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心,小力些,我……受不了……」沁寒心大力的擺動,於睛碧又哭又動的拍著他的肩膀。


    沁寒心不是不知溫柔,更不是不知憐惜,隻是當他一進入於晴碧溫熱的體內,他的腦海裏就爆出一陣火花,腰腹間就像有意誌般的狂熱動了起來。


    「呼,好麻!」


    從剛才哭著掉淚,到現在嬌顫著聲音說話,於晴碧眼睛半合半開地,每一次沁寒心強勁的占有,沒頂的快感就衝過他全身,讓他嬌呼著;每一次沁寒心激烈不已的淺出,則又讓他痛得發麻的肌肉依依不捨的與泌寒心的陽剛難分難離。


    沁寒心吻著他的唇,狂野的舌戲弄著他甜美的小舌,每當沁寒心野性的進出,他的舌便也維持與他交歡時的動作一樣,讓於晴碧送出媚到骨子裏的聲音;而這聲音一逸出。沁寒心就又像要瘋了似的更猛烈的衝撞著,讓於晴碧連連扭動身體,承受著鬼界至高無上的鬼帝再三的寵幸。


    而這一日的早上,沁寒心竟完全忘了早朝這一回事。


    第四章


    鬼帝完全忘了早朝這一件事。


    眾位朝臣目瞪口呆的站在朝殿之上,鬼帝從未早朝遲到或沒來過,但是今日卻沒有緣由的沒到朝殿來。不知發生了什麽事,於是要侍者去看看。


    侍者一走到房門前,就聽見裏麵所傳出的聲音,他怎敢打斷鬼帝的好事,立刻到朝殿上謊稱自己不知道為什麽鬼帝沒來上早朝。


    負傷的羅青最得鬼帝重用,他撐著快散的骨架,正欲為昨日沒得到武祭第一的事前來負棘請罪,怎知鬼帝竟然反常的沒有上早朝;因為他最得鬼帝重用,眾位朝臣就叫他到鬼帝住的地方看看鬼帝是否生病,否則為何沒來上早朝,這與鬼帝向來嚴謹的個性根本就不合。


    羅青從小就是鬼帝的伴讀,自然也明白鬼帝的個性,隻怕是出了大事,才讓一向說一是一的鬼帝沒來上早朝。他吃力的抬著自己的腳,走到鬼帝的寢宮前,正要敲門時,卻聽見裏麵傳來怪異壓抑的聲音。


    他吃了一驚,以為鬼帝是病了,卻又聽見另外的聲音低叫著鬼帝的名字,而那聲音有說不出的嬌媚與挑逗,連他在門外聽了這模模糊糊的聲音,都覺得一陣熱血湧上,好象全身都不對勁。


    「好象是於晴碧的聲音,但是於晴碧平常說話又不像這種聲調,他說話有時雖很媚,但也沒媚到這樣的程度。」


    他正要推開門,卻聽到那嬌媚的聲音哭繞道:「別再……我受不了了……寒心……唔唔……」


    一聲尖叫後,那聲音抖顫逸出如嘆息般的音調,隻聽到床板再次發出嘎吱聲音,裏麵又傳來溫軟的聲音;這一次羅青終於聽到鬼帝的聲音,不過鬼帝的聲音卻嘶啞得就像要斷裂一樣:「碧,還沒,再一會兒,再一下……」


    那像於睛碧的聲音似是笑出聲來,隻不過笑聲低啞喘息,隨即又發出墜入情慾大海般的媚叫,床板忽然又熱烈至極的發出過重的撞擊聲,伴隨著鬼帝粗啞的吼聲及跟於晴碧喘不過氣的低叫聲。


    羅青嚇了一跳,他已是成年,終於也知道鬼帝為何沒來上早朝--他在寵幸於晴碧;怪不得侍者被朝臣詢問時,滿臉尷尬,顯然不知該怎麽說明鬼帝為何沒來上早朝。


    但是鬼帝那麽討厭於睛碧,今日竟會為了他而連早朝都忘了上。


    他知道沒來上早朝,是自製力強的鬼帝所不能接受的事,也是一切可能的禍端開始,畢竟能迷得鬼帝連早朝都沒上,這樣的於晴碧在鬼帝身邊簡直是危險至極;而身為鬼帝最忠心的臣子,他怎麽能坐視鬼帝迷戀男色到這種程度,尤其於晴碧又是個刁鑽狡猾的人類。


    他明知可能會受到斥罵,卻還是義無反顧的敲了門,但是門內,因為太過熱烈,而完全沒聽到他的敲門聲;他又再次敲了一遍,裏麵卻隻傳來更歡悅的交合聲。他暗下決定,絕對不能讓鬼帝迷戀男色到這樣的程度,為了鬼帝、為了鬼界,他就算死,也要直諫。


    他用力的推門進去,一進門就跪在地上,連眼睛也不敢抬起。


    他一進來,床上的兩人也終於發現了。沁寒心鐵青了臉,於晴碧則是張大了嘴巴。


    羅青盡量將聲音維持得平靜的開口:「帝尊,早朝的時間已經到了,請帝尊早些更衣到朝殿去吧!」


    他說完後,才敢微微的抬頭望向鬼帝,卻看到鬼帝的腰背上纏著於晴碧又長又白又細、如玉般的雙腿;於晴碧則雙眼滿含媚意,一臉要讓人骨頭化掉的嬌媚無比。


    雖然他絕對不敢對鬼帝的人起什麽妄念,但是隻要是男人,見了眼前美艷無比的於晴碧,怎麽可能會移得開視線,他因此就像發了癡一樣的張口結舌。


    於晴碧下半身還被鬼帝的雙手給牢牢抱住,他雪白美艷的身子有著好幾處青紫的按痕,想也知道應是鬼帝留下的,兩人此時正維持著交合的姿勢;由他的角度看去,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於晴碧白晰美艷身子的美麗側身,那側身比任何女子都還要美上幾十倍。


    答答的聲響不絕於耳,羅青這才發覺自己竟然在流鼻血,他連忙掩住自己的鼻子。


    沁寒心一見到他流鼻血,立刻拉起薄被,將於晴碧拉開自己的身子,並將他包得緊密,不讓他被別的男人看見,隨後不悅的怒道:「出去。」


    羅青恭敬的叩頭,縱然流了鼻血難看至極,他仍是忠心的說:「請帝尊上早朝去吧,眾位朝臣都在等著呢。」


    沁寒心像是直到現在才發覺應是早朝的時間,他霍然起身,怒吼道:「現在是什麽時候了?」


    「已經過了早朝時間約一個時辰。」


    沁寒心不敢置信的瞪著自己落在地上的衣物,自己竟為了與於晴碧歡愛而忘了正事,他內心不悅,卻無法把氣出在任何人身上,是他自己發了狂似的在於晴碧身上一再的傾瀉欲望,怎能怪得了別人!


    羅青再度叩頭說:「臣擅自闖進帝尊的寢宮,臣願意領罪,臣顛與昨日違背帝尊期望之過一起受罰。」


    「你沒有什麽罪,下去休息吧,你傷成這樣,這些日子別來上早朝了,安心修養,等傷好時再回來吧!」


    見鬼帝絲毫沒有怪罪的意思,羅青感激的連連叩頭。


    「謝帝尊。」


    沁寒心飛快的穿上衣物,連一眼也沒看於晴碧的走出了門,仿佛剛才火熱至極的交歡隻是一場春夢;而春夢過後,就了無痕跡。


    沁寒心因背對著於晴碧,所以根本沒發覺於晴碧已經不復剛才的一臉嬌媚,而是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直嘀咕:「吃了我就不想負責,全天底下哪有這麽好的事情,小心我哽死你。」


    ◇◎◇


    鬼帝一來上早朝,朝臣們個個莫不噤若寒蟬,沒有人敢說話,因為從鬼帝身上傳來的氣勢及眼神,讓他們非常明白鬼帝的心情正因為不明原因而處於爆發邊緣。


    朝臣們一一的報告幾件芝麻小事,因為在鬼帝的治理之下,鬼界無大事發生,隻除了昨日那個勝了武祭的人類。


    一個朝臣挺身出來稟報導:「帝尊,昨日那個人類要帝尊當他的僕役 臣等商量後,以為萬萬不可。」


    一提到於晴碧,沁寒心的目光頓時變得陰狠得刺眼。「說下去。」


    「臣等以為人類在鬼界毫無地位,那個人類原本也是被囚禁在水牢之中,據說不久之後帝尊將要處死他,臣等建議不如就免了這個處死的罪名,賜些財寶給他,讓他回到人界去;至於要帝尊當僕役,這是毫無道理之事,帝尊不必遵從。」


    「然後讓他笑話我鬼界竟隻會欺騙一個外界來的人類嗎?那個人類的牙尖嘴利你沒嚐過嗎?」沁寒心不悅的說道:「退下去,此事再議,他若沒有犯什麽大錯,我如何能處置他?」


    朝臣莫不麵麵相覷,剛才說話的臣子又低聲稟報導:「臣有一計。事無不可謀,不如我們設個陷阱讓他往下跳,然後就……」


    沁寒心拍桌怒道:「你以為你設個陷阱,他就會這麽簡單的往下跳嗎?他在武祭大會的表現你們難道沒瞧見嗎?一群蠢貨!都給我退下去,退朝。」


    沁寒心憤怒的起身便走。


    隨身的侍者也跟在一邊,那侍者哈著腰唯恐再次惹怒鬼帝,卻又無法不說:「稟帝尊,那個人類占了帝尊的寢宮,宮女們進入整理時,隻見他腿間流了些鮮血,不知是否要找禦醫醫治他?」


    「廢話,連這種小事都要問我。」


    沁寒心憤怒不已的怒吼,一夜的縱慾狂愛,再加上早上過度的欲望發泄,於晴碧會傷得多重,不必多思考就能明白;他在想見於晴碧,與不想見於晴碧的心態中交戰,最後想見於晴碧的那一方勝了。


    他冷聲道:「擺駕回宮。」


    侍者在前方引路。


    不久,沁寒心推開寢宮的門,隻見於晴碧一臉蒼白無力的躺在床上,他內心頓時一揪,卻仍強製自己不能走過去,握緊了手道:「我去叫禦醫來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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