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看了眼他,“就我們三個不太好吧。”


    “我可以叫我朋友也來。”隻要不叫那個敗家姐夫來就行。


    她不忍心掃我的興,“好吧。”看來她不討厭他。


    媽媽和介紹人都很高興,這發展比他們原來想的好太多了。“快去吧,晚上多晚回來都行,去你表姐家睡也行。”我媽說。


    我點點頭,拉著表姐坐上趙哥的奧迪,真是好車啊。


    我拿出電話,約了濤,他唱歌很好聽,雖然長得帥,但年紀輕,沒有趙哥身上男人成熟的魅力,對趙哥隻能是陪襯,恰巧濤和表姐的男朋友是一個類型的,可以讓她好好進行一下比較。


    濤在家接的電話,他馬上答應下來,約好在ktv大廳見麵。


    “你男朋友?”表姐問我,我看得出她被趙哥的座駕震了下,舅舅雖然還在位,但馬上快退休了,而且她家條件明顯和趙哥家差很多,而她男朋友家隻是個工人家庭,差的就更多了,哪個女人不想生活過得更好些,原諒我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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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現實又物質的女人


    “不是了,大學同學,平時關係不錯。”我解釋著,我爸媽不想讓我在大學談戀愛,我現在也不想,挺沒有意思的。


    趙哥車開得很穩,我一貫認為開車能看出一個人的性格。


    他在ktv門口的停車場利落地將車停進車位,車挺多的,我注意到有一台香檳色的別克,“真好看。”我不禁走過去左右打量。


    “會開車嗎?”趙哥問我。


    “一點點。”我以前有證,但一直沒時間練。


    “以後我教你和小真。”他輕輕地說。


    我沖他笑了,“好。”我覺得他人真的不錯,挺會關心人的,我一定要幫他把表姐拿下。


    一進大門就看到濤站在那裏,他挺顯眼的,不少來回走的女孩、女人都在看他。他今天穿了件黑色襯衫,深色牛仔褲,他笑著走過來。我給他們介紹完,就走進濤定的包房。他已經把果盤飲料都點好了,可真細心啊。


    包房裏很溫暖,我將袖子挽起,濤坐在我旁邊, “你老配合我幹嘛?”我逗他,我們現在都是一身黑,他笑著,遞給我一瓶飲料,自己也拿起一瓶。


    趙哥看樣子也是麥霸,他熟練地為表姐和自己點著歌,他們已經開始唱了,表姐和我不同,她是個外向的女人,很喜歡打扮,愛玩愛鬧的性格。她很堅強,即使是和敗家姐夫離婚後,櫹k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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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警服的眷戀


    從ktv出來時已經是午夜了,趙哥要濤上車,挨個送我們回去。濤指指那輛別克,“我開車來的。”趙哥、表姐都看向我,我尷尬地笑笑,“我真的不知道他有車。”


    “真不實在。”表姐捅了捅我,故意讓他們聽到。


    “怎麽了?”濤好奇地問我。


    我搖搖頭,說出來有點丟人。


    “你家在哪裏?我送你回去啊。”濤說。


    我看看趙哥和表姐,決定給他們個單獨相處的機會。“好。”我走向他的車。他為我打開車門,很紳士,向他們擺擺手,“我把表姐交給你了,趙哥。”


    趙哥重重地點頭,“放心吧,一輩子都行。”表姐嗔怒地白了他一眼,他們經過剛才的唱歌已經熟識了。


    濤和我坐進車裏。他修長白皙的手指握著方向盤,別克的這款車我一向很喜歡,大氣穩重,尤其是香檳色的,很另類和高貴。我坐在副駕駛,端詳著車的內飾,“我喜歡這車。”


    “那我呢?”他笑著問。他的車開得也不錯,一看就是老手。我壓根不知道他有車,從沒聽他談過他的家庭情況。他是個很藏得住事情的人。


    我不想談這個,告訴他我家地址。就閉上了眼睛,有點困了,明天還要早起趕回學校,8點有大課。


    “明天我來接你吧。”他說。打開了音響,任陶喆的歌聲流淌著。


    “好,不過要早些,明天早上有課。”


    “放心吧。”他沒有再說話。


    “到了。”不久他叫醒我,我竟然睡著了。克製住揉眼睛的欲望,我準備下車,他拔掉鑰匙,轉過來幫我開門,“我送你上去。”


    我順從地跟在他後麵,外麵很黑,有些冷,他馬上把挽著的外衣披在我身上,我沒拒絕。把我一直送到門口,我把衣服脫下來遞迴給他,用鑰匙打開門,他沖我點點頭,就下了樓。


    反鎖上門,打開門廳的壁燈,爸爸的警服掛在衣帽鉤上,二槓三星,一督的警銜。我一向很喜歡警服中的春秋常服,穿起來很筆挺。懷念地摸了摸,穿回來以後我就再沒穿過了。還清楚地記得第一次穿上警服時心裏激盪的榮耀感和自豪感。爸媽都睡了,我悄悄地到洗手間認真地卸掉妝,洗漱完,悄悄進屋躺在床上。手機屏亮了,我這才發現有四條未讀簡訊、二通未接電話,ktv裏太吵了,根本聽不到。我一條條打開。電話一通是小真姐,一通是大力。簡訊分別是小真姐問我安全到家沒,謝謝我今天的到場和我爸媽的關心。我給她回了簡訊,讓她放心。第二條是濤,他告訴我明天七點半來接我,祝我晚安。我回了收到,也祝他好夢。第三條是大力,他說向肖音表白被拒絕了,我沒有回話,準備明天當麵安慰他。第四條是岡,他問我在幹什麽,時間是八點,關掉手機,很快就睡著了,我今天可是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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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憐的大力


    第二天早上,我被媽媽叫醒,昨天的表現讓她很高興,詳細問了我昨晚的細節,一個勁說差不多。


    我認真化好妝,看了下天氣預報,穿上暗紅色絲襪和黑色連身短裙,外罩黑色皮機車夾克。坐在飯桌前,爸爸已經穿好了警服,他今天可能早上要開會,他看著我,“我女兒真漂亮。”我沖他笑笑,媽媽撇撇嘴,“一身黑得乎的,漂亮什麽。”


    看了眼表,我又喝了兩口粥,起身拎起皮包,在門廳穿上黑長靴。


    “你多吃點不行啊。”媽媽埋怨著。


    “吃飽了,我趕時間。周末不回來了,開運動會。”開門下樓。


    和爸爸的司機打了招呼,我走出小區,濤的車已經停在拐角處,我喜歡他的這一保密舉動,坐進車裏。“真準時。”


    他沒急著發動車,“你今天真漂亮,雖然昨天你也很可愛,但我還是喜歡看你平時的這種穿著。”


    我笑笑,“走吧,晚了小心堵車。”


    其實我家離學校不算遠,坐公交大概半小時,私家車就更快了。


    他把車停在學校側門不遠的一家飯店門前的停車場,熄火拔鑰匙,我沒等他為我開車門,就自己下了車。


    “用我幫你拎嗎?”他示意我的大灰皮包。


    我搖搖頭,我一向討厭男人幫女人拎包,挺掉價的。“不沉。”


    我們一起走進學校,找到上課的階梯教室,在同學們的眾目睽睽之下坐在了一起。津津他們還沒有來,我為他們占了座位。“車停在那裏沒問題嗎?”


    “沒事。”他讓我放心。我們都掏出課本認真看起來。


    當津津他們來看到我和濤坐在一起時都一副震驚的表情,不過誰都忍著沒有當場發問。


    我沒有看到大力。下節課是英語,我應該能看到他。


    上完大課,我自己一個人去英語教室,發現不少人在看我,看來我這一身讓他們覺得很另類。


    隨便找了個座位坐好,大力還沒有來,正預習今天的單詞,有人在我身邊坐下,是岡,我沖他微笑了下,他眼睛閃了閃,打量著我。“大力怎麽了?我剛才在上大課時沒看到他。”


    “他昨天沒回寢室。”他們現在已經同住在一個八人寢室。


    我有些著急,忙給大力打電話,手機關機。上課鈴已經打了,老師開始講課。因為英語成績優秀,所以老師推薦我參加明年年初的英語四級考試,比別的同學提前半年。


    英語課結束後,我又給大力打了幾次電話,終於開機了,我了解了前因後果,昨晚他約肖音出來向她表白,肖音說不喜歡他,他受了挫,就回家療傷去了,今天早上有些感冒發燒,就沒來上課。嚇了我一跳,安慰了他幾句,我掛上電話。岡竟然還沒走,坐在旁邊看我。我也皺著眉看他。


    “你和濤交往了?”他看到大課時我們一起進教室坐在一起了。


    “沒有。”我沒必要騙人。


    “你到底喜歡什麽樣的?”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我站起身準備離開。


    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腕,我看了下四周,還好沒人,“你幹嘛?”我任他拉著,他的手很熱,掌心有汗,握的很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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