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散會後，宮博士卻沒走，徑直跟章伯樂到了局長辦公室。
“是不是還有後著？”章伯樂招呼宮博士坐下後說。
“當然啊，這麽一棍子打下去，不管是蛇還是老鼠還是兔子，肯定會趕出來些，各車站，以及與鄰市鄰省交界的地方都設個埋伏吧，應多會有收獲。”宮博士頓了一下又說，“還有出租車公司，讓他們內部通知下去，一旦發現可疑的人，一定要報告，否則一旦查實，他們搭載案犯，一律以同犯論處。讓交警大隊配合吧，局裏肯定派不了那麽多人。”
“你這樣子整，會不會浪頭太大了啊，有點全民皆兵的感覺呢？”章伯樂說。
“要的就是這種感覺，對方的手腳太幹淨，我們沒有任何線索，隻能廣撒網，亂抓蝦。”宮博士想了想又說，“照我估計，這些案子都是內外勾結幹的。如果全部是本地人，不可能有這麽幹淨的手腳，如果全部是外地人，他們不可能分開這麽多個點同時作案，而且幹的那麽無聲無息。外地案犯肯定已不在本市了，這樣幹，主要是把本地案犯嚇出來。隻抓到本地案犯，就可以順藤摸瓜了。”
“嗯，你估計，這些小孩還能找回來不？”章伯樂說。
“唉，時間太久，我想會較難，說白了，這麽長時間，我認為這些小孩應該早就不在本國了。”宮博士說。
“你認為這些家夥抓這些小孩是幹嘛的？買賣？但不像啊，如查是拐去買，不應該要這麽大的。難道…這些王八蛋不會是要…要器官吧。”章伯樂說著打了個寒顫。
“哈哈，領導你的推理很精彩，但我認為不是。你沒看過那部什麽殺手的電影，但應該聽說過或者知道，現在街上那些乞討的，是有組織的吧。據說，那些殘疾人都是人為弄殘的，你對這事怎麽看？”宮博士說。
“你是說，這些小孩是被‘丐幫’的人選去做‘接班’人了？”章伯樂瞪眼說，在一些大城市的乞討者確是有組織的，而且也確是有用拐來的兒童人為至殘後控製乞討的。
“有這個可能，但我認為另一個可能更合理，就是這些小孩被人拐去訓練殺手了或者斯文一點說，拐去訓練間諜了。”宮博士說。
“什麽？殺手？間諜？”章伯樂覺得這小子在講故事，現在還有殺手？間諜也不可能這樣找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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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聞，有這麽一種組織，隻要你給錢，他們可以為你提供殺人、盜竊、探索秘等服務。這種組織，他們的殺手、神偷，或者間諜，比很多國家的警察、特工還要厲害。他們的人所以這麽厲害，主要是因為他們的培訓方法。”宮博士說。
“你是說，這八個小孩被人拐到這種組織裏去了？”章伯樂有點不相信。
“極有可能，我查過並分析過，這八個小孩，都是特別聰明或有特殊能力的，比如那個十四歲的小孩，聽說他的聽力比常人靈敏很多，他可以聽到別人聽不到的聲音。最聰明的那個三歲小孩，兩歲的時候就可以計算十以內的加法。如果他們要拐這些小孩去賣給別人收養，不會特意選這些聰明的和有特殊能力的，如果拐去行乞就更不可能要這樣的了，他們巴不得小孩笨些。所以，我認為，這些小孩是被那種殺手組織拐走了。”宮博士這兩天可不是沒做功課的，他發現的這些，別人都沒發現。
章伯樂心裏很感歎，這小子不僅是一個福將，天生就是一個神探，兩天時間不到，他就發現了這麽多別人沒發現的事兒。
“你剛才說，這些小孩已不在國內，這又是怎樣判斷的呢？”章伯樂有點不相信，不在國內，活生生的八個人，他們怎麽弄出國？
“因為，那種殺手組織的基地，大多數是在國外某些小島上。你不用懷疑他們的能力，弄幾個人出境，別說他們出手，就是很多普通的蛇頭都輕易得很，不要以為國境線管的那麽嚴。事實上，這種事，對他們來說，在哪個國家都輕易而舉。在我們這裏，他們或許還費些力氣，要是在其它國家，他們就如下班回家一樣簡單。”宮博士笑道。
偷渡客，自從有國家以來就從來沒斷過，國境管理，對普通人來說，是不可逾越的，但對一些特殊人群來說，那根本不算什麽事。
“好吧，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但為什麽又會找不回他們呢？難道我們這個案子就破不了了？”章伯樂還是不服氣。
“也不是破不了，但是你如果以找回小孩才算破了案，我想，你在這位置上的時間是不夠的。除非，他們還沒把小孩運出國境，那你就有可能在短時間內找回小孩。否則，隻要出了國境，你就很渺茫了。且不說在茫茫大洋中有多少無名島，就算你知道在哪個國家所屬的小島上。人家也許是已把小島購了的，能買得起一個島的人，相信所在國家肯定會把他當財神一樣供著，人家配不配合你查，還是另一回事。皮球踢來踢去的踢了幾年，也許等你找到那基地的時候，人早沒了。你知道他們是怎樣訓練殺手的嗎？”宮博士拿起章伯樂的煙點了一支。
“為什麽過幾年人就早沒了？他們是怎麽訓練的？”章伯樂雖然是老公安了，但是畢竟還是有他沒聽過沒接觸過的事情的。
“你聽過蠱嗎？你知道蠱是怎麽養出來的嗎？”宮博士突然轉了話題。
“小子，說說那種殺手組織是怎麽訓練殺手的，別跟我扯什麽養蠱。”章伯樂說。
“你沒聽過蠱是怎麽養的啊？那就很有點兒難解釋他們是怎麽樣訓練殺手的。”宮博士搖搖頭說。
“趕緊說，別給我在這裏扯東扯西。”章伯樂說。
“據說，抓些毒蟲毒蛇什麽的，全部將它們放在一個瓦缸裏，蓋上蓋子，埋在地下讓他們互相撕殺，直到一段時間後挖出來，死剩最後一隻毒物就成了蠱。”宮博士娓娓道來。（未完待續）
散會後，宮博士卻沒走，徑直跟章伯樂到了局長辦公室。
“是不是還有後著？”章伯樂招呼宮博士坐下後說。
“當然啊，這麽一棍子打下去，不管是蛇還是老鼠還是兔子，肯定會趕出來些，各車站，以及與鄰市鄰省交界的地方都設個埋伏吧，應多會有收獲。”宮博士頓了一下又說，“還有出租車公司，讓他們內部通知下去，一旦發現可疑的人，一定要報告，否則一旦查實，他們搭載案犯，一律以同犯論處。讓交警大隊配合吧，局裏肯定派不了那麽多人。”
“你這樣子整，會不會浪頭太大了啊，有點全民皆兵的感覺呢？”章伯樂說。
“要的就是這種感覺，對方的手腳太幹淨，我們沒有任何線索，隻能廣撒網，亂抓蝦。”宮博士想了想又說，“照我估計，這些案子都是內外勾結幹的。如果全部是本地人，不可能有這麽幹淨的手腳，如果全部是外地人，他們不可能分開這麽多個點同時作案，而且幹的那麽無聲無息。外地案犯肯定已不在本市了，這樣幹，主要是把本地案犯嚇出來。隻抓到本地案犯，就可以順藤摸瓜了。”
“嗯，你估計，這些小孩還能找回來不？”章伯樂說。
“唉，時間太久，我想會較難，說白了，這麽長時間，我認為這些小孩應該早就不在本國了。”宮博士說。
“你認為這些家夥抓這些小孩是幹嘛的？買賣？但不像啊，如查是拐去買，不應該要這麽大的。難道…這些王八蛋不會是要…要器官吧。”章伯樂說著打了個寒顫。
“哈哈，領導你的推理很精彩，但我認為不是。你沒看過那部什麽殺手的電影，但應該聽說過或者知道，現在街上那些乞討的，是有組織的吧。據說，那些殘疾人都是人為弄殘的，你對這事怎麽看？”宮博士說。
“你是說，這些小孩是被‘丐幫’的人選去做‘接班’人了？”章伯樂瞪眼說，在一些大城市的乞討者確是有組織的，而且也確是有用拐來的兒童人為至殘後控製乞討的。
“有這個可能，但我認為另一個可能更合理，就是這些小孩被人拐去訓練殺手了或者斯文一點說，拐去訓練間諜了。”宮博士說。
“什麽？殺手？間諜？”章伯樂覺得這小子在講故事，現在還有殺手？間諜也不可能這樣找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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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聞，有這麽一種組織，隻要你給錢，他們可以為你提供殺人、盜竊、探索秘等服務。這種組織，他們的殺手、神偷，或者間諜，比很多國家的警察、特工還要厲害。他們的人所以這麽厲害，主要是因為他們的培訓方法。”宮博士說。
“你是說，這八個小孩被人拐到這種組織裏去了？”章伯樂有點不相信。
“極有可能，我查過並分析過，這八個小孩，都是特別聰明或有特殊能力的，比如那個十四歲的小孩，聽說他的聽力比常人靈敏很多，他可以聽到別人聽不到的聲音。最聰明的那個三歲小孩，兩歲的時候就可以計算十以內的加法。如果他們要拐這些小孩去賣給別人收養，不會特意選這些聰明的和有特殊能力的，如果拐去行乞就更不可能要這樣的了，他們巴不得小孩笨些。所以，我認為，這些小孩是被那種殺手組織拐走了。”宮博士這兩天可不是沒做功課的，他發現的這些，別人都沒發現。
章伯樂心裏很感歎，這小子不僅是一個福將，天生就是一個神探，兩天時間不到，他就發現了這麽多別人沒發現的事兒。
“你剛才說，這些小孩已不在國內，這又是怎樣判斷的呢？”章伯樂有點不相信，不在國內，活生生的八個人，他們怎麽弄出國？
“因為，那種殺手組織的基地，大多數是在國外某些小島上。你不用懷疑他們的能力，弄幾個人出境，別說他們出手，就是很多普通的蛇頭都輕易得很，不要以為國境線管的那麽嚴。事實上，這種事，對他們來說，在哪個國家都輕易而舉。在我們這裏，他們或許還費些力氣，要是在其它國家，他們就如下班回家一樣簡單。”宮博士笑道。
偷渡客，自從有國家以來就從來沒斷過，國境管理，對普通人來說，是不可逾越的，但對一些特殊人群來說，那根本不算什麽事。
“好吧，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但為什麽又會找不回他們呢？難道我們這個案子就破不了了？”章伯樂還是不服氣。
“也不是破不了，但是你如果以找回小孩才算破了案，我想，你在這位置上的時間是不夠的。除非，他們還沒把小孩運出國境，那你就有可能在短時間內找回小孩。否則，隻要出了國境，你就很渺茫了。且不說在茫茫大洋中有多少無名島，就算你知道在哪個國家所屬的小島上。人家也許是已把小島購了的，能買得起一個島的人，相信所在國家肯定會把他當財神一樣供著，人家配不配合你查，還是另一回事。皮球踢來踢去的踢了幾年，也許等你找到那基地的時候，人早沒了。你知道他們是怎樣訓練殺手的嗎？”宮博士拿起章伯樂的煙點了一支。
“為什麽過幾年人就早沒了？他們是怎麽訓練的？”章伯樂雖然是老公安了，但是畢竟還是有他沒聽過沒接觸過的事情的。
“你聽過蠱嗎？你知道蠱是怎麽養出來的嗎？”宮博士突然轉了話題。
“小子，說說那種殺手組織是怎麽訓練殺手的，別跟我扯什麽養蠱。”章伯樂說。
“你沒聽過蠱是怎麽養的啊？那就很有點兒難解釋他們是怎麽樣訓練殺手的。”宮博士搖搖頭說。
“趕緊說，別給我在這裏扯東扯西。”章伯樂說。
“據說，抓些毒蟲毒蛇什麽的，全部將它們放在一個瓦缸裏，蓋上蓋子，埋在地下讓他們互相撕殺，直到一段時間後挖出來，死剩最後一隻毒物就成了蠱。”宮博士娓娓道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