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博士和唐義海都知道姚麗花和覃妙泉共赴黃泉了,但具體為什麽,怎麽會一起死的他們倒是還不知道,宮博士還準備去找馬七打探消息來著,這會兒聽鼻涕王的弟弟如是說,他倒是想聽聽是什麽一回事。


    唐義海雖不是八卦的人,但這種事兒他也是想了解了解的,他說道:“什麽一回事正經說,別罵人。別說人都死了,就是沒死,罵人能解決問題?”


    覃妙泉的弟弟咬著牙道,“我何止罵她,我恨不得鞭她的屍,世上哪有這麽惡毒的女人的,自己想死還拉著別人一陪她死。”


    大家沒吱聲等他說下去。


    他接著又說:“本來我哥得了這種病已是萬念俱灰,但是最近通過朋友谘詢了省城的一個權威專家,說他的情況特殊,而且發現得早,還沒進入發病期,隻要堅持治療,是有可能康複,不對,是有可能將那個V什麽變成陰性的。這兩在我正在托朋友在那邊找房子和籌錢,準備讓他到那邊就近治療,畢竟在我們這兒也就那幾片免費的藥片,沒有其它特效的藥,也沒有這方麵的專家。但是,誰想到,那賤婦居然拉著他一塊吃安眠藥了。”


    “你怎麽知道是人家拉你哥一起吃的藥?也許是你哥拉人家吃的呢?再說,大家都是成年人,有自己的判斷和決斷能力,隻要人家沒用暴力強逼,這也賴不到人家頭上吧。”宮博士沒想到唐義海會為姚麗花說公道話的。


    “她就算不用強逼,肯定也是誘惑,誘騙。不然我哥明明前幾天聽了那專家的話後心情已開朗起來,已經開始積極麵對,怎麽會在她來找他兩次後,就服安眠藥自殺了?如果在這之前,我倒還相信,但是這個時候,我不相信,這裏麵一定有我們不知道的事兒。”鼻涕王的弟弟說。


    “好吧,你堅持這樣認為也行的,但是,無論你怎樣認為,你都沒有理由去找人家父母。你媽兒子去了這麽傷心,難道人家媽女兒去了不傷心麽?你居然還要上門去吵鬧?你什麽德行?”唐義海突然嚴肅的道。


    “難道我就這樣算了嗎?我可不會這樣算了,我一定要找他們討個說法。”鼻涕王弟弟提高了聲音說,似乎情緒又開始激動了。


    宮博士沒和這個小家夥接觸過,不知道他是一個什麽性子的人,但是,他這個樣子很是讓人覺得奇怪。就算真是被姚麗花殺死的又怎樣?她自己都已經自殺徇情了,你要討說法,又去哪兒討?就算公安局給你一個結果,說是被姚麗花殺的,那又如何?


    跟一個死人較勁,不是傻到家了麽?


    “找說法可以,報案,讓警察查。我幫你打電話,讓派出所派人幫你錄口供,把你的懷疑先記錄,然後他們會研究是不是立案調查。”唐義海說完站起來要去打電話。


    “不用了,我們自己去找老派(即派出所,或指派出所的警察),反正這事兒我不會這麽輕易的算了。”說完,這家夥拉著他母親就走。


    唐義海追到門口說,“不管你要怎樣做,但千萬別去幹擾人家父母,如果那樣做的話,可能會發展成不可預估的事件,到時候連你自己也會有問題。”


    一眾村民走後,宮博士若有所思的對唐義海說:“你覺得這個小子怪怪的,他雖然喊的很大聲,嚎的表情十足,但是,他並沒有真的悲傷,沒有一絲悲哀的情緒。”


    “你不會懷疑這小子有問題吧?宮九仔你現在越來越厲害了,都可以當刑警了,這樣察言觀色就看出了他有問題?”唐義海不以為然的說道。


    “是與不是,你信與不信都與我沒有什麽關係,這隻是我個人的看法。一個人如果真的傷心,絕不可能如此聲張的要去報仇。他這樣做,也許隻是在做戲,這戲既可以掩飾他的情緒,也可以誤導聽眾觀眾。”宮博士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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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鼻涕王的弟弟正不正常,裏麵是不是有什麽內情,本來是不關他什麽事的。但是,這小子如果要汙蔑姚麗花,那他就不可能視而不見了。他跟唐義海說和他沒關係,那也隻是應付他而已。


    “嗯,經你這麽一說,想想好小子還真的有點兒不對勁,他哥昨天死,今天應該是辦後事的時候,但他卻帶著老母去尋仇,這有違常理,就算真的有仇,也辦完喪事再折騰呀。”唐義海皺了皺眉,顯然也想起了那小子的表情和情緒nbsp;都不對行為。


    “覃妙泉的病,是世紀之病,目前為止,是不可能治愈的,隻是早點死晚點死的問題。雖然說,現在國家對這病是免費給藥的,但是還有很多其它費用需要付錢的。而且,最主要的是,一個家庭中,有這麽一個這樣的病人,整個家的人都抬不起頭,畢竟,現在國內社會對這種病人是鄙視的。所以,他這麽做作,這麽激動的要為他哥‘報分’,顯然是非常不合理的。因為他哥死了,最大受益的是他,無論從輿論上還是從利益上。”也不知什麽回事,宮博士心裏突然有一個想法,鼻涕王和姚麗花的死,也許和鼻涕王的弟弟有關。


    “你不會是想說,這小子因為怕他哥哥看病把家產都花光了,所以……。他媽的,宮博士,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如真是這樣,這小子可是犯了死罪,兩條人命呢。”唐義海變色壓低聲音道。


    “嘿嘿,我可什麽也沒有說,我隻說,覃妙泉死了,最大得益者是他弟弟而已。”宮博士嘿嘿冷笑了兩聲,出了問。


    辦公室裏留下滿臉懵逼的唐義海,他媽的,難道真的是兄弟鬩牆,弟殺兄奪產?他打了一個寒戰,這也太可怕了吧,一個農村小子,會有這麽重的心機?這麽大的膽兒?


    宮博士下樓後,腦子裏一直在想鼻涕王弟弟的事兒,這小子一定有問題,他哥和姚麗花的死,一定和他有關,但是不是他直接動手幹什麽事兒,那就不好說。


    今天葉思思要回市裏,他一邊打馬七的電話,一邊向香江小學走去。現在他們已秘密在一起,葉思思要回家,他自然是要做護花使者兼司機的,雖然現在還隻能單手開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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