們簡單的吃了兩口,一齊朝樓下趕去,臨下樓時,司錦還提醒我說,能不能把陳華她們叫上。


    她是看這兩天陳華沒有嗆他了,一高興什麽都給忘了,真是閑的沒事幹了,還叫上她,我可沒有那麽多的閑心。


    今天是一高興什麽都給忘了,真是賤骨頭,好了傷疤忘了痛,我記性好,說什麽都不能忘了。


    再說了,要是和陳華走的太近了,那怎麽行呀!知道的,我們是鐵哥們,不知道的,那會怎麽想呀!人言可威,說啥也得注意點影響呢!


    至少有兩點半,我不同意去找她:


    一是,她說的話,一向不中聽,隻要一見到她肯定會給我添堵。


    二來,不能讓柳燕看到有什麽誤會,好象我和她的關係有多密切似的。


    最後半點是,我得早點去,快點和司錦把牌子掛好了,然後找一個最理想的位置,把我的畫掛上去,雖說排名不分先後,在前邊肯定受歡迎的。


    就這兩點半的理由應該說很充分了吧!


    所以,一聽司錦讓我把她們一同叫上,一同下樓,急得我拉著他的胳膊,快速的朝樓下跑去。


    我兩個說說笑笑,邊跑我嘴裏還不停的說道:


    “得,還是讓我耳邊清淨一下吧!”


    其實我們是多餘的,陳華這個得瑟鳥,什麽事情都能忘了,就是沒有忘今天是搞活動,因為她是負責人之一嗎。


    我們一走出樓,遠遠的就看她和幾個積極的同學,早早的就站在大門前忙碌著呢!她站在那裏東指西指的,看樣子特忙。


    我用手指著她的背影,笑著對司錦說道:


    “咋樣,我早就料到了,她肯定要比咱們積極,人家才是真正的骨幹,以後別說自己是骨幹,我聽了都有點不順氣呢!你看,快看吧!她比比劃劃的樣子我真不服氣,你說,同學們是不是都睡著了,讓她當咱們的負責人?”


    司錦看我那樣,忍不住笑了,抬著頭看著前邊,美美的說道:


    “你呀!總是和她叫勁,得了,小心她捉弄你。”


    我還怕她!是不是有點傳說的味道,我那是讓著她,我想她應該明白這一點。


    李榮怎麽樣,要不是她溜得快,早就讓我治服了,是吹嗎?


    他看我的樣子,又是撇嘴,又是歪頭的,知道有些不太服氣,又說道:


    “好,你不是嘴硬嗎?今天你肯定能見識到他的真本事。”


    他所說的真本事,我心裏很明白,不就是陳華有機會直溜我嗎?


    我還是不服氣的也笑了笑,不過,這次我沒有跟他說得太多。


    要是不小心,陳華真的捉弄了我,到時我是有難說,還是別說過頭話了。


    我們快步的朝前走去,離校門口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就聽到陳華瞪著眼睛朝我們嚷道:


    “你們兩個懶鬼,怎麽才下來呀!我們在這裏都忙半天了!”


    啥話呢!這個時候,我們下來也不晚呀!加上她,也就五六個同學。


    “真是褲襠裏夾耗子――假嘰嘰。”


    我不滿的小聲嘀咕一句。


    “懶驢,”


    可能我小聲嘀咕著的話,被她聽到了吧!她又大聲的嚷道:


    “今天有很多人圍觀著,你別到時出了醜。”


    什麽話呢!我能出醜,真是一個烏鴉嘴,這一大清早就聽到這話,真是沒勁。


    中國人最講究的是口彩了。


    比喻說,春節家家門前都貼上吉祥的話,父母也不停地囑咐自己的孩子,新年裏千萬不能說悔氣話,什麽死了,不夠了……


    圖的就是個吉利,有了吉利心就會順,做起事情來也都順利。


    農村有人還專門在自家門前貼上:


    出門見喜。


    幾個字的小紅對,目的就是出門做事一順百順。


    而陳華和孟清這兩個沒遮攔的,到底懂不懂中國這五千年的文化史了!


    竟然在熱熱鬧鬧的活動之前,說這些討厭而又不中聽的,鬧心的不吉利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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