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薛裏來就和善的對黑森林下達了逐客令,每天太陽一出來,他就敞開雙手歡迎黑森林下樓來他家,晚飯一過,他就轟黑森林回三樓,日復一日沒什麽大變化。


    ,在洗澡,拿著鑰匙開門進來的黑森林直奔二樓,他早就覺得怪了,薛裏來莫名其妙的就搬到了二樓住,而且看似坦然實則讓他覺得百思不得其解。


    ……


    黑森林給了薛裏來一拳,轉身摔門而去,他覺得心髒有些負荷不住他強勁有力的心跳,他看見了他這輩子都不該看見的一幕!


    自打那日起,黑森林一連三個月沒跟薛裏來說過話,或者說一連三個月這人就沒影子了,薛裏來黑天白天就沒在家瞧見過黑森林。


    “星星自己看電視,大哥下樓買包煙,馬上就回來。”


    “哦。”


    薛裏來隨手從衣帽架上摘下一件外套穿在了身上,換好鞋子就關門下了樓。


    夜裏,街道上起了風,薛裏來縮了縮脖子拐出小區去了倆個街口後的一間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便利店。


    他隻買了一包煙,足足愣了十分鍾,他以為黑森林會把這事兒說出來,還好,每次薛印打電話回來那麵都風平浪靜。


    大雨傾盆而下,來的兇猛而湍急。


    薛裏來趕緊捂著腦袋隨便拐到了一條暗街的雨搭子下麵臨時避雨,有人從黑暗中伸出手,猛地撈住他,薛裏來一驚,猛的回頭:“黑子?”


    “薛裏來,真他媽巧,避個雨都能撞上你,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這幾個月你都上哪去了?”


    “擔心我?”黑森林喝了酒,眼神顯得詭異,“還是怕我把你跟你弟那噁心人的事兒捅出去啊??”


    “我不想跟你談這事兒。”


    “哈哈哈,我真他媽的瞎了眼,一直拿你當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仔細這一看,就是一婊子!”


    “你喝醉了,這是街上,我不想跟你爭執,有什麽話,咱們明天在說。”


    ……


    黑森林醉醺醺的在瓢潑大雨下嘶吼,吼的薛裏來的腦仁一跳一跳的痛,他許是將他這數月來的滿腔怒火全都發泄在了薛裏來的身上,沒命的喊,就想要嘶吼出來,喊給世界聽聽他的痛苦。


    再也忍受不住這種惡劣罵詞的薛裏來不顧大雨瓢潑,推開身旁的黑森林就闖入了雨幕中,隻想趕緊逃離這個地方,他覺得黑暗中有無數雙眼睛都在盯著他看,在唾棄他的罪惡。


    薛裏來一跑,黑森林就瘋了,拔腿衝上去,直接把薛裏來撲倒在積滿雨水的柏油馬路上:“跑?敢跑?往哪跑?今兒我就辦了你這個下作的東西!!”


    “裝什麽裝?怎麽著?能給你弟弟我就不行了?”


    “薛裏來我就不該留你到現在,你早應該是我的是我的!!”


    “你這???,呸!噁心!”


    疾風驟雨中,不管黑森林怎樣謾罵,薛裏來都不還口,倆個人倒在淩晨無人的街道上來回翻滾,薛裏來逃不過便試圖伸手捂住黑森林放肆叫囂的那張臭嘴,他真是不想在聽到任何一個謾罵他無恥下流變態噁心人的字眼了!


    主街道上偶爾有夜半的的哥駕車疾馳而過,壓起倆排高高的水簾,黑暗無燈的暗街角落裏,沒人會知道那裏正在上演著什麽。


    “黑森林你他媽的給我聽清楚了,???!但你沒有!今兒你要敢亂來,從今往後咱倆一刀倆段老死不相往來聽見沒有!!!”


    雨水打透了他們的衣服,薛裏來跟黑森林都嗆了滿口的雨水,黑森林壓製著薛裏來當街就往下扯他的褲子,被薛裏來激烈的言辭這麽一激,黑森林條件反she的揮拳頭就照著薛裏來的腦門子來了一下子。


    腦袋落進水窪裏,飛濺起密集的雨珠子,黑森林大吼:“我去你媽的一刀倆段老死不相往來,你敢我就宰了你家闞星辰!!”


    粗嗓子大喝,黑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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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雨傾盆下冒了泡,多數人沉醉在美夢中睡的香甜,在不知名的角落裏,不知道是不是還有類似於這裏一樣的一幕正在上演。


    被暴雨澆醒的黑森林無法自欺欺人,他愛薛裏來愛了十多年,感情哪能在一朝一夕間就土崩瓦解?


    他整整花了三個月的時間來捋清他們之間這段感情,他相信他這番說辭一定會令薛裏來心動,因為他別無他法,唯有拿他來做幌子給他的家人看。


    薛裏來早已不在掙動,黑森林的暴怒消退,漸漸變得溫柔,他低頭望著身下的薛裏來,為他遮擋著從頭頂落下來的大雨,他們四目交接:“管它愛不愛,就連我一塊接收了吧靴子…我知道會有那麽一天你會愛上我的…我等,等你一輩子……”


    “你哭了……”黑森林咧著嘴笑出來,穿透雨滴輕輕為薛裏來擦拭眼下的冰冷的淚,“別哭了,我愛你……”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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