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痛啊,輕輕呻吟了一聲,我突然覺得有些奇怪,"你為什麽不防我?"


    聽了我的問題,他怔了怔,然後輕笑,"那你又為什麽不防我呢?"


    啊?是哦```我防若雪皇帝甚至詠雙,卻又為何獨獨不防他?有什麽,我不知道的東西嗎?困惑的抬起頭,我看見那隔了樹葉灑下的陽光,落在他的雙眸裏變得斑駁,開闔間卻有綺美妖異。


    我微微失神,直到他將我放在一張床上,一位童子利落地為我拔去暗器,消毒止血包紮,我呻吟著揪住了蘇洛璃的衣服,突然發現,<本糙綱目>是個好東西,可是怎麽沒有麻醉啊,哎~~,痛啊。


    而先前領路的那個白衣人正坐在我前麵為我把脈。很快他便站了起來,雖然冷淡倒也帶著恭敬地對站在床邊的蘇洛璃說:"公子的外傷並不嚴重,僅是傷及皮肉,隻是這毒,這毒是‘焰日’。"


    焰日?那是什麽東西啊?


    秉著不懂就要問的求知精神,我開了口:"那個,焰日是什麽毒啊?"


    "你確定?"


    "我確定。"


    "喂喂,幹嗎表情那麽嚴肅啊,難道這毒解不了?還是解了會殘廢會癱瘓啊?"


    "沒事的,你不要擔心。"


    那你們幹嗎那麽嚴肅的樣子,害我擔心啊。


    然後他便和那白衣男子走了出去,隻叫我先好好休息,接著我便從那名童子口中知道了這改變我一生命運(好象你的命運早就改變了吧- -. 天馬流星拳——)的毒的毒性。


    焰日,性喜陽,果實呈紅色,野莓大小,有毒。人若服下,隻得一個解法,那便是與他人交歡,此毒便會被引到那另一人身上。而那另一人要解毒,需服下斷腸糙,內力渡過,用斷腸糙的毒性克去焰日的毒性。


    若起先中此毒者三個時辰之內不將毒引出,便會因血脈運動過於劇烈導致內裏大出血而死亡。而引度上身者內力若不夠,渡不過斷腸糙的毒性,也會像全身被火燒一樣七竅流血而亡。


    也就是說````,我要活下去,就必須把貞操送出去````,弄不好還會出人命?


    好`````好刁鑽的毒啊``````好想殺人啊``````


    揮手讓童子出去,我趴在床上,感覺到已包紮好的傷口好象又開始痛了起來,倒黴啊````我好倒黴啊`````


    "公主,公主醒醒,公主。"


    誰這麽討厭吖,我要逃避,不是,我要睡覺。無意識地伸手揮了揮,想趕走那惹人厭的聲音,然後翻了個身,繼續睡。


    兩聲輕笑後,我感覺到一樣軟軟的東西貼上我的唇,試圖撬開我的嘴巴。我皺了一下眉頭,想要轉過頭,卻發現自己全身都動彈不得。難道是鬼壓床?!這個想法才冒出,我因為驚訝而微張了一下嘴,一個軟軟濕濕的東西便乘機滑進了我嘴裏。


    我倏地睜開眼,一雙盈滿笑意的水眸放大在我眼前,我詫異了一下,然後我知道是他,他在吻我。


    掙紮著想要推開他,卻發現我的手腳都被他壓製著,想不到看他細手細腳,文文弱弱,竟有這麽大的力氣。


    好象很不滿我在想其他的事情,原本輕柔的吮吻變得有些粗暴起來。口腔被整個入侵,牙齦被他來回地舔著,嘴唇也不放過,細細地啃咬。從未有過接吻經驗的我隻能呻吟著,被動地咽下他的津液。


    好不容易一吻結束,我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及時地在他又欺下來之前腿開他。


    "呼,呼,那個,你,可以先,讓我知道為什麽嗎?"


    他笑笑,唇間溫暖清靜的氣息吹拂在我臉上,"救你呀。"


    理所當然的語調。我僵了一下,不得不麵對的問題,可是……"為什麽是你?"


    "嗬~,難道你願意讓不認識的人碰你?在那人有可能會喪命的前提下?"


    otl``沒力了```


    "真的,沒有其它的方法了嗎?"抱著一絲絲期待,我小心翼翼地問。


    "沒有。"然後期待的小泡泡被他微笑著戳破``.


    "吖`````"那就是一定要咯```手指無意識地揪著自己的衣服,我閉上眼睛,"你來吧。"


    "嗬嗬~~,真實可愛那。


    "少廢話,快點做,速戰速決。"我是男的,可什麽愛啊。


    他微笑著:“既然公主殿下都發話了,那在下自是恭敬不從命。”


    我看見他俯下身來,“嗯……”火熱的舌放肆地在我的口裏掠奪,卻不知何時他已將我的衣衫除去,他的冰冷的皮膚貼在我裸程的胸膛上,是那泠泠的感覺。


    我從不知親吻竟可以有這樣大的魔力,他的吻落在我身上時,我不自禁地顫抖不已,無法相信那樣媚惑的呻吟,無助的喘息竟出自我口。


    當我在他手中釋放時,眼角不可抑製地流下淚水,不是因為痛苦,僅是因為那讓我無力招架的巨大的快感。


    他的手伸向我的後穴,我並沒有太多的緊張,順從了他的一切,他的溫柔是可以讓人願意將任何的一切放心交給他的誘惑,像惡魔手中的紅茶,高貴,優雅,溫柔而致命。


    不知過了多久,我朦朧間見他將我抱到一個浴池裏,溫暖的水使我全身都放鬆了,漸漸我招架不住困意,合了眼便要睡去,沉入黑暗前,隻依稀聽得他的低語,“真是天生尤物,我不捨得讓你離開了,這可怎麽辦……”


    次日,清晨。


    吖```,全身像被車子碾過一樣,又酸又軟,呃,而且疼。(臉紅)這0號真不是一般人做得了的。哎````


    勉強撐開眼皮,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啊~~~~,完了,宮裏肯定穿幫了~!唉呦!好痛好痛`~~。”猛地坐起身來,我馬上就懊悔無比地躺了下去,媽呀,痛死了。


    一邊齜牙咧嘴地喊疼,我轉過頭,剛才就覺得有一點毛毛的,“喂,我說大哥,不要一大早就裝鬼好不好,你想嚇死我啊。”


    蘇洛璃沒有在意我的話,笑眯眯地爬上了床,一把將我攬入懷中,“晴兒還痛著啊,我這裏有藥哦,剛剛問上官要的,據說治療這種傷特別有效~,我幫你擦~~~。”


    "喂喂,你幹什麽,把被子還給我。啊,你摸哪裏吖!"忍著身體上的不適,我困難的在月牙床上躲著他的爪子。


    "晴兒你不要躲了,"他定住,坐在離我大概50公分的地方,臻首輕垂,"人家昨晚已經失身給你了,難道你想賴帳嗎?"


    我要吐血了!如果昨晚是你蘇洛璃的第一次,那我風似戀就是聖母瑪利亞!呃```,這個比喻好像有點不對```.


    "我要穿衣服。"不管他了,先回宮,至於報答,以後再說吧,何況他也沒什麽損失````(臉紅``),最怕現在宮裏已經鬧開,若雪會被我連累的。


    "沒有衣服。"他兩手一攤,一臉的事不關己。


    "你——"我氣極,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龍困淺灘遭蝦戲。頓了頓,不懷好意的目光瞟向蘇洛璃——的衣服。


    趁他不注意,我一把撲了上去。


    時機是抓得很準,可是顯然我還沒有習慣他們古人的衣服,再加上蘇洛璃在一旁毛手毛腳的,我快要瘋了。


    "想不到我的晴兒竟然這麽熱情,我好高興吖~~~."


    "熱情你個頭,還有誰是你的,不準叫這麽親熱!"tmd,好不慡,我抬手就向蘇洛璃劈去。既然他在這阻礙到我了,那我就直接把你弄暈了。


    他閃了過去,爪子卻照樣伸過來。找死,開打~.


    於是便出現了一幅很詭異的畫麵:搖搖晃晃的床上,一個拚命扯著被子的男孩和一個衣衫淩亂的男子正在打鬥,而且那個男子還一臉溫和的笑著吃男孩的豆腐。


    "主子,我進來了~."隨著輕輕的推門聲響,蘇洛璃迅速的將我拉下,攬在懷中並蓋上被子。


    "主子,這是公主的衣物。"


    "嗯,你放那兒吧。"


    是什麽人吖,竟然不用敲門就可以進我的,呃,蘇洛璃的房間。偷偷望去,好嫵媚的一個`````男人?!可是他穿的是紫色紗裙吖```.


    "主子還有什麽吩咐?"顯然這個男人是來看熱鬧的```,不僅進來的時間這麽巧,而且還賴著不走,毫不在乎的盯著我看,眼中是好奇和打趣。


    蘇洛璃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然後轉過頭閑適的把玩著我的長髮,狀似不經意的說:"羽兒,你又把比朱一個人扔在閣裏了。"


    那個男子僵了僵,噢~~~~~,叫比朱的人是他的死穴吖~~.呃```,不對,我樂什麽呀!應該是要叫他們快出去,穿了衣服我要回宮。


    伸手輕輕拍了拍蘇洛璃,"你們快點出去,我要穿衣服。"


    蘇洛璃低頭沖我笑笑,突的便吐出了一口鮮血,那站在一旁的男子一見便馬上沖了上來將蘇洛璃打橫抱起,接著便飛快地奔出了門外,嘴裏喊著"上官,上官涼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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