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絕寒冷聲道:“說重點。”


    “我會這樣是因為我的身上被盅王下了太多的盅跟毒,我身上的任何體液,隻要一滴就可以毒死成千上萬的人,也因為是這樣的體質,所以才延長了我的生命,卻也斷了我的生路,我這一生無法有可以交合的人,更無法有相愛之人,苗疆神子無法算到我的未來,是因為我根本就沒有未來。”


    花絕寒聲音加重了一些:“我叫你說重點。”


    素飛言跪在花絕寒的身前,冰冷的眼神並不因屈辱的姿勢而有所改變,隻有不容忽視的傲然氣勢,他的人生充滿了悲哀,但是從他的語氣之中聽不出任何的自怨自艾。


    “盅毒可以延長我的生命,但是我的體內幾乎所有的盅都有了,在學習盅術的八、九年來,盅王下了各種盅毒想要殺死我,卻都沒有成功,盅跟毒在我體內形成一種奇怪的均衡狀態。”


    花絕寒不耐的冷聲怒道:“這些我都知道,我要你說重點!”


    “這就是重點,我是靠著盅每在延長生命,越是奇珍的盅,越容易延長我的性命,但是奇珍的盅不是隨處可見,你是盅獸,你身上有全天下最珍奇的盅毒,我現在隻需要你在我體內灌下奇特的蠱毒,這樣我至少還能再活一、兩個月。”


    ***


    花絕寒已經聽夠了,他對向他要求活命的素飛言隻有鄙夷跟憤怒,他的語氣冷若冰霜,內心的火氣絕不隻是稍稍作賤素飛言就可以出氣,“我向來不是一個很好心的人,你將知道跟我這樣殘忍的盅獸交換條件是要付出多大的代價,你也會知道利用我,欺騙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麽容易。”


    他用力抓住素飛言的下巴:力氣之大足以弄碎他的骨頭,但是素飛言連哼都沒哼一聲,毫無反抗地順勢抬頭看著花絕寒。


    花絕寒的手指近乎粗暴的揉弄他的紅唇,他笑了,卻是一個猙獰惡毒的猥褻笑顏。“素飛言,你見過ji女是怎麽服待男人的嗎?我若是對你一點興趣也沒有,你要怎麽讓我對你有興趣呢?”


    素飛言抬起手來解開花絕寒的衣衫,接著主動親吻著花絕寒的臉頰與頸子。


    花絕寒推開他,“這麽無趣?算了,你出去吧,我不會延長你的性命的。”


    “那我該怎麽做?”素飛言的聲音沒有波動。


    “該怎麽做?說得你好像黃花大閨女一樣地不解事,你覺得你這紅嫩的雙唇是用來做什麽的?”


    花絕寒抱起素飛言橫放在床上,轉身脫去自己的上衣,結實的身軀發出特殊的糙香體味。


    他冷酷的下令道:“你幫我脫下褲子,不過隻能用嘴脫,不能動手,若是你完全沒辦法讓我對你有一點感覺的話,你就立刻給我滾出去,我,要一個無趣至極的性奴幹什麽?”


    說完,他故意壓低素飛言的頭,素飛言第一次在這麽近的距離見到這個曾折磨他、也曾帶給他無上歡愉的部位,它維持著男性原本的隆起狀態,表示現在的花絕寒對他一點情慾也沒有。


    他聽話的低下頭,用牙齒咬住花絕寒的褲頭,褲頭上的繩結早已弄鬆,他將頭住下一移,那部位就脫離了衣服的遮蓋。


    花絕寒看他遲疑了一下,口氣更加森冷地道:“若是覺得這樣就夠了,那就給我滾出去。”


    素飛言是不可能走出大門的,他再度低下頭,紅艷的雙唇落在那巨大的部位,在上麵輕撫了幾次,然後他才張唇輕輕的含進,用舌部輕點,就像花絕寒曾為他做的一樣。


    雖然他的動作青澀,但光是看在從前的素飛言絕不會這麽做的份上;就足以令人情慾勃發,難以抑止心中的激動。


    花絕寒屏住了氣息,目光銳利地冷冷看著素飛言服侍他的模樣,但是在他冰冷的目光下,卻又是無比的專注。


    他陽剛的部位漸漸在素飛言的嘴裏堅挺起來,並且散出濃鬱無比的男性香味道,而它一堅挺起來,尺寸也霎時壯大不少,素飛言一時之間無法完全的含進,隻能盡力刺激著花絕寒的情慾。


    隨著情慾的高張,素飛言的呼吸也不再那麽順暢,他的臉頰一片赤熱火紅,喉嚨也因聞到花絕寒的氣息而變了顏色,那絳青色的印記隨著他體溫酌升高而漸漸泛亮,變得十分清楚。


    “唔……”


    素飛言微微的喘息,他的身子震動了一下,因為花絕寒的大手開始輕撫著他的裸背,那樣的輕撫非常曖昧,讓他體內的熱火竄高;花絕寒的大手回撫觸他的裸背沒多久,就突然一直往下,愛撫著他昨夜接受他的地方。


    素飛言緊緊地咬住下唇,氣卻越來越急,花絕寒厲聲命令道:“不準咬唇,我喜歡聽你發出聲音。”


    他像是費盡了千辛萬苦才將嘴唇放鬆,身體無法克製地頻頻顫抖,屈辱地感受著那異樣的歡快。


    “過來,坐在我的腿上,背靠著我。”


    花絕寒難耐懷欲的衝動,幹脆直接抓起素飛言,將他提抱到自己的腿上用力按下,發出愉悅的低吼。


    “啊礙…礙…”


    在按下的一瞬間,素飛言剛才一再被潤澤的地方,被花絕寒巨大的陽剛侵入,他渾身顫抖不已,下意識地想要抗拒,卻被花絕寒鎖住腰身,動彈不得。


    他隻聽得見花絕寒粗重的喘息,隨著每一次規律的突破,便引起他—陣又一陣的顫抖。


    花絕寒在他的身後輕咬、舔吻著他的脖子,伸手繞到前方撫摸著他早已硬挺的欲望,澎湃洶湧的快感從下身開始擴散,一下子就變得過度強烈。


    素飛言不堪欲的折磨微微掙紮著,突然被花絕寒翻身壓在床上,鎖住了雙手,他冰冷的麵孔因為情慾的折磨而微蹙起眉,雙唇不斷地在快感的煎熬下輕顫,不自覺地褪下了冰冷,換上絕世的嬌艷。


    他費力的喘息,全身因為情慾的熱cháo而輕顫,喉嚨上絳青色的印記綻放出鮮艷的色澤,花絕寒著迷的看著他全身無力、費力喘息的嬌美模陣,直到此刻才深刻的體會到,任何正常的男人都會拋棄所有的一切,隻求看到素飛言心甘情願的表情。


    “你是我的,素飛言……”


    充滿占有欲的言詞不必考慮就輕易出口,他愛撫著素飛言嬌顫的紅唇,漸漸地移向貝齒,愛撫著他的嬌舌,仿佛在提醒著等一會兒的親吻即將到來。


    花絕寒終於情不自禁地低下頭輕啄他的唇,低聲誘哄道:“吻我。”


    素飛言依言摟住他的脖了,靈巧的小舌探入他的唇中,花絕寒戲弄著他的舌尖,不斷的親吻,下身更是毫無預警的加快速度。


    素飛言在強力的撞擊下全身顫抖,他全身僵直得要達到頂點,花絕寒伸手抱住他的頭,任由他銀白色的髮絲在指fèng間穿過,更加激烈的吻著他的唇,下身不停的衝撞著素飛言的內部的柔軟。


    隨著快速的節奏,素飛言全身虛軟無力,他抓住了花絕寒的肩膀,向來冷漠的雙眼失去了焦點,如癡如狂的仰起頭來,任由花絕寒親吻著他喉嚨上那塊鮮艷的色澤,吐出滿足的呻吟聲。


    ***


    素飛言緩緩的穿上衣衫,他的手腳都酸軟無力,而花絕寒則春風滿麵的將他抱住,素飛言隨即在下一刻痛苦的喘息,那奇特的盅毒在他身上鑽動的感覺令他苦不堪言,但是這也代表了花絕寒滿意他剛才的表現,願意為他灌盅。


    “很痛吧,素飛言,原本在你體內的奇盅與毒血巧妙的均衡,現在強行加了其他的盅毒下去延命,別說與我上床交合,以後隨著盅毒的增多,就連你身上的衣服摩擦到你的肌膚,也會使你痛得快要暈倒,更可能每夜都會痛得睡不著,尤其是剛灌盅的幾個時辰內可比死還難受,你還要延命嗎?”


    素飛言流出冷汗,疼痛的感覺真的非常刺骨,他沒有回答,但是他求生的眼神給了他答案。


    他死前非要見到的人,在他心裏重於一切。


    更多言情小說請光臨: .yqxs8</a> (言情小說網) 花絕寒雖不齒素飛言的求命貪生,但是至少素飛言在性愛的表現上無懈可擊,他的確盡了他的全力,雖然還稍嫌生嫩了點,但是隻要多幾次經驗,相信素飛言一定能夠讓自己在床上更享受。


    況且不費吹灰之力就多了一個百依百順的性奴,對他而言一點也不吃虧,更何況這個性奴是冷傲如冰的素飛言,他當然會遵守諾言幫他延命了。


    第二天後,素飛言的寵物黑貂自尋到了主人,黑貂一向敵視花絕寒,但素飛言不知道交代了什麽,黑貂變得十分乖巧,於是花絕寒就與素飛言及一隻貂,告別了老王爺,往苗疆的方向回去。


    在旅途上,花絕寒隻要喚一聲素飛言,素飛言就會回應一聲。


    素飛言艷媚過人,這世上沒有任何人比得上,也難怪街巷的人全看他看到呆了,而花絕寒也不在乎他人的目光,依舊親密的摟著他的身子,即使不太安分的撫摸他細瘦誘人的腰身,素飛言也不會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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