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程剛請客讓忙了一下午的眾人好好的吃了一頓,提了兩件啤酒一群人也喝的是東倒西歪找不著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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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雯。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回家吧。”陳鬆沒喝多少,人非常清醒。


    “哦。”林欣雯也沒拒絕,不過,整頓晚飯下來,她的興致顯的不是那麽的高興,貌似有什麽心事。


    “那我們走吧!”陳鬆站起身來。“今天謝謝諸位了。我們先走了!”


    起身和眾人道別,陳鬆、常慶山、林欣雯也離開了。


    蘇杭大學的四匹惡狼也搖搖晃晃的趁到公寓要關大門的時候溜進了寢室,洗也不洗倒頭就睡。


    睡的時候我們的周敏還不住的嘀咕我們的李文宇哪兒去了。


    一夜,眾人睡的非常香甜。


    第二日,陽光明媚。


    “啊~……”曾梓林坐起身子,伸了個懶腰,迷迷糊糊的從枕頭底下摸出了手機瞧了瞧時間,掀開空調被,走向廁所。


    “咦?”曾梓林正巧看見了也起身的李文宇,“什麽時候回來的?”


    “昨天晚上。”李文宇默默的穿著衣服,回答道。


    “哦。”曾梓林點了點頭,“昨天晚上是程剛請的。很豐盛,我們給你打電話,沒人接。”


    “呃。電話估計在哪兒磕到了,成了靜音,你們的電話都沒接到。”李文宇穿上了運動褲,套上了短袖,答道。


    “哦。”曾梓林走進了廁所,身子突然頓住了,“我們昨天回來晚了。守門的大爺還說了我們,鎖了門。你幾點回來的?”


    李文宇抬頭看了一眼曾梓林,“兩點多吧。我叫的門,管理員也說了我一頓,估計吵到他的美夢了。”短袖沾滿了細小的木屑,李文宇用手拍下了一些,可還有一些滲進了裏麵。畢竟,這衣服是棉的。無奈,李文宇隻有脫下衣服,又重新找出一件,換上。


    曾梓林笑了兩聲進了廁所。


    李文宇默默的穿上鞋襪,把被子疊好,把床麵上掉的木屑全部撫幹淨,而後把要洗的短袖、褲子都扔進了盆子裏……


    還有幾個家夥賴在床上不起來,最後,一群人踏著離上課還有五分鍾急衝衝的出了公寓。


    李文宇夾著書,口袋裏裝著一支筆,比老師先近教室三十秒,正巧找到個座位坐了下來,老師也走了進來。


    一上午,過的很平凡、很安靜。


    李文宇聽講、記筆記,時不時沉思一下老師提出的新穎概念和想法,坐在位子上,下課都沒摞動屁股,紮紮實實的消化了一個上午學到的所有知識。


    李文宇輕輕的咳嗽了兩聲。


    昨天夜裏起了風,估計吹感冒了。


    最後一節課快下課的時候,老師已經停止了講課,把所有的重點知識梳理的一番,讓同學們提出不了解的問題,並給出相應的解釋。


    李文宇沒有舉手的欲望,隻是靜靜的坐在教室的最後麵,聽著一個個同學提出的疑問,合上了筆蓋,緩緩地思索。


    而,教室外,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道倩影,站在教室最後麵的一個窗戶在,隱藏了大半的身子,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掃視了大半個教室,眼神最後定格在了教室角落裏低頭看書的李文宇身上。


    “好了。今天的課到這兒就全部結束了。如果哪兒同學有不懂的問題,可以去辦公室找我……”


    老師宣布了下課,走出了教室。同學們也都收拾著東西,互相攀談的說去哪兒吃午飯。


    陸陸續續的大家都從教室前門離開。李文宇沒有著急走,反而坐在座位上等了兩三分鍾,人大多都走完了之後,才合上書本,把筆裝進了口袋,慢悠悠的走出教室。


    兩年多的生活,李文宇幾乎沒有任何束縛和壓力,除了一些特殊的要求之外,李文宇生活的非常遐意,也養成這樣不急不緩的性子。


    但是,這種不急不緩的個性和表現完全和以前那個懶散文宇不同。


    “文宇。”剛剛踏出教室,一道身影便出現在了身前。


    “哦。!是你啊。”李文宇定睛一看,笑著打了個招呼,“怎麽……?找我有事?”


    李文宇可不認為一個大美女無緣無故的出現在自己教室門口是專門等自己。


    “呃……就是昨天的事情。還有些問題還沒問完呢?今天中午有空嗎?我們的板報後天就要辦出來,沒多少時間了。”林欣雯的馬尾辨已經鬆開,一頭烏黑的頭發披在雙肩,劉海微微遮住了漂亮的眉毛。


    “呃……那幾個家夥沒有給我打電話。時間,有!”李文宇眼神大多停留在林欣雯烏黑順長的頭發上。


    都說,頭發好壞能看出一個人的身體健康程度。


    不過,李文宇感覺這頭保養非常好的秀發,那麽眼熟。


    “那好。我今天中午請你吃午飯。”林欣雯聽李文宇答應了下來,高興溢於言表。


    兩人交談的走下了教學樓,往校外走去。


    “小鬆。就是那個學生?”


    位於校大門處,一腳幽靜的小道間,石凳上坐著三人。


    說話的是一個高壯、麵容白淨的帥哥,和陳鬆有七八分相像。


    陳鬆雙目看著百米開外走向校外的兩道身影,沒有回答。


    “恐怕是的。”眼鏡男常慶山遙望那頭,說了句。


    陳鬆眼睛輕輕的眨著,雙眸倒影著遠處的景物。遠處的兩人看不清麵部,不過,他能看的出來是睡。


    兩人有說有笑、肩並著肩,直到消失在了三人視野的盡頭,陳鬆才緩緩的收回了眼神,低垂著眼簾,頓了三秒,“我們走吧!”


    “小鬆。你就這樣……?”男子貌似沒有想到陳鬆會說出這樣的話,站起身來,滿臉不解。


    “放心。那個男孩我認識。小雯不會有事的。”


    “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男子兩三步跨到了陳鬆麵前。“你就不怕小雯被別人搶了?”


    陳鬆動了動嘴唇,看著男子似乎還想說什麽,過了半餉,卻說道,“哥。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


    男子便是陳鬆的親哥,陳池,蘇大跆拳道社團社長。


    陳池知道自己弟弟的脾氣。他不想說的事情,估計沒人能從他口裏套出來。“也對。這是你找媳婦。又不是我找。你的事,你自己解決吧。”


    “不過,哥提醒你一句。小雯是好女孩。抓緊。現在,這樣的女孩很少了,不要失去了,才後悔。”


    “呃。”陳鬆低著頭應了一聲。


    陳池和常慶山對視了一眼,兩人也頗為無奈。在他們眼裏,陳鬆是一個做事冷靜果斷考慮周到的家夥,但是,唯獨在感情上,卻猶豫不決。


    這種做法,在戀愛之中是最要不得的。喜歡,便去追,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果斷點,不然後悔的隻有你自己。


    “中飯我請。走。”陳鬆沉沉說了一句,抬頭對兩人笑了笑,走出小道……


    “昨天那冰淇淋的味道確實不錯。不過,走的太急了,還有一大半都沒吃,浪費了。”兩人沒有去許記餐廳,而是沿著街道往東行走了不小的距離,找到了一個環境優雅的小店單包坐了下來。


    “怎麽?你還想吃。那我們吃完了飯再去。”李文宇把書輕輕的放在幹淨的桌上,笑著看著林欣雯,“當然。我請!”


    “不去了。太貴,而且,吃不完,浪費。”林欣雯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眼角微微上翹,形成了一個好看的弧度。


    李文宇聳了聳肩。竟然別人不答應,那自己也不能強求。不過,昨天那份冰淇淋自己一口都沒嚐。


    服務員上來,遞出了菜單。


    一葷、一素、一湯。都是家常菜。


    服務員給兩人滿了兩杯茶水便退了下去。


    “哂、哂。”看樣子確實感冒了,鼻子堵住了,有些不舒服。


    “生病了?”


    “昨天晚上起風了,估計吹感冒了。沒事,過兩天就好了。”李文宇揉了揉鼻子,無所謂的說道。


    “感冒了可要吃藥。不然嚴重了,可麻煩了。”林欣雯遞給了李文宇兩張手紙,“說到起風。發生了一件事情你聽說沒有?”


    李文宇擦了擦鼻子,低頭問道,“什麽事情?”


    “學校西頭林園裏,昨天夜裏倒了四課大榕樹。據說是人為的,學校得知這件事情之後非常震怒。正在嚴密調查這件事情。”


    李文宇動作一頓,把手紙捏成了一團,扔進了桌下的垃圾桶,“是嗎?”


    “呃。我們新聞係的大多數學生都知道了。我也親自去那兒看了看。怎麽說呢?情況有些詭異。”林欣雯是學校新聞社的記者,對於這方麵的事情很留意,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我還拍了一些照片。”


    手機像素不錯,圖片很清楚。林欣雯悄然無息的坐了過來,一邊翻閱著,一邊說道,“看看這張圖片。差不多一米五六的地方,樹皮好像被什麽東西給硬生生的挖去一塊”


    大樹倒了,便是從這塊地方折斷的。四個突兀的粗壯樹幹留在空地上。而四顆倒下的樹木估計已經被運走。滿地的碎木屑和斷枝殘葉。


    林欣雯又翻閱了一張,“你看。這塊挖去樹皮的地方,樹幹變的及其脆弱,如同泡沫紙板,微微一用力,就斷了。而且,裏麵有大量的木屑、木渣。我們原本以為樹被白蟻侵蝕了。可是,挖開了一顆樹根,卻發現樹木,健康的很。”


    “這幾顆大樹在校園內生長了十多年了。據說還是一名文學泰鬥親手栽下的。一夜之間倒了,還非常震驚的。”


    “哦。這還真是奇怪了。斷的有些怪異。”李文宇驚歎了一聲。


    “確實。”林欣雯臉頰不知道什麽時候騰起了一陣微微紅暈,臉頰幾乎貼在李文宇的肩頭。“加上昨天起風,樹也就從這兒斷了。”


    “抓到這個家夥可要嚴懲。太可惡了,竟然損害學校公共環境。”李文宇義正言詞的說道,可是,背部不知道什麽時候爬上了一層密密的汗漬。(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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