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停下!啊啊嗚──停、停下來……”


    羞恥與痛苦輪番折磨著他,若不是被綁住了手腳,怕是早已在床上翻滾以躲避這樣的懲罰。


    “要停下也可以。”


    巴掌突然停住,懸在空中,卻又在明真可視之處,要落不落的感覺好像更加令人驚懼,這掌控人心的手段厲害高明也是明真怎麽也學不來的。


    “隻要你做出同等的努力,懲罰當然可以停下。把屁股抬高,放鬆,讓我進去。”


    明真似乎權衡了一下利弊,頓了頓,接著在火熱的注視下慢慢壓低了腰,抬高了臀。


    美景突然展現在眼前的刺激足以讓人血脈賁張,明真並不知道自己的動作讓身後的男人用了多大的意誌力才壓製住全身快要逆行的內息,更有無意識的動了動腰臀,簡直就要將人的鼻血立刻壓榨而出。


    “把腿分開點!動作快點!再這樣磨磨蹭蹭我可就收回前言。”


    支撐著身體的雙腿終究是分開了一些,甚至連雙腿間耷拉著的分身也可以從後麵一覽無遺。


    “你……啊啊啊!圖……嗚啊……”


    穴口被突來的龐然大物強行闖入,尖銳的痛讓明真重重的跌趴在床上,連掙紮呼痛的力氣都被一下抽空。可是入侵者並沒有停下,臀肉被兩手按壓著,就著這樣的姿勢借著身體的重量重重挺入,恐怖的粗度長度讓甬道擴張到極致,深入到無法想像的地方,像是身體都要被刺穿。


    被狗咬的小白又被鮮受壓倒了,所以花花俺繼續替她發┐(┘_└)┌當歸番外之 驚夢 下 完


    下


    脹痛欲裂的分身被五指狠狠掐住了根部,滅頂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的襲來,急待噴發的出口卻被殘忍的堵住,如同湧入的怒濤撞上了高壁礁岩,拍打出更加熱烈的絢爛海花,卻怎麽也無法衝破壁壘。


    明真的身體開始有了細微的顫動,繼而雙腿也不由自主的戰慄,無法紓解的快感使他沈迷,讓他無法自拔。迷霧漫過了他的雙眼,濕潤迷茫的雙目似乎透過一層窗紗,正含情注視,如朵嬌豔鬱芳的百合。


    忍不住地,俯下身在那眼上輕輕一吻。


    然而,當再抬起頭時,眼前竟是明真滿滿恨意的怒視,輕蔑、不屑,刀剮一樣淩遲著每一塊皮肉。


    “小、小真?”


    驚退了幾步,慌亂著想要上前卻發現自己竟一步也動彈不了,像是被釘住的手腳,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物完好無損,隻明真赤裸著被綁在了床上。


    當日生產的噩夢一下跳入了腦海,仿佛那樣的痛不僅僅是痛在明真,而是千百倍的作用在自己的身上。四肢百骸如同被強行灌入的鉛石,冰冷沈重,而自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流入血液,侵蝕身體。恐懼與疼痛一同作用,正想大聲的呼救,可是自己已經發不出聲音。


    痛楚折磨著神經,更讓人瞠目欲裂的是,幾步之遙的明真被幾個看不清麵目的人狠狠擠壓著滾圓的肚子,也正是這時才發現自己竟連明真痛苦掙紮的聲音也聽不見。


    不!不要!


    胡亂的揮舞著手臂,拚勁了所有的力氣,可是依舊無法動彈。眼睜睜看著眼前一切卻無能為力的挫敗和痛苦針紮一樣,偏偏按壓著肚子的人又突然變成了自己的模樣,猙獰著撲上去。


    明真眼裏的恨意讓人不禁通體冰涼,仿佛又見當年那些噩夢般的畫麵重新爬上來,一點點吞噬自己。


    放開!不、不──


    像是突然掙脫開捆綁住自己的繩索,圖淩一個挺身坐起,猛然間驚醒。


    後背濕漉漉的不用摸也知道盜了一身冷汗,夢裏的一幕幕仿佛還沒有從眼前散去,圖淩呆坐在床榻上都沒有回過神來。


    “嗚嗚哇──嗚嗚……”


    哭喊聲突然震耳欲聾的闖進耳朵,圖淩這才想起睡在自己身側的兒子。順著聲音一看,果然,肉團團的兒子被自己甩到了床下,正不遺餘力的哇哇大哭。


    孩子的哭喊撕心裂肺,也一下消散了他心中的悶痛。


    “哎,你這個磨人精……”


    嘆氣著將兒子一把撈起,快三歲的兒子正是可愛得緊的時候,這會兒被父親抱在了懷裏,立刻咬著手指笑起來,也不顧眼裏那一泡還沒來得及流下的淚。


    “父王!父王~”


    “嗯。”


    “父王,你是不是做噩夢了呀?”


    “是啊。”


    “父王,是不是想起了爹爹才做噩夢的呀?”


    圖淩愣了愣,被兒子的問題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寶寶為什麽這樣說呢?”


    “因為寶寶每次想起爹爹就做噩夢呀,爹爹好兇!”


    “你才見過爹爹幾次?小心被你爹爹知道了打你屁股!”


    “唔!”


    寶寶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屁股,好像真的有巴掌落在了上麵,眼裏那一泡淚眼看著就要落下來。圖淩心裏暗叫著頭疼,趕忙將兒子摟進懷裏親了又親,這才看見那淚汪汪的大眼睛收了收淚。


    父子倆靠在一起半天沒有聲響,本以為兒子已經進入了夢想,突然懷裏的肉糰子動了動,這才看見兒子往自己的脖子那拱了拱,亮晶晶的大眼睛在黑夜裏忽閃忽閃,像是含著許多渴望。


    “怎麽了?”


    “父王,我是不是馬上要三歲了呀?”


    “嗯,是。”


    “還有六日。”


    “原來寶寶數著日子呢?”


    “嗯!”


    沒過一會兒,寶寶就真的睡著了,綿長的呼吸在黑夜裏格外清晰,圖淩忍不住又摸了摸兒子的發頂。


    其實三歲的孩子想些什麽如何能逃得過他的心思,雖是未說完的話,才更覺得苦澀。不過是每年的生辰才可以見到爹爹,所以才這樣記得清楚,雖然嘴裏說著言不由衷的話,但孩子的心思半點也藏不住。


    苦笑著慢慢合上了眼,驚夢一場醒來才覺得現實竟比夢中更加寒冷,倒不如再次沈睡。


    當歸之日且當歸。


    此去經年,卻不知當歸者何時才願歸來。


    完


    ======================


    終於攻下鮮受,自己爬上來發文了,囧


    當歸之日且當歸(美強年下)63


    第六十三章


    在朝臣們得知這個消息時,駐守明都的六萬大軍已被明真悉數派出,擁有百萬民眾的偌大一個明都儼然已是一座空城。


    昔日繁華的大都會曾是南來北往的客商競相鬥法的舞台,如今家家戶戶門窗緊閉,街道上空蕩蕭條,曾經每日每夜都停泊著數以萬計的貨船和畫舫的運河上也隻剩下些簡陋的木船還停靠在那裏,戰事讓這裏一蹶不振,滅族滅國的恐懼更是籠罩著明都所有的人。


    此刻,唯有城牆上還挺立著雙目圓睜的兵士,但那已是明氏僅存的禦敵之力。


    “王爺,您聽信讒言,您這是拿明氏幾百年的基業當做兒戲!”


    “當初您信了那個狼子野心的圖淩,如今又將幾萬大軍拱手讓出,王爺,您如何對得起明氏的列祖列宗?!”


    “王爺!您必須馬上將童朗追回來,如若與秦王定王裏應外合,拚死一戰,明氏或將還有轉機!”


    “王爺!”


    “王爺!”


    值此危難之下,朝臣們也漸漸顧不上禮儀尊卑,言語上愈發不加掩飾克製,句句錐心之言不斷刺向明真的心口。


    “夠了!”


    明真揚高了聲音,臉色沈得厲害,“引狼入室,棄家棄國,我本就是明氏的千古罪人,也不在乎多上這一條!童朗,是母後親傳的弟子,圍魏救趙之計更是現今唯一可救明氏於水火的辦法!你們不信,可以,我信!我現在就會站在城牆之上,親眼看見我明氏大軍凱旋歸來!如若不然,我就用這把劍,親手了結自己!”


    不顧身後的勸阻之聲,明真昂首踏出了大殿,那驕傲的脖頸依舊不肯彎曲。


    “密切查看圖氏營地的動靜,一旦有起營的動向立刻報來!”


    “是!”


    幾名斥候領命而去,明真的視線也隨之漸往遠眺,直至人影在眼前完全消失。


    一連幾個時辰,明真並不肯坐下,一直站在城牆邊圍,透過磚牆注視著遠方。哪怕眼及之處除了山河密林,一無所有。


    挺直的背脊不肯一絲的彎曲,倔強的身影如同鬆柏一樣,蒼勁卻陡生沈重悲涼,似乎再多一分一毫的重量也會將那寬厚的肩膀徹底壓垮。


    “王爺。”


    身後突然傳來的聲音讓明真猛的一震,回過頭時卻見是明果,垂下的眼瞼裏很快閃過一絲失望。


    “不陪著明宗,來這裏作甚?”


    “王爺,靠在這裏太危險了,還是坐到裏麵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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