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沒看到拉倒,我可是來找你算帳的” 博賀理直氣壯。


    “算帳?算什麽帳?算誰的帳?”蓮盟莫名其妙的問道


    “算帳,算綠竹的帳,算你惹綠竹生氣的帳”


    “不要在我麵前提她”蓮盟收起了他的柔情,顯出心中的不悅


    “你這人怎麽翻臉比翻書還快?為什麽不要提她?看來真是你若綠竹生的氣,我不管啦,你必須向她道歉,把她給我哄好,不然我可不饒你”博賀假裝生氣,外帶一點點的命令和耍賴的成份說道。


    “博賀,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蓮盟沉著臉問他。


    “你幹嘛?我,我隻是和你開個玩笑嘛” 博賀覺得有些別扭。


    “艾博賀,我告訴你,不管你的心裏有沒有我,你都是我蓮盟要定了的人,請你不要冠冕堂皇的說是為了綠竹為了朋友而拒絕我,這和他們都無關,就算你為了全世界的人,我都不會允許你離開我”男人字句清晰,擲地有聲。


    “盟,你別這個樣子,綠竹真的很愛你的,對於你的愛,我享受不起,也給不起的” 博賀顯得唯唯諾諾。


    “如果你心裏還是放不下我哥的話,我寧可玉碎不為瓦全,我說到做到”男人的眼中透著恨意。


    “盟,我不想騙你,我……不喜歡你”博賀低著頭,沒有去看男人的表情,因為博賀害怕和他的眼睛對視。


    “為什麽不喜歡?你隻是不相信我對你的愛罷了,你說,你要我怎麽證明,你才會相信我的真心?” 蓮盟的聲音裏充滿了哀怨。


    “對不起盟,對不起……”博賀垂首,一遍遍的對著蓮盟說對不起說他們之間不可能。


    沉沒中……


    “你是我的人,是我的,要了你,也許你就會慢慢愛上我的對不對?”男人的樣子忽然恐怖起來,且猥瑣的衝著博賀瘋笑著。


    與此同時狠狠的把博賀推倒在床-上,不要少年反抗,博賀驚慌失措,他沒有想到蓮盟會是這個樣子:“你要幹什麽?放開我,放開我,我不要,我不要。”


    “哈哈,為什麽不要?難道你能要我哥的不能要我的嗎?你別吵,你別吵,我會很疼你的…”蓮盟的語調柔和的要人毛骨悚然,那是病態的。


    “你瘋了?瘋子,變-態,放開我~~~~啊~~救命……” 博賀斷斷續續的呼喊著


    也許,對蓮盟來說愛是霸占、摧毀、還有破壞,為了要得到對方不擇手段,不惜讓對方傷心,必要的時候一拍兩散、玉石俱焚。


    真的是這樣嗎盟?在你強行吻我的時候,我腦海裏想的都是這些,你真的不能祝福我和你哥哥嗎?真的無法要我做你的‘嫂嫂’嗎?


    我無法回應你的愛,我在也無法去坦蕩的愛你哥了,我們的世界都太小了,隻能、隻允許、隻可以容納兩個人。


    可是我們彼此的世界裏都多了一個人,也許離開你還有你哥哥,把世界留給你們兄弟才是最好的選擇。


    “盟,求求你,放了我…求……你…嗚~啊…放我了”蓮盟不顧博賀的掙紮,粗魯的扯開少年的衣褲,一雙大手順著博賀光滑的小-腿-摸了上來。


    博賀隻覺得混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求你,求你了,千萬不要這樣子對我,我會恨你的,博賀在心裏禱告著希望有人能來救他。


    吱拉一聲,是棉質衣服被扯開的聲音,博賀伸出雙手與蓮盟反抗,而男人卻使勁的將他的雙手鉗製在他頭的上方。


    無論博賀怎麽憤怒喊著求他,蓮盟都無動於衷,瘋狂的繼續著他的動作,男人激情的熱吻像漫天的雨滴澆遍博賀大片的肌-膚。


    蓮盟一手壓著博賀的雙手,一手痛快的扯下了博賀的背心甩在了一邊,他不要,他真的不要,這一刻有種想去死的感覺,身上的男人看盡了他最隱秘的地方,觸碰了他最隱秘的地方。


    183什麽什麽什麽


    “你哭吧喊吧叫吧,我是不會在對你心慈手軟,我要得到你,這一世我不會在錯過擁有你的機會” 蓮盟像被魔鬼附了身一樣,用可怕的聲音說著。


    男人用力的扳開了博賀擋在赤-裸-胸-前與下-體的雙手,鉗著博賀的手就那樣旋在半空,蓮盟埋首在博賀平坦的胸-脯上,貪婪的遊離著,就好像博賀擁有女性的玉丸那般,要蓮盟著魔。


    博賀滿心的羞恥,他被他當做了女人那般羞辱,博賀使勁的扭動身體反抗,想盡一切辦法想要阻止蓮盟,可他的舉動似乎激怒了蓮盟,男人甩鬆開了他一隻手去拽掉博賀的褲-衩。


    混身上下就隻剩一條貼身的內褲了,博賀使勁的夾-緊-雙-腿,不要蓮盟有機可趁。


    博賀用那隻被蓮盟鬆開的手,去使勁的抓撓著蓮盟的肩膀、手臂、頭髮、前胸,反正去垂打一切他能夠得到的地方。


    撕扯中,男人的褻衣被博賀扯開了一個口子,左右領口十分的不對稱,衣服偏向了一側,向肩膀下滑落,整個右手臂毫無保留的呈現在博賀的眼前。


    博賀驚呆了,因為他清楚的看到了兩條蛇鱗線,從肩膀處一直向下延伸到胳臂肘下半寸的位置。


    也許蓮盟隻顧著親吻博賀的頸部、肩膀、手臂,完全沒有注意到博賀的神色,博賀能仔細清楚的看到蓮盟身上的蛇鱗,每一片都根深蒂固的長在了肉-裏。


    怎麽可能?人的身體上怎麽會長蛇鱗?而且他長鱗片處似乎隱約的有血跡。


    他到底是誰?他們到底是誰?這裏是哪裏?難道自己真的逃不掉躲不掉了嗎?好累,是啊~生活就像強-jian,既然這麽累,如果無力反抗那就盡情享受吧。


    盟,你既然這麽想要得到我,我便依了你就是,就算我死之前對你的回報吧,與其都不快樂,不如先滿足了你。


    博賀不在反抗,也不順從,隻是靜靜的躺在那裏,任由蓮盟駕馭著他的身體,揉捏他胯-下的羞恥。


    腦海裏,突然想到的是-----比岸花,那朵花語為分離、 傷心、不吉祥的比岸花,那朵生長在三途河邊的接引之花,那朵花香傳說有魔力,能喚起死者生前的記憶的比岸花。


    博賀希望他死後的墓地之上也會開滿這種又被喻為死人花的花,希望彼岸花開在他的黃泉之路,希望它在那兒大片大片地開著這花,遠遠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鋪成的地毯。


    也許,是伴隨他在長長黃泉路上唯一的風景與色彩,就讓他就踏著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獄,從此不在傷痛,不在悲哀。


    城,你是比岸的葉,我是比岸的花,四季交替,可我們永遠都不會交集,不會同一時刻盛開,我想你,對不起……


    “你怎麽了?為什麽臉色這麽蒼白?”蓮盟似乎剛發覺出博賀的不對勁,便急切的追問道。


    博賀沒有作聲,隻是甜美的微笑著,不知道過了多久,血漬慢慢的從他的嘴角滲出。


    “你為什麽這麽傻?為什麽要咬舌?我錯了,我錯了,我在也不這樣強迫,你不要死”


    好累、好睏、好想睡一覺,好想歇息歇息,也許、博賀最大的幸運就是來到美亞市,也許、他最大的不幸也是來到美亞市,也許…也許…也許……


    冷靜下來,蓮盟撥通了蓮城的手機:“哥…”蓮盟還在猶豫。


    “喂,盟嗎?”男人接到蓮盟的電話,很是興-奮


    “哥,你別待在巴黎了,回來吧,回來替我參加畢業舞會。”蓮盟心亂如麻


    “盟,你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情?”男人感到不安。


    “哥,嗬嗬,沒什麽,突然想和哥們去北極探險,可月底又是畢業舞會,本來答應了博賀的,我也隻願意你代替我與他跳”蓮盟在極力的壓抑,強顏歡笑。


    “你到底怎麽了?怎麽突然想到探險?”蓮城還是很狐疑


    “ok,就這麽說定了,我要去一段時間,手機不開,回來後聯繫你們,幫我好好照顧博賀,掛了” 蓮盟一口氣說完了要交代的事情,終於鬆了一口氣。


    “喂喂喂,盟?盟?” 蓮城從未這樣心神不定過,他當機立斷的撥打了頂票電話,恨不得馬上就能飛回大中華,飛到蓮盟的身邊。


    蓮盟用哀怨的目光癡癡的望著博賀,百般的不舍與無奈,如果、分開,不是我願意說出口,眼前、應該有理由讓我停留,別說、在沒有言語虛構,放手、我的心已經傷透。


    如果說 愛情真是天註定,我就不會這樣的執著,是不是要太多才是錯,你要的經過我要結果,還是大家我們都錯了?


    隻能、再多一天補療傷口,忘記、還需要一個理由,分開、不是我願意說出口,對不起……博賀,對不起……大王。


    “博賀,博賀?盟這是怎麽回事?他…他死了嗎?”是破門而入的綠竹,情緒激動的指著床-上氣絕已久的博賀大叫著。


    綠竹被嚇呆了,驚恐萬狀無法接受,她不停的搖著頭,望著安靜躺在床-上的博賀,不…應該說是七世之前的小薄荷,這種打扮真的是久違了。


    “不,不,你不要,我求你,你千萬不要”綠竹撲通一聲跪倒在蓮盟的腳下哭喊著……


    -------------------我是悲傷的分割線---------------------------------------


    “呀~快來啊,博賀醒了” 陶樂大叫著把博賀從夢中吵醒。


    “不要這麽大聲啦,耳膜都被你震碎了,討厭”博賀睡眼惺忪的撓著蓬鬆的頭髮。


    “精神狀態不錯,看來晚上的畢業舞會了沒問題,你還要和盟學長開舞呢”陶樂興高采烈的叫道,一旁的陶越看起來並不怎麽開心。


    “什麽晚上?不是月底嗎?”博賀詫異的問道


    “博賀。”陶樂忽然大叫一聲


    “陶,陶樂,你這是怎麽了?幹嘛這副表情?”博賀莫名其妙


    “你知道我是誰,他是誰嗎?還有他?” 陶樂的表情真的很癡呆。


    “無聊,你是陶樂,他是弟,他是獅子了”


    “哎呀,嚇死我了,還以為你摔失憶了呢” 獅子大叫著


    “摔?什麽意思?”博賀莫名其妙的問著


    此話一出,隻見三個人的臉上不滿了黑條,完全極度的被鄙視了。


    “你說說看” 陶越急忙問道


    “說什麽哦?”博賀鄙視的說道


    “能想起什麽就說什麽”陶樂繼續道


    他們好奇怪,我怎麽了?為什麽說摔倒?難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了嗎?於是博賀摸著腦袋冥思苦想起來:“好像,綠竹生我氣,然後我就去找盟學長,可是很不巧,他不在他的別墅,於是我便回來睡覺了,怎麽了?哪裏不對嗎?”博賀把他能想到的記憶,一五一實的說了一遍,傻乎乎的望著他們怪異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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