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啊_(′_`」 ∠)_本來馬上就可以結局的,結果寫這一章的時候我炒雞興奮,我的大腦根本不按我之前的劇本來


    啊~~~


    難受


    我的大綱就是個擺設


    _(′_`」 ∠)_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之說了一句話就又昏睡過去的相柳讓張鷙方寸大亂。


    趕來的醫生擦了擦額角的汗,“患者的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可以轉到普通病房了,建議再留院觀察幾天,這幾天裏會有些用藥後的藥物反應,屬於正常現象,請家屬好好安撫病人的情緒”。


    直到這一刻,張鷙才真正的鬆了一口氣,他癱坐在病床上,一次一次的摩挲著相柳的手背。


    第二天清醒的相柳情緒非常不穩定,任何人的靠近都會讓他感到害怕和暴躁。


    為了不使他傷害到自己,醫生不得已注射了鎮定劑,張鷙小心翼翼的靠近。


    “小柳兒,是我”,他想自己的表情放鬆,露出安撫的笑,慢慢挪動著自己的腳步,“沒事兒了,你已經安全了,現在非常安全”。


    “這裏是醫院”,張鷙漸漸靠近,他見相柳沒有反抗的跡象,試探著用手觸碰他的肩膀,“是我,我在這兒,沒事了”。


    慢慢的把人攔在懷裏,相柳將下巴抵在張鷙肩膀,在一聲聲的安撫聲中突然死死的咬住張鷙肩上的一塊肉。


    張米棠和護士等人想要上前,被張鷙抬手阻止了,揮手示意他們出去。


    相柳咬的很用力,渾身都在輕顫,張鷙一直撫摸著他的背,直到相柳自己鬆口。


    他抬頭,看著麵前憔悴的人,“張……鷙?”。


    “嗯,我在”。


    “張……鷙”。


    “我在,小柳兒,我在這兒”。


    相柳嗚咽一聲,抱著張鷙嚎啕大哭。


    像是要把淚哭幹。


    將恐懼和委屈發泄出來。


    留院觀察後的結果顯示身體健康,可以出院。


    這幾天的相柳都沒有提起過綁架的事情,張鷙也不願提及。


    他還記得他闖入地下室後看到的場景,和躺著的呼吸微弱的人。


    這是他此生最絕望的時刻,掙脫刑警用盡氣力毆打陳徽也無法讓心中的怒火消散。


    他坐在救護車上用顫抖的雙手抱著相柳。


    他抱著的是他的命。


    用絕望二字都無法形容他當時的灰暗。


    直到相柳清醒過來,張鷙才放下心。


    他現在站在監獄裏,隔著鐵欄,裏麵的,是他恨不得挫骨揚灰的人。


    “還活著啊”,他輕輕感嘆一聲,“命像蟑螂一樣硬”。


    趴在地上渾身血汙的人聽到聲音,身體抖了抖。


    “在這幾天過得愉快嗎?陳徽”。


    沒有回話,隻有時不時的幾聲低嗚。


    “啊,我忘了你已經不能說話了,”,張鷙麵色蒼白,但身板站得筆直,“忘了自我介紹,我是張鷙,是,相柳的……愛人”。


    原本死氣沉沉的陳徽突然衝上前來,骨骼撞到鐵欄發出悶響,他張嘴卻隻能發出“嗬嗬”的氣聲。


    “看來你很滿意這幾天的……‘幸福’生活?”。


    聽到這句話的陳徽抬頭,惡狠狠的盯著張鷙,伸手試圖抓住眼前的人。


    “你應該感謝我,你本來是要被判死刑的,但是我覺得,這樣不太好”。


    張鷙俯視著,如同看螻蟻一般,朝陳徽優雅一笑。


    “像條狗一樣活著才好”。


    身後推門進來一群黑衣人,在陳徽恐懼的眼神裏將他塞進了一個旅行箱。


    獄警對著一場麵都眼不觀,目不視。


    “合作愉快”,張鷙對電話另一頭的人說。


    “合作愉快,替我向哥哥問好”,遠在義大利的少年掛了電話。


    他翻看著手中的資料,半晌,撥通了手邊的電話,用義大利說。


    “亞伯叔叔,您親愛的朋友想送您一條狗,您覺得怎麽樣?亞裔犬,您放心,身份背景都處理好了的……”。


    作者有話要說:


    雙更!刺不刺激


    _(′_`」 ∠)_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出院的相柳變得安靜,敏感,害怕與陌生人相處。


    張鷙請了最好的心理醫生,對相柳進行治療,怕他產生抗拒和害怕心理,又讓其中幾位資深心理諮詢師偽裝成到家裏來的清潔人員,或者公司的員工。


    刻意安排好時間,讓安排他們在安全安靜的環境下相處,用語言引導和安撫相柳。


    用錢砸出來的治療漸漸的起了些效果,相柳在看到生人時候,也沒有當初那麽大的排斥反應。


    張鷙皺著眉,還是不放心。


    “現在的他比之前的狀態可好多了”,黃毛拿著一疊資料,“噥!你要的,國內外最好的醫生的資料”。


    黃毛撓了撓頭,“不是我說,這個問題吧!急不得,得慢慢來,你得去開導他”。


    “我知道”,張鷙捏了捏眉心,“隻是……我……”。


    見張鷙急躁得錘了一拳桌子,黃毛趕忙探出頭看了看二樓的動靜。


    “小聲些,你幹什麽?那麽急躁怎麽行?”,黃毛轉身把門給關上,才回頭滿臉不贊同的說。


    “你該不會這幾天都是這種心態吧?我跟你講,你這樣不行,你都這樣那你讓相柳怎麽辦?你們兩個人一起抑鬱?你得將他從這困境中引出來,而不是兩個人一起陷進去”。


    一番話說得是激昂澎湃。


    張鷙好笑的揉了一把臉,“這話是老爺子讓你說的吧”。


    “呃……呃……呃唔”,黃毛磕巴著嗯了一聲。


    “知道了,回去跟老爺子傳個話,公司就交給他了”。


    “好嘞,沒問題”。


    黃毛輕手輕腳的離開。


    張鷙返回二樓,房間裏開著床頭燈,窗簾都被拉上,將外麵的陽光遮擋得嚴嚴實實,被子裏的人蜷縮成一團。


    等張鷙進被子,被子裏的人就靠過來,鑽進他懷裏。


    “還睡嗎?”。


    摸了摸相柳的額頭,昨天一直有些低燒,現在似乎好了不少。


    “寶貝兒,把體溫表拿出來我看看”。


    見相柳抬起胳膊,張鷙就伸進去自己拿,他連手都不敢在相柳的衣服內停留太久,怕造成曖昧的氛圍,引起他不好的情緒。


    “燒已經退了,餓了麽?”。


    懷裏的人搖搖頭。


    於是兩人就這麽抱著,靜靜的,互相抱著。


    慢慢的,相柳又睡了過去,前幾天他一直在失眠,張鷙顧及他的身體,不敢給他吃西藥,找張老爺子的舊友,拿了一副溫補安神的方子,熬給相柳喝。


    配合著食補,如今有了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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