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麗芬看到霍麗娜打著電話進來,也是非常焦急關切的問道:“情況怎麽樣?他說了嗎?”


    “承認了,還把馬有山灌她酒的視頻都給了我。”


    “太好了。”孫麗芬有些激動,對霍麗娜問道:“現在的證據是不是就可以廢掉馬有山了?”


    “能夠廢掉,不過還未必能讓他無法翻身。”霍麗娜說的非常嚴肅,皺著眉頭思索後說道:“李曉楠身上恐怕無法再得到什麽消息,你現在去幫她救治,我去見蘇凡。”


    “也好。”


    “我們分頭行動,有事隨時電話聯係。”


    “好。”孫麗芬答應後,就背起藥箱下樓,去給李曉楠檢查身體。


    霍麗娜的電話也被蘇凡接通。


    “情況如何?”


    霍麗娜聽到蘇凡詢問,很開心的說道:“意外驚喜。”


    “太好了!”


    “我現在去找你匯報?”


    “你來吧!”


    “一會兒見。”霍麗娜返回醫院。


    蘇凡剛剛掛斷電話,黃東來就帶著兩個警察進來了。


    黃東來臉上表情倒是很和藹,堆笑道:“蘇秘書,我知道這件事讓你很不舒服,可我也沒辦法,你還是把情況和我具體說一說吧!”


    蘇凡第一次與黃東來這個老好人打交道,就笑著說道:“我在審訊室內遭到張春生刑訊逼供,把我打成了這樣。”


    說到這裏,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黃東來看到蘇凡臉上還都是紅腫,看著都有些心疼,就同情的說道:“蘇秘書被打成這樣,我也是很遺憾。”


    “說這些客氣話沒用,我現在就想讓你們把張春生嚴懲了。”


    蘇凡故意給黃東來施壓,想要看看這個老好人到底如何處理?


    黃東來臉上立即露出為難之色,他現在還沒想好到底該如何處置這件事?


    之所以急匆匆地來見蘇凡,一方麵表達對蘇凡的重視,另一方麵也想試探蘇凡態度。


    如今麵對蘇凡的堅定態度,就有些為難了。


    蘇凡自然能夠看出黃東來為難,就對黃東來說道:“整個審訊過程中,我肯定都沒有動手反擊,一直是在被動挨打。”


    他甚至還戲謔的對黃東來說道:“當時如果動手反擊,他們恐怕早就大叫起來,甚至給我安了更加嚴重的罪名了。”


    黃東來對蘇凡的話很讚同,點點頭說道:“我相信蘇秘書說的是事實。”


    “既然知道是事實,你就抓緊去把那些人都嚴懲了,給我個公道。”


    黃東來反而臉露為難之色說道:“我就算知道是事實,可有些事還需要查清,拿出證據,否則沒有辦法。”


    蘇凡有些無奈惱火,越發覺得這個黃東來就像是條泥鰍,很明顯就是跑到這裏和自己裝可憐,希望自己能夠不要追究這件事。


    怎麽可能?


    想到這裏的蘇凡,態度就變得更加堅定,表情也非常嚴肅,選擇了沉默,變相的給黃東來施壓。


    黃東來看到蘇凡沉默,給自己施壓,反倒是更加沒底,隻能是硬著頭皮對蘇凡商量道:“蘇秘書,你以前也是警察,也知道警察辦案不容易,要不……”


    “要不我就忍了,被別人白打,忍下刑訊逼供的痛和屈辱,承認罪名對嗎?”


    黃東來聽到蘇凡夾雜憤怒質問,知道蘇凡不滿,可也不知道怎麽說,就隻得是注視蘇凡。


    嗬!


    蘇凡發出輕笑,“你現在來我這裏調查,我都不知道你有沒有對張春生等人進行調查?如果沒有,我覺得你就是想息事寧人,讓我忍辱負重。”


    黃東來聽到蘇凡態度惱怒,頓時就頭大,他同樣惹不起這個未來市長秘書。


    他帶來的兩個隨從中,有個人已經不耐煩,就對蘇凡冷聲說道:“我們黃局長對你如此客氣,是重視你,別不知好歹。”


    黃東來對手下開口心中很滿意,卻故意麵色嚴肅的責備道:“你瞎說什麽?對蘇秘書怎麽說話?”


    他的責備聲音很嚴肅,卻也看向蘇凡,變相的給蘇凡施壓。


    蘇凡對於這種小伎倆一眼看穿,嗤之以鼻。


    就在他思考如何回應這幾個人時,病房門推開,霍麗娜滿臉都是歡喜的走了進來。


    蘇凡看到霍麗娜走進來,想到霍麗娜剛剛電話中說的收獲,就更加底氣十足。


    黃東來不認識霍麗娜,眉頭就皺了起來,有些不悅霍麗娜闖進來。


    蘇凡見狀,就對霍麗娜介紹道:“這是公安局副局長黃東來,他正在說服我忍下這次被刑訊逼供的事。”


    霍麗娜頓時就變得勃然大怒,看向黃東來,冷笑說道:“你們警察想要互相保護唄?”


    黃東來本來對霍麗娜進來就不滿,如今被質問,就更加不滿,皺著眉頭說道:“你是什麽人?請說話注意口吻。”


    霍麗娜知道黃東來必須給蘇凡麵子,不能拿自己如何,就更加底氣十足的說道:“你別管我是什麽人,我就問你是不是想要保護你們警察?”


    “我們才不會做那種事,誰有問題就調查誰。”其中一個警察正義凜然,目光更是看向蘇凡,仿佛在說蘇凡有問題就要查蘇凡。


    霍麗娜聽到對方憤怒回應,非但沒有害怕,反而還變得更歡喜,“既然如此,我就給你們一個線索,你們去調查好了。”


    蘇凡聽到霍麗娜,內心都是充滿期待。


    霍麗娜很有成就感,把手機點開,播放出馬有山與李曉楠在一起的錄像,並把錄像對準了黃東來三個警察。


    三個人看到錄像,瞬間臉色變化,眼中都充滿詫異——馬有山真是變態啊!


    黃東來調整很快,冷著臉對霍麗娜說道:“我們馬局長現在是單身,自由戀愛。”


    另外兩個警察已經聽出黃東來這是不想查這件事,就紛紛跟著點頭附和。


    霍麗娜就嗤笑著說道:“你們看看這個錄像?”


    手機屏幕再次對準了黃東來和兩個警察。


    三個人看到錄像中的馬有山就像變態一樣給李曉楠灌酒,瞠目結舌,難以想象。


    蘇凡此刻也看到了這段錄像,心中樂開花,很欽佩霍麗娜的能力,就對黃東來說道:“我相信普通人看了這段錄像都會升起正義感!”


    黃東來現在如坐針氈,是真的有些尷尬為難了。


    霍麗娜心中歡喜,手中還有馬有山持有魅色酒吧股份的證據,這個殺手鐧還沒有拿出來,已經讓黃東來懵了。


    如果拿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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