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宇從琳娜的手中接過了屬於自己的設計圖紙。


    一間附屬辦公樓。


    這棟大樓由於是建設給相應的科研部門使用,他們幾乎無人回家,所以,除了相應的大樓之外還有兩棟居住用的大樓等一些比如車庫、地下室等零散的小建築。


    李文宇倒是認認真真的忙了一下午,中間隻去接了一杯水。


    李文宇今天心情不錯。到了下班的時間也不做過多的停留,拿著外套和車鑰匙便往樓下走去。


    抬頭看了一眼還在桌頭忙碌的琳娜,李文宇並沒有打擾,稍稍的走了。


    李文宇開車回到了自己臨時購買的公寓裏,脫去了臉上的麵具和一身西裝,換上了一套運動服。


    在五六點的時候,李文宇收到了一條來自於組織的短信。僅僅四個字。


    “夜探公司。”


    李文宇把東西收好,匆忙下樓。


    現在時間還早。不過組織從秘密渠道引進了一些必要的裝備,李文宇現在必須出去領回來。


    由於李文宇換了一身裝束,下樓也沒人認識他,拿著鑰匙在旁邊的車庫裏開出了一輛備用的七層新福特,直奔目的地而去。


    半個小時之後,李文宇的車停在了華盛頓大街深巷。


    這邊是華盛頓的老區,城區的房屋偏久,而這條街房屋更是,都是紅磚烏牆,暗色調遍布整條街道。唯一讓人感到有些生機的便是那牆角抽牙的莫名花草。


    破舊的卷閘門被小巷裏呼拉的冷風吹過發出嘩啦的聲響。


    李文宇一眼就看見了那深巷盡頭幾乎隱沒在破敗之後的咖啡店,茶色的大門幾乎同周圍的牆麵融為一體。


    李文宇淡淡的掃視了四周一眼,關上車門邁著步子向著咖啡店走去。


    “咯支~”


    李文宇推動著老的幾乎掉牙的玻璃大門,走了進去。


    外麵陰沉,而咖啡店裏麵更加陰沉,以至於一大部分隱藏在了濃鬱的黑暗之中。


    接著屋內拐角的唯一一盞電燈李文宇隱約的能看清數張老式的桌椅,以及在昏暗燈火下露出的半張擦拭幹淨的櫃台。


    “請問。有人嗎?”李文宇也沒有想到身為美國政治心髒的華盛頓還會有這種地方,以及這咖啡屋。


    房間裏充斥著一種淡淡的咖啡果的氣息,讓人聞之一陣振奮。


    “請問有人嗎?”聲音隱沒入了黑暗,還是沒人發話。


    李文宇皺了皺眉毛,身周不由的警戒了起來。


    “噠噠噠噠……”一陣鐵器相交的聲音響起,由遠及近,屋腳又出現了一團光影。


    “現在的年輕人就是急躁。幾分鍾都等的不耐煩了。”一聲嘶啞的長歎劃過靜謐的黑屋,不禁讓人毛骨悚然。


    李文宇氣場散開,籠罩了整個大廳。


    一名穿著黑衣的老人手提平舉著一盞上世紀的煤油燈,每走一步,燈爾晃悠,於手柄處發出了輕微的摩擦聲。


    老人上從櫃台後向下延伸的石梯上一步一步走上來的。


    “噠!”老人把散發著橘黃色光芒的煤油燈放在了櫃台上,看著李文宇,“小夥子。找我老人家有事嗎?我這個地方可不常來人哦。”


    “深淵海嘯潛龍勿用。”李文宇站在原地沉吟出了這八個字。


    老人聽著李文宇的話眼色一亮,“九州蒼穹飛龍在天。”


    兩人談吐皆是標準的普通話。李文宇聽聞點點頭,向前邁出三大步走到櫃台前,“針爺爺。我是來領東西的。”


    黃膚黑瞳的老人看著李文宇點點頭。“我等你有些日子了。”


    “勞煩您費心了。這幾天太忙,我今天才抽出了時間。”這個代號‘針’的老人就是組織放在華盛頓的暗釘。


    “呃。小夥子我看你也不過二十上下,年輕的出乎老人我意料。”老人擰起了煤油燈,咳嗽了數聲。“小夥子麻煩你幫我把門拉下來,也到了打烊的時間了。”


    李文宇拉下卷閘門,“年輕就是好。小夥子跟我來吧。”


    老人提著油燈一搖一晃的走向階梯。李文宇也緊跟著老人下了階梯。


    階梯沒有多長,也就十來階就下到了底。


    借著老人手中的油燈可以看出這是老人起居房間,設施單一,也就一張床。


    “針爺爺。是不是太暗了點?”李文宇雖然不受黑暗的影響但是,對於老人單一的設施以及孤身一人的生活李文宇說不出是震驚還是微微的同情。


    “你以為我想?停電了。我有什麽辦法?原本我還打算看看<美國達人>的選秀節目。估計不到八點,是沒有希望來電了。可惜了。”


    李文宇聽了這話大汗!


    原來用煤油燈是因為停電……仔細想想,那進屋拐角的燈火竟然也是一盞煤油燈。


    “小夥子,你以為我老人家在這繁華都市裏會用著煤油燈?先不說傷眼睛,就是照明還不錯。要與時俱進,與時俱進!”


    針老人走在前麵輕輕拍了拍牆麵,彈開一間暗門,兩人便走了進去。


    “這個地方老是喜歡停電。我都不知道錯過了多少期節目了……”


    老人還在喋喋不休的講著,似乎長時間沒有說話拉著李文宇盡是嘮叨。


    “我還是聽從組織的調遣。我在這兒二十多年,是為了你們。再說,這段時間外界又不得安寧了。希望這次不要像二十年前那般手軟,放虎歸山,現在卷土重來,勢頭更猛,尤勝當年,想要再次壓住他們可不簡單喏~這次幹幹淨淨的結束我老頭也好回到家長看看那山山水水,祭拜先人祖墳……”


    老人說的話李文宇完全摸不著頭腦,姑且就當做嘮叨聽了過去。


    李文宇也不答話,悶頭跟著老人往裏走。


    “行了。東西都在這裏的。一並提走吧。”老人放下了油燈,抓起地上的兩個黑袋對著李文宇就扔了過來。


    李文宇一愣,連忙反應過來,慌張的接過了兩個大黑袋。


    “哇~好重!”李文宇雙臂一沉,每個袋子都有三四百來斤,重實的很。


    “不錯。還有。”老頭回頭見李文宇雙手各提著一黑袋,點了點頭,接著拋出了一銀色鐵箱。


    “還有?”李文宇看著空中飛過來的銀色手提箱,連連退了三步,右腳抬起輕輕在急速落下的銀箱上一點,那勢頭一減,腳腕一翻轉,勾住了鐵箱,穩穩的落在了小腿上,接著,穩當的放在了地上。


    “呃。不錯。”老人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油燈。“東西就這些了。你全部拿回去吧!還有,我需要強調一點。”


    李文宇把另外一個黑袋交到了一個手裏,而後,拿起了地上的銀色手提箱跟著老人往外走去。


    “這些東西還沒有交給你之前,我還要對他們負責,但是,我東西交給你了,責任也就一起交給你了。”


    “呃。當然知道。”李文宇點頭。


    “這裏麵有些東西是組織裏的機密特殊工具,就算是毀掉,也不要讓別人搶去。”


    “呃。記住了。”李文宇點頭。這種的事情,那老頭三番五次的交代過數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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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孩子,時間也不早了。回去吧。我還要給供電部門打電話,不來電也不是一個辦法。”


    兩人上了樓,針爺爺拿起了桌子上的電話,招了招手說道。


    “針爺爺。恐怕以後還要麻煩你,今天謝謝您了。那麽,我就不打擾你了。告辭。”


    李文宇把卷閘門拉開了半人高,鑽了出去,手裏還擰著三個大大的包袱,扔進了車的後備箱,開車便離開了。


    針爺爺五分鍾之後,邁著顫恪的步子鑽出了卷閘門。


    鎖上了大門,搖搖晃晃的走出了路口,消失在了巷口。


    李文宇開車直接鑽進了車庫,在車庫裏翻看了袋子裏麵的裝備滿意的點點頭,而後提著那銀色鐵箱,直奔樓上。


    鎖上房門,李文宇打開了鐵箱之後從裏麵拿出了一張巨大的圖紙以及一本薄薄的說明,李文宇拿著筆,低頭就擺弄起來。


    圖紙非常詳細,而且,李文宇發現了一個秘密。


    聯合綜合洪七的大樓一共有二十五層,其中十八層一下都是辦公場地,十九層到二十五層便是龐大的資料庫和會議室。


    但是,這裏有蹊蹺。


    圖紙上明確標注出了上麵七層樓的資料庫、機房、會議室以及單人客房,但是,這位不過占了七層裏的三層,還有四層在圖紙上打了一個鮮紅的蓋章。


    而且,李文宇也知道。普通員工是不可能上到那兒,並且,就算是經理也不過是到十九二十層開會罷了,再往上的樓層就從來沒去過。


    更者。從二十五樓頂端到一樓,再到地下室,再到底下三層。


    大樓裏絕大多數人都知道有地下室,但是,沒有想到往地下延伸了還有三層。還有地下三層樓。


    “這家公司到底是怎麽回事?”李文宇皺了皺眉頭。


    上有五層,下有三層,一共八層,在圖紙上用腥紅的線條框起,一行另行用紅色記號筆在圖紙上寫下了這樣一句話。“勿闖!危險!!!”


    後麵一連打了三個感歎號。


    李文宇今天的目的不是這兒,而是,這!十八層,總裁辦公室!(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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