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博士還是沒說話,靜靜的等她繼續往下說。


    “你是不是在想,中間有一段時間我去哪兒了?”朱銀花轉頭問宮博士。


    宮博士點點頭。


    朱銀花苦笑了一下道:“人都有好奇心,但往往人就裁在這好奇心上。我去那兒去的多了,服務員和經理都基本算是認識,有兩個甚至和我還互留過電話。所以,他們在準備開張的東西時,大家是熟人,在家打了聲招呼便不再理會我了。我在他們店裏到外遛達,後來我發現,店裏竟然有後門的,而且那時沒上鎖,於是我便從後門走出去。”


    宮博士知道,那後門出去就是一條窄窄的後巷,是專門給兩邊鋪子進出貨,倒垃圾什麽的。他不明白,她說這麽多這些幹什麽,直奔主題不就好了。


    “你能直接說主題麽?你不是說撞到他們交易毒品麽?這個他們,難道跟三生緣有關?”宮博士說。


    “跟三生緣有沒有關我不好說,但跟三生緣的老板有關。我說這麽多,就是告訴你,我中間那段時間幹嘛去了啊。”朱銀花說。


    “行了,直奔主題。”宮博士道。


    “我從後門出來,恰好看到三生緣的老板在小巷裏和一男一女嘀咕。三生緣的老板我認得,有次和他喝過一杯酒。”一個名記者,認識一個名酒吧的老板這很正常。


    “我正想走過去跟老板打招呼,卻是看到他揚了揚手,然後跟著那一男一女從對麵的後麵進去了。然後,我又發現巷子兩頭各有一輛摩托車開走了,敢情,他剛才揚手是給了們發暗號的。我很奇,一個開清吧的老板怎麽行動如此詭秘,於是我決定跟蹤他們看看。唉,做記者的習慣和做條子的習慣一樣,都喜歡跟蹤覺得奇怪的人。”朱銀花似乎大感後悔跟蹤酒吧老板。


    宮博士知道,三生緣酒吧那兒,是兩條街道的房子背靠背建的,正門對在街,後門對著一條小巷,很多店子的後麵因為經常要出來倒垃圾,也是忘了關的,在那兒從這邊街道穿過一間店鋪到後巷,再從對麵後門進入對麵店鋪穿到另一條街上,倒是便捷得很,混混們打架、躲避警察追捕,最喜歡走這樣的路子。


    “行了,你就直接說,跟老板去到哪兒吧。”宮博士有點心急。


    “你看你這人,就是心急,你和女朋友在一起是不是也這麽心急的呀,人家還沒準備好你就……,咯咯,事情要有前湊才精彩的。”朱銀花笑道。


    “別扯,不要前湊了,直接上正戲吧。”宮博士說。


    “正戲就是,我跟蹤他們到了鄰街一個正在裝修的房子那兒,我從窗子的縫隙看到酒吧老板給了一個家夥一袋錢,那家夥給他一袋白色的東西,麵粉一樣的,老板還打開來點了一點兒放嘴裏試了試。這種情節,以前我隻在電影裏見過,沒想到在我眼前上演了真實版。我看到他用舌頭試那粉末,我馬上就明白了,他們是在交易毒品。”朱銀花說。


    “額,你說前戲說了半天,你的主戲就這麽一點啊。”宮博士道。


    “嘻嘻,所以說啊,你要是功能不太好,盡量多給女朋友前戲,這樣她才會覺得你……。”宮博士不明白,一向正氣凜然的朱銀花為什麽突然變得如此……。


    “什麽亂七八糟,他們是不是發現了你在窗外偷看,所以才追殺你。”宮博士道。


    “當時我既興奮又害怕,但無論如何我得弄點證據才有用,於是我便錄音,拍照。幸好我帶著傻瓜機和錄間筆,可惜不敢開閃光,照片應該不是太清楚。”朱銀花說。


    “那麽你的錄音筆和照相機呢?”宮博士想起,昨晚她上車時手上就沒東西的。


    “唉,當時心太急,才錄了片刻,拍了幾張照片,就被他們發現了。跑的時候,相機我是塞回包包裏了,錄音筆來不及了,拿在手上就跑。不過,跑的時候被他們一個拿刀的家夥砍了一刀,把包包的帶子砍斷了,我哪敢撿,隻好不要了,拚了命的跑,後來就遇到你了。”朱銀花道。


    “哦,你倒是厲害,一個女人家,被砍了一刀還跑的比他們幾個男人還要快。”宮博士說。


    “哪有這個可能,第一撥拿刀拿棍的人,可能是那個毒販子的人,那人砍我一刀後,被酒吧老板罵了,拿刀拿棍的,想搞出人命啊。然後那幾個家夥撿包包跑了回去,然後小巷裏又跑出第二批人來追我。幸虧那家夥不想搞出人命,不然,我鐵定沒遇到你就被砍翻了。”朱銀花說完這一大堆話,剛剛有了一點血色的臉又變的蒼白了,感覺又困又累。畢竟失去過多的重傷,手術後才歇了那麽一會兒,元氣未複,說了這麽多話,肯定累了。


    宮博士看了一驚,暗自大罵,他媽的想要人命啊,明知她的身體虛弱,還讓好勞累。拿了瓶水送到她嘴邊說:“喝口水歇會,不要再說了。”


    朱銀花喝了兩口水,趴在他的膝蓋上說:“錄音筆在後排坐墊縫隙裏,不過,光有這錄音,屁用都沒。”


    “你還管它有用沒用,先想想自己怎麽辦法。”宮博士道。


    “不…知道,我…餓。”朱銀花有氣無力的說完這句話後,居然趴在宮博士的膝上睡著了,也許是昏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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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倒是麻煩了,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天又未亮,她餓這會兒也搞不到東西吃啊。


    宮博士能,隻好把座位往後倒了一點點,使自己靠的舒服一點。忙了一整晚,事實上宮博士自己也是又累又困,輕輕撫著朱銀花的秀發,竟然沒一會兒他也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宮博士突然覺得鼻子很癢,重重的打了一個噴嚏,醒了。


    “哎呀,你這人怎麽這麽不講衛生,噴得到處都是鼻涕星子。”朱銀花罵道。原來,是這女人用頭撩他的鼻孔。受傷了也不安定一下,原來的矜持呢?難道受傷也會改變一個人的性格的?


    天已大亮,東方的天邊朝霞萬傾,太陽馬上要出來了。


    “先去找吃的吧。”宮博士自己也餓的肚子咕咕直叫了。


    “等等,我要看日出,你看那天邊的朝霞多麽漂亮,好久沒看過日出了。”女人有時候為了一點喜歡,真的可以忽略很多東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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