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妖…呃,湖妖,沒有說它的名字?”


    “法器有靈魂石,隻要進入身體內,它會和你有感知的,所有的信息都會透現出來。”


    嬴宇浩的話仿佛解開了我人生新的一頁,這種感覺好神奇。


    “‘末世’、‘眼’,都是什麽?”


    嬴宇浩眼瞳凝滯,喃喃地說道:“末世……你的翅膀……哦,天哪!”


    內心一凜,驚悚異常地和嬴宇浩對視著,也想起了姬澤恩在海邊說的關於翅膀和末世的傳說。這次末世的來源又與何事掛鉤呢?


    水藍色晶體在我手掌中發出了淡藍色的光芒。


    “它好像急於要植入了!它似乎喜歡你。”嬴宇浩催促道。


    “植入哪裏?總不至於是眼睛吧?”


    “那是不可以的!暫時就手臂吧,法器短時間內轉換植地不會影響到魔力。”


    “你抓住我的手臂,不能放手!”


    說完,我撩開袖子,對著左手腕稍上部位比劃了幾下,咬咬牙念動口訣手指往心髒部位淺淺一劃,立即一道口子顯露了出來,我把托著水藍色水晶的左手往傷口方向靠近,它急不可耐一下子沒入在肌肉裏,發出一陣強烈的藍光,瞬間恢複熒光色。


    驀地,一陣冰涼傳遍一身,冷得我打了一個冷戰。


    傷口愈合起來,最後變得非常完美。


    可是,傷口處一陣疼痛感傳來,一個的紋身正從肌肉處鼓起,一把水藍色法杖圖案遽然出現在我手腕上。


    “宇浩,看!”我尖叫起來。


    嬴宇浩並沒有很大的興奮,而是沉重地點點頭,說道:“隻有這種終極法器才會這樣!快運轉一下魔力,法器會與你溝通。”


    “好!”我呼出一口寒氣,緩緩地閉上眼睛。


    魔法在體內流動時,和體能的氣旋完全不一樣。魔法積聚在大腦中,完全靠意誌力形成一股光芒,從頭部往下緩緩移動到四肢,當一個人全身被魔氣包圍時,會全身罩住一道光芒,這道光芒視乎你的魔力大小,也取決於你聯係的魔法種類。這道光芒也是一種很好的保護罩,軀體不會受到很大的侵害。


    因為敏感特質需要高強度的意誌力,我的魔法並不弱,念頭剛轉了一會,陡然一股半透明的光芒把我全身罩住。迅而,內心發出一陣寒氣,驚動了正在運魔力的我,但很快,心髒內儲蓄的一股藍色的光芒射向全身,吸走了我全身體溫的同時,淡藍色光芒從體內透出,環繞住我全身,在我身體閃形成罩。


    法器內的信息也同時擁擠進腦海。這靈魂石真厲害!


    “呼~”我大口大口地吐出寒氣,仍然承受不住這種寒冷衝擊,身上不停地打顫。


    “真神奇,淡藍色魔氣環!”


    “冷!這法器裏一股寒氣,幾乎把我的血液凍僵。”


    “那是你還沒有適應它。法器沒有針對性,被植入後,需要你不斷地練習和實踐的,它才能和你心意相通。”


    “能解嗎?”我很好奇。


    “法器是沒有解的,但可以解其他魔器。有魔器就有法器,這是規則!”


    “那它對應的魔器又是什麽?”


    “這個很難說,需要機遇,碰見了它自然會告訴你。有時候魔器和法器不同時出現在這世間,錯開幾百年甚至上千年後的都有。”嬴宇浩安慰我說,由衷地展露出他開心的來源。


    “瀧薇~你有法器不能告訴任何人。找時間向族長申報一下就行了。姬華德人很好,一般不會收回法器的,除非使用者或法器本身可能會威脅到族群的安全。”


    說話間不知不覺來到了第二個光標指示麵前不遠處。這是在北麵的一片茂密的森林中,昏暗的月光完全無法穿透大樹的濃蔭,隻有地圖發出微弱光暈把周圍的景色略微辨認出來,有點陰森森的恐怖氣氛。


    我不由自主地挨近他身體,但緊接著的一陣接二連三的淒厲叫聲讓我們毛骨悚然,情不自禁地打了幾個寒顫。嬴宇浩用手臂把我環靠進他身體。


    “別怕,有我在。”他低聲安慰道。


    “什麽叫聲?”我驚魂未定地,驚恐地看著他。


    “好像是吸血鬼的喊叫,可能是黃雨瑤說的那個監獄裏傳來的。我我初步猜測他們把被抓來的吸血鬼當做練習的工具。再怎麽厲害的吸血鬼也架不住那麽多異靈怪的攻擊,他們會死的很慘。”


    “我們快點去地圖指示的地方,然後快點離開這裏。我很不喜歡這裏!它讓我手腳冰涼……”我懇求嬴宇浩,禁不住又打了一個哆嗦。


    “好,我們立即走!瀧薇~停一下……法器剛進入你體內,你要不斷念動口訣,來抵禦它的法力,否則你會被控製的。你這種表現好像被法器反控製的反應。”


    我唬了一跳,原來法器可以反過來控製人!


    “試著用意誌控製它。開始時它會反抗,你要張弛有度,就能很好控製住它。”


    我浮動起魔法後,才快速默念口訣,剛念出“摩爾神人寒冰法嘯~”,一個法杖從我手腕上升起來立在我麵前,快速變大變長,瞬間變成一個鑲嵌著藍色晶體的金屬法杖。


    嬴宇浩暗示我右手抓住法杖,法杖被我抓住的一瞬間,感覺到體內的法器似乎並不安穩,不斷裏在體內攪動著,翻滾著,似乎在全力掙紮,一股股寒意一陣陣攥住我的感覺。


    我伸出法杖對著遠方不停地念動口訣,開始毫無動靜,但體內的法器似乎安靜了些。


    繼續用意念控製口訣,在不斷強化中,法器終於對著前方噴出些許寒氣,減弱了體內的溫度反噬,手腳冰涼感也逐漸消失,轉為溫暖和祥和的心態。


    “好點了嗎?”


    我睜開眼睛看見嬴宇浩一直在注視著我。


    “我是新手,很多規矩都不知道。”我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是我疏忽了……沒事就好,走吧。”


    按照指引來到目的地,這是兩顆大杏樹旁的中央,地上長滿了半人高的雜草,沒有山洞沒有土堆。


    沒等我發問,地圖很快就聚積了立體多維熒光動畫。圖片上一個穿著華麗衣服的男人,全身罩住海藍色光芒,手裏召喚出一個鑲嵌有密密晶體的手杖,指向一個地方,口裏念念有詞,一束光順著他手杖指向的方向,從空中傾斜而去,指揮著不斷上翻的海水,很快,對麵的一座高山瞬間淹沒在一片汪洋大海之中。


    沒等我們從驚愕中醒來,地圖上方的熒光很快聚集回地圖。這一切都發生在瞬間,我看得目瞪口呆。


    “就這樣了?”我非常意外地看著嬴宇浩。


    “嗯~這是法器,具有很大的破壞力,瞬間可以把一切毀滅。應該又是一個終極法器!天哪,索王封地又要出來這麽一個絕世法器,到底說明什麽?”嬴宇浩沉聲歎道。


    心情極其沉重。我的法器與末世聯係在一起,而這個破壞力極強的,又和末世什麽關係?!


    “法器去解除魔器的魔力時,使用的人是不是必須有魔器持有人相應的魔力才能解到?”


    “對!法器使用隻分兩種:套解法和魔解法。套解法就像我那個戒指一樣,隻要給它製造一個具有相應控製魔力的法器‘套子’將它封存,就可以暫時解去或存放它的魔力。魔解法是需要靠兩種魔力的較量定輸贏。而法器永遠都是和魔器相生相克的,所以隻要魔力相當,它就一定占上風,它就能‘打敗’魔器,再將它毀滅,而不是封存。兩種‘解’的方式不一樣。”


    “如此說來同等魔力的情況下法器優越於魔器!那剛才那個是什麽法器?”略有些恍然大悟,思維又轉回現實。


    “很明顯它是用魔解法的法器。有機會問姬澤恩吧,我不是這方麵的行家。山到水,相生相克,這個會不會可能與東方的法術有關呢?”


    他提到姬澤恩讓我心劇烈地跳動了一下,內心小心翼翼埋藏起來的思念讓我有一絲痛感。


    沉默了我一會才詢問道:“嗯!剩下最後一個了。會是什麽呢?”


    我感到極其很可笑,這幾天學到的東西都是我以往完全接觸不到的東西。而就在我身邊生活了一百多年的嬴宇浩,他對此卻了解得如此透徹。


    “未知數呢。今晚好像有魔器有法器。下一個很難估計!”


    皮地圖上光標指示的地方一靠近,本不明亮的淡弱熒光開始發亮,越來越亮……慢慢變成了白色的強光,把周圍也映照的亮如白晝。突然,強光射出一道規則的光線,投影到一顆大樹上,那個樹起碼有兩米多的直徑――它被變成了一個投影屏幕。屏幕上出現幾行字,看不懂的文字。


    “你讀得懂嗎?”我問道。


    “好像是古埃及字,也有些像中國古代的象形文字。你有帶筆什麽嗎?盡快把它抄下來!”嬴宇浩急促地吩咐道。


    我身上帶了護照,護照上剛好夾著姬澤恩給我寫的兩張紙條。我摸出一個筆狀的手電筒,一按立即彈出筆,這是三用的筆――防狼器、手電筒和筆三種功能,是公司發給美眉們一人一支用來防身的。雖然我不需要這些,但因為它實在太漂亮,我沒舍得丟掉。我把筆快速交給嬴宇浩,自己用護照墊底托著紙條的反麵,他快速地記起來。所幸的是地圖壓根不催促我們,好像等著我們深入研究。


    嬴宇浩抄完後生怕出錯,又細心對了幾次。又過了好一會兒,光線才慢慢地弱了下來。


    最後,皮地圖上的圖標熒光消失得無影無蹤,地圖好像完成了它的使命一樣,再也靜止不動了。再撫摸其原本凹凸不平的封麵時,也已經變得平整,和普通地圖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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