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洪哥的話,不光引起他們另外幾人的疑惑,連宮博士都覺得奇怪,他為什麽會這樣說呢?這洪哥又是什麽人,知道一些會麽呢?


    “你們隻知道覃達本他哥死了,但是,你們知道他哥是怎麽死的麽?”洪哥說。


    “誰知道啊,他愛咋死咋死,誰管這些,我隻關心覃達本手上的錢,咱不想辦法弄點花花,對不起天老爺。俗話說了,有便宜不占,天打雷劈。覃達本這種人,我們不幫他分擔一點花錢的工作,他會很累的。”那個一直說要打覃達本主意的男人說。


    “哼,你一天到晚就想著怎樣騙另人的錢,有些人的錢,不是隨便可以騙的,會咬手。就是到手了,也吃不下去。做什麽事兒,都要用腦,做事不用腦的人,會死的特別早。”nbsp;那洪哥沉聲罵道。


    “阿洪,你生什麽氣呢?什麽一回事,跟我們說不就完了?說實在的,覃達本那小子就一塊爛泥,他坐擁那麽多資產他也是守不住的,我敢說,就算小三子不打他主意,別人也會打他主意。”飄姐說道。


    “我剛才說了,這小子的主意打不得,最好遇到他了還要避開,否側真的會有麻煩。”洪哥喝了一口酒說。


    “到底是因為什麽,洪哥你倒是說明白。大家都在酒店裏待煩了,要是能弄一筆,大家都可以離開這個行業不好麽?”那一直要算計覃達本的男人道。


    那洪哥不說話,默默的喝酒。五人都不說話,一片安靜。宮博士跟那男人一樣,都在等洪哥說原因,他怕錯過了洪哥的說話,端著一杯酒靠在椅子上假裝喝酒,實際是為了更靠近後麵的桌子一點。


    但他對麵的那個別人的女人看他這樣,居然偷偷伸腳過來摩娑他的小腿。她穿的是褲襪,外加皮短褲。褲襪雖然有點厚,但緊貼皮肉,她脫了鞋子把腳伸到宮博士的褲筒內與他小腿摩娑,雖然沒什麽特別的感覺,但這動作是十分挑逗的。


    宮博士縮了一下腳,瞪了她一眼,好居然曖昧的一笑,還給他拋了一個媚眼。媽的,**人。


    就在宮博士有點分神的時候,後麵的洪哥又說話了:“我有一個朋友,是一個梁上君子,有一天,他正在某小區的出租房裏用望遠鏡尋找目標。他看到對麵樓的一個房子裏,有兩男一女在喝酒。女的非常漂亮,男人中那年紀小的男人非常殷勤,不停的給另外兩人敬酒。”


    洪哥停下來喝酒,他的酒量似乎很不錯,另外四人不吱聲,在等他繼續,宮博士也在等他繼續,可恨的是這個時候對麵那個別人的女人又勾搭他,要跟他碰杯喝酒,但乘他坐直身子和她碰杯的時候,手卻從台下伸過來抓了他的大腿一把,幸好她的手不夠長,她的目標是他的那玩兒。


    宮博士的節湊和洪哥的差不多,宮博士剛喝了兩口酒,洪哥又說了:“我朋友發現,那小子殷勤,其實是有目的,他看那小子在開第三瓶酒的時候,往酒瓶裏倒東西。這麽遠,他當然看不清他倒的是什麽,但是他可以想得到,那小子是在下藥,他第一反應是,那小子要在睡那女的。他不由得大為興奮,覺得這小子真是膽大包天,居然要把人家兩個都藥倒,然後當著她男人的麵上她。這種情景,想想就讓他興奮,所以他一直盯著那房子看。”


    “果然不出他所料,另外那男人和女人,第三瓶酒喝了一杯後,便倒地了。我朋友滿以為馬上可以欣賞現場版的動作片了。但是,他想錯了,那年輕男人看他們兩倒地後,叫了他們兩聲,又伸手探了一下他們鼻息,然後開始收拾屋子。你們猜,他為什麽會這個時候收拾屋子?我朋友當時以,這小子是個講夠人,是要把屋子收拾幹淨了才和那女人開幹。”洪哥又停了下來。


    “白癡或者神經病才會在睡女人前會收拾屋子,要收拾也是收拾女人的身子,你朋友忘了那家夥探他們的鼻息嗎?那小子殺了這對男女,他收拾屋子是為了清除他自己留下的痕跡。”那飄姐說。


    這也正是宮博士心裏說的,他已明白,洪哥朋友看到的,就是覃妙本殺人的現場。天啊,這小子居然真的就這樣把他哥哥給殺了,兩條人命,他一點猶豫都沒麽?


    宮博士的心在狂跳,不知道是因為終於找到覃妙本殺人的人證,還是因為洪哥描述姚麗花被殺的過程。


    “沒錯,那小子是在清理自己在現場留下的指紋和痕跡,他把可能留下指紋的地方擦了一遍,又把自己用的杯筷什麽的用袋子裝好。我朋友當時所以一直到這小子離開才明白他是殺人,是因為他探鼻息的動作以為是撫摸他們的麵,他當時還罵他變態,連男人的臉都摸。”洪哥說。


    “天啊,這殺兩個人就這麽簡單啊。但是,他為什麽殺人後把屍體和現場留在那兒啊,這不是第二天就被人發現了嗎?”那聲音沙啞的女人說。


    世上很多以為複雜的事,其實是很簡單的,覃妙本並不是這幾個男女說的那樣,是個笨蛋,實際上他是個聰明人。


    洪哥說:“他就是要留下現場,就是要留下屍體,就是要讓人發現,因為隻有這樣,才會被認為他們是雙雙服毒自殺的。”


    “可是,他們為什麽要自殺呢?再說,就是服毒自殺,又何必弄這麽一餐呢?”那聲音沙啞的女人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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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他們本身有理由讓人相信,他們這是給自己準備的最後晚餐,殺人者就是利用他們本身的理由,所以才布置了這個現場。”飄姐說。


    “你說的對,我朋友說,他看到那家夥殺了兩人飄然而去,嚇的不知如何是好。他很想報警,但又怕給自己帶來麻煩,畢竟自己是個偷兒。他終是沒報警,也不知是誰報的警,他們第二天晚上終於有警察到現場了。後來,他找人打聽才知道,這倆人是艾滋病患者。”洪哥說。


    “哦,明白了,他們是得了絕症的人,對人生已絕望,所以雙雙自殺就合情合理了,這最後的晚餐就更加合理了。這果然是一個自殺的最好理由,他們本身的理由,也是讓人們可以相信的理由。”飄姐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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