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晴子坐在緣份天空的咖啡店裏,雙眼看著窗外的藍天不禁想起了過去。本是認真而文靜的她因為認識了小凰、玲子而變得開朗、甚至偶爾還會捉弄人。認識雪兒是一個意外,或者說是命中注定的,剛開始她與小凰、玲子僅僅隻是因為好奇大家口中的自閉兒是什麽樣子,所以約好一起去看,卻沒想到在見到自閉而柔弱的雪兒之後,她們三個都變了,也是這個時候她們都生出了一個念頭――那就是保護這個女孩。這是她們第一次有相同的想法,也是她們第一次想要去守護一個人、保護一個人,而在保護她的同時她們也得到了快樂……


    “晴子,不好意思,我來晚了,出門太晚了。耶!小凰還沒來嗎?我還以為我是最後一個到的呢?”日吉玲子走進咖啡店就看到了坐在窗邊的晴子,笑嘻嘻地走到她的對麵坐下並喋喋不休地說著。


    真田晴子聽到玲子的聲音拉回遠去的思緒,露出一抹微笑。“還好,我也才剛剛到,小凰應該也快到了。”上一次她們四個聚在這裏是什麽時候的事了?是雪兒回國的時候,從那次之後她們就沒有再來過這裏了。


    “晴子,我們馬上就是高中生了,你還是打算在立海大上學嗎?有沒有想過到冰帝來?這樣我們四個就可以像以前一樣一起上下學、逛街了。”日吉玲子試探性地尋問。


    事實上她真的很希望她們四個可以像從前一樣,在同一個學校上學,可以參加相同的社團,一起上學,一起放學,一起逛街……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拉開距離,甚至連見麵都成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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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田晴子微垂眼瞼,她不是沒有想過到冰帝來就讀高中,而是在雪兒回國時就決定要和雪兒上同一所高中,可是現在她卻猶豫了,因為她知道她現在幫助弦哥哥他們的行為可能已經傷了雪兒,雖然她並不是故意的。在醫院裏看到那樣的幸村哥哥,她沒辦法不答應、也不得不答應,而且她也是想借此機會讓雪兒與弦哥哥他們談談,能和好如初就更好了,可是她怎麽也沒有想到這樣做會傷到雪兒,如果她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她一定會拒絕的。


    “啊……抱歉啦!我來晚了,不能怪我,完全是因為路上人實在是太多了。”鳳凰嚷嚷著往晴子身邊一坐,整個人都靠在了晴子身上。


    日吉玲子沒有理會小凰的嚷嚷,喝了口果汁,抬起頭來。“你們有沒有覺得自從雪兒回國之後我們好像被隔絕在雪兒的生活之外了。”以前不管雪兒有什麽事她們總是最先收到消息的人,也是最早趕到的人,可是現在,她們總是最後才得到消息,更是最後才到達雪兒身邊的人。


    玲子的話讓晴子和小凰先是一怔,眼神都隨之一暗,她們怎麽可能會感覺不到,可是她們又能怎麽辦呢?先不說雪兒,現在就連流也在疏遠她們,間接的阻止她們去見雪兒,這樣的舉動真的讓她們很受傷。


    “晴子,雪兒三年前在立海大網球社和你一起當經理的時候有沒有發生過什麽我們不知道的事情?不然雪兒怎麽會如此害怕網球社的那些人呢?我總覺得流阻止你見雪兒與網球社的人脫離不了關係。”鳳凰很早就想問,可是她怕傷了晴子,但是現在她不得不問了,因為她不想同時失去兩個朋友。


    日吉玲子點點頭,“是啊!你想想看,有沒有什麽特別的事情?或者有沒有人欺負雪兒?”雪兒和流對她們隱瞞了什麽,雖然察覺到了,可是她們不敢問雪兒,怕不小心傷到了雪兒,畢竟雪兒已經沒有了關於立海大的所有記憶。她們隻能去問流,可是在尋問流的時候所觸及到是流憂傷、憤恨的眼神,從那一次之後她們就再也不曾問過了,隻因為每當她們想再次尋問時,想起流的眼神她們就怎麽也問不出口了。


    真田晴子輕輕搖頭,隨即想起了弦哥哥曾說過的話。“弦哥哥曾對我說三年前幸村哥哥與柳生哥哥曾向雪兒表白過,但是雪兒拒絕了他們。可是如果隻是這樣也沒道理讓雪兒如此害怕網球社的其他人啊?”難道還有什麽別的事情嗎?


    “表白嗎?”日吉玲子與鳳凰相視一眼,就在剛才有什麽東西在她們的腦海裏一閃而過,可是她們卻沒有抓住,但是她們卻能肯定流阻止晴子見雪兒絕對與網球社的人有關。


    “晴子,幸村精市與柳生比呂士都是你們學校女生仰慕的對象,也有各自的後援團,就算他們不曾欺負雪兒,我想也和他們脫不了關係,所以我們就從這裏開始查起,我相信這樣一定能獲得一些資料。”鳳凰漂亮的小臉有著無盡的冰冷,如果雪兒在立海大真的被人欺負過,那麽她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些欺負雪兒的人全部找出來,並給他(她)們應有的懲罰,讓他(她)們知道欺負了不該欺負的人會得到什麽樣的後果。


    日吉玲子不禁想起了那天躺在醫院裏的雪兒,綣縮的身體,近乎透明的小臉,眼角還留有未幹的淚水,泛白的小手緊緊地揪著床單……那樣的雪兒她不想再看見了,如果流不讓晴子與雪兒見麵是為了保護雪兒,那麽她會站在流的這一邊。“晴子,這件事情我們三個一起查,在沒有得到答案前我們都不要去見雪兒,流不會無緣無故地阻止我們見雪兒,如果不是有原因流不會這樣做的,如果流這樣做是為了保護雪兒,那我會無條件地支持他。”隻因為那樣脆弱的雪兒不該再受到任何傷害了。


    真田晴子一怔,是啊!流會阻止她見雪兒完全是因為知道她要見雪兒的目的,隻要是會傷害到雪兒的任何可能流都會提前隔絕,所以她並不怪流。“好,那我從三年前雪兒進入網球社開始查起,有什麽消息我們電話聯係。”雪兒,我們三個都說過要保護你,而現在就是我們實現對你承諾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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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宮雪與亞久津仁交往的事情知道的人並不多,因為他們兩人都不會主動提及自己的事情,除非有人問起,否則他們絕對不會主動向誰去訴說,即使是家人、好朋友也一樣,所以到現在知道他們交往的人還是寥寥無幾。


    月宮雪在棒球社裏為大家準備好溫開水之後,並動手收拾著大家隨手丟在休息區的毛巾,她雖然是棒球社的經理,可是除了偶爾為他們記錄成績之外,她卻從來不曾為棒球社做過什麽事情,甚至連大家的隊服、毛巾都是大家自己動手清洗的,更別說整理棒球社了,所以她並不是一個合格的經理,而大家的寬容更讓她覺得羞愧。


    月宮流看到在休息區裏收拾毛巾的雪兒,做了一個交換的手勢便出了比賽場地,這些日子雪兒一直都是由亞久津君送回家的,由亞久津君接送雪兒他並不擔心雪兒的安全,因為早在第一次見麵時他就在亞久津君的眼中看到他對雪兒的喜歡與溫柔,而也正因為如此,他擔心亞久津君會向雪兒告白而嚇到雪兒,也擔心雪兒無法明白對亞久津君的喜歡而傷了她自己。


    月宮流在雪兒身邊站定,拿起自己的毛巾拭去臉上的汗水,輕聲尋問:“雪兒,你和亞久津君正在交往嗎?”對於亞久津君每天都來接雪兒的事情他並不反感,甚至感謝他這樣做,因為全國大賽的關係他的時間基本上都用在了社團裏,而亞久津君的這一舉動正好解決了他的擔心,畢竟亞久津君不像櫻小路君,他沒有多餘的同情心,更不會對雪兒之外的人心軟。


    月宮雪收拾毛巾的手微微一頓,清麗的小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紅暈。“嗯!”哥哥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怎麽會忽然問起這個呢!


    月宮流聽到雪兒的回答還是有些擔心,畢竟對於感情雪兒知道的太少,他害怕雪兒受傷,雖然他知道亞久津君不會傷害雪兒,但是他擔心的是雪兒因為不懂感情而傷了她自己。“雪兒,告訴哥哥,你喜歡亞久津君嗎?對於亞久津君的喜歡是屬於朋友的喜歡還是屬於戀人的喜歡?”他能感覺到自己心髒快速的跳動著,因為他在等待雪兒的同時也在害怕,怕聽到的答案依然是雪兒不懂感情,如果是這樣他真的不知道要怎麽辦了,畢竟他隻能讓雪兒明白什麽是親情,無法讓雪兒明白什麽是愛情?


    月宮雪微微一怔,隨即笑了。“哥哥,我喜歡仁,這種喜歡不是朋友的喜歡,而是戀人的喜歡,我能肯定,所以,哥哥不用太擔心我。”哥哥,不要擔心,因為我已經學會了區分愛情與友情的不同。


    月宮流看著雪兒在提到亞久津君時臉上便會出現淡淡的幸福,藍色的琉璃眼眸就像是浸過水一般的閃亮,這樣的雪兒很美,比任何時候都美,現在的雪兒就像所有沉浸在戀愛中的女孩子一樣快樂,也因為這樣他不安的心稍稍放下了。“既然是這樣,那就快快樂樂地去和亞久津君約會,但是不可以太晚回家,知道了嗎?”雪兒,你真的明白了什麽是愛情嗎?真的能區分開愛情與友情嗎?


    “嗨!”月宮雪聽到哥哥的話不禁燦爛一笑,不知道為什麽,她很高興她和仁在一起能得到哥哥的讚同,如果也能得到爺爺、奶奶的讚同她想她會更高興的。


    月宮流溫和一笑,伸手輕揉雪兒的頭,目光在看到向棒球社走來的跡部景吾時不禁在心裏輕歎,跡部君,你終究還是晚了一步,而這一步也就注定了你與雪兒隻能擦肩而過,除非你願意以朋友的身份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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