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風心中又是愧疚、又是感激,屈起雙腿,纏上南宮天幕的腰身,伸出雙手,環抱著南宮天幕的背部,輕輕按向自己……


    南宮天幕呆了呆,如此明顯的邀請,身下這男人平日是絕對做不出的!似乎也隻有在這種時候,才能享受到?!也不枉自己忍受著那隻跳腳小野貓這麽久!


    南宮天幕頓時將方才的不快通通拋去了九宵雲外,支起身來,褪去兩人的衣物,正待一個挺身,進入了那溫柔□的體內……


    “哥哥!鳳兒剛才忘了……”小野貓的高鳴,自房外傳來,轉眼已到了房外……


    南宮天幕隻覺一陣涼風吹過,床上哪裏還有男人的半分影子?


    南宮天幕低頭看了看自己仍然高昂的欲望,轉眼看了看那已穿好的衣物,落在地上的柳如風,半晌——仍是沒有回過神來……


    房門一開,柳如風已步出房門。


    “什麽事?”柳如風的聲音,和著房門關閉的聲響,傳了進來。


    南宮天幕呆滯半晌,方無力地倒進了床中……


    該死的小野貓!明天一定要吃貓肉!南宮天幕咬牙切齒!無聲的抱怨……


    “哥哥,娘病了,讓鳳兒來尋你,你快去看看吧!”杜如鳳憂愁的聲音傳來。


    “什麽?這種事你怎麽也能忘?”氣急敗壞的呼喝聲中,柳如風的聲音漸漸遠去……


    南宮天幕悲哀地將自己埋入被褥之中……


    房門一響。


    南宮天幕驚喜地轉頭望去。


    一道人影款款行來,絕對不是柳如風!


    南宮天幕急忙拉過被蓋,遮掩住了自己赤裸的身體……


    床帳撩起,果然!床邊站著的正是一臉得意,似笑非笑的魔女——杜如鳳!


    在這絕穀之中,除了這跳腳小野貓,還有誰有這膽子,敢在柳如風的房裏做出這樣事?還是明知道南宮天幕正在床上之時……


    南宮天幕呻吟一聲,惱怒地瞪著杜如鳳,道:“孤男寡女,你難道就不知道什麽叫羞恥嗎?”


    杜如鳳得意洋洋,摸了摸因著五個月身孕,而漸漸鼓起的小腹,說道:“穀主,您怎麽能這樣說呢?您總是將哥哥帶在身邊,日夜(重讀)不離!娘親想念哥哥,鳳兒身為人女,自然要為娘親想方設法!”


    南宮天幕霍然坐起,也顧不上滑下的被褥,露出了自己赤裸的上身,半眯著眼,陰冷地盯著眼前的杜如鳳,道:“杜夫人沒生病?”


    杜如鳳毫不愧疚地點頭,揚聲道:“當然!”


    南宮天幕全身開始散發出森冷的殺氣,道:“你故意的?”


    不就是上次出穀,沒有給杜如鳳帶回答應過她的南陽桂花糕點麽!居然……


    杜如鳳對四周徒降的溫度,如若未覺!挺了挺肚子,道:“鳳兒哪裏敢啊?穀主,你想打我?來啊,往這裏打!”


    南宮天幕瞧了瞧那高聳的腹部,泄氣地倒回床裏,咬牙切齒,卻是半句話也說出不來……


    自己與柳如風皆是男子,自然不可能會有後代出生,早在杜如鳳懷孕之初,柳如風便千求萬求,要了這個未出世的孩子,過繼給自己兩人……


    這孩子,可是自己的孩子啊……怎麽敢下手?


    南宮天幕突然無比後悔,當初為什麽為了扔掉這隻小野貓,而促成了她的婚事?


    可是——若非如此,隻怕自己更難得清靜吧?以著這隻小野貓那無比粘著柳如風個性……


    南宮天幕看了一眼鼻孔都快翹上了天去的杜如鳳,無力地呻吟一聲,道:“鳳兒,你現在越來越不可愛了!今日你那粘人的相公,怎麽會放了你出來?”


    杜如鳳輕笑一聲,道:“不告訴你!好啦,時間也不早了,鳳兒回去了,穀主好好(重讀)休息!”


    南宮天幕已經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估計著這隻小野貓,是怕柳如風回來找她算帳吧?!


    絕劍弄風106


    搜查真兇?柳如風低著頭,瞟了一眼崆峒掌門無崖子,隻怕是搜查蒼穹山莊的人吧?!


    南宮天幕顯然心情極好,明知這崆峒掌門無崖子的言語不實不盡,也不去戳破,溫和地笑了笑,道:“沒見過!”


    眼前這絕穀穀主似乎心情極好,沒有要與自己等人動手的意思?!崆峒掌門無崖子沉吟一陣,又道:“不知南宮穀主此番現身江湖,所為何事?”


    南宮天幕眼角一挑,似笑非笑地看著崆峒掌門無崖子,道:“不過是遊興所至,四處走走!怎麽?無崖掌門可還要查問本座去過何處,將去何方?”


    五派與一宮、雙穀向來不合,五派將一宮、雙穀劃為邪魔外道;而一宮、雙穀卻認為五派假作君子,實為小人……


    崆峒掌門無崖子臉上肌肉抽了抽,心知話到此處,也該結束,除非是自己實力足夠,能吃得下這絕穀穀主!


    崆峒掌門無崖子笑道:“老夫不過是隨口問問,南宮穀主萬勿多心!既然如此,我等便不打繞穀主雅興,告辭!”


    “慢走,不送!”南宮天幕微笑著,目送崆峒掌門無崖子離開!若是放在昨日,這崆峒派來到客棧的十幾人,隻怕會盡數死在這裏,隻是南宮天幕此時一是心情實在太好;二是一旦動起手來,若是被人發覺絕穀影衛不在身邊,隻怕會引人起疑!既然這崆峒掌門無崖子如此識趣,便也輕輕放了過去。


    柳如風皺了皺眉,看著轉過院牆,消失不見的崆峒派眾人,低聲說道:“穀主,這樣放過他們?若是他們告訴了其他四派,我等的行蹤,隻怕……”


    “無妨!五派此時正忙著尋找蒼穹山莊的人,問出問天寶刀的下落!哪裏還能顧得上我們?!”南宮天幕伸手,拉住了柳如風的手腕,轉身便向回走,衣袖一拂,院門轟然關上!


    柳如風心虛地左右看看,忙說道:“穀主,方才是店小二帶了他們過來,屬下還看見那崆峒派的門人,給了店小二一張百兩銀票……”


    柳如風正說著,已被南宮天幕拉入了房中,房門一關,整個人,便已到了南宮天幕懷裏!


    “如風、如風……”南宮天幕緊緊摟抱著柳如風,將頭在他的頸上蹭了蹭,旋即,灼熱的吻劈頭蓋臉地落了下來……


    “主人……”柳如風低聲呻吟,想要推開,卻又不敢。


    “如風,方才的話,再對我說說!”南宮天幕激動地輕吻細啄著那溫暖的薄唇,半是命令,半是請求的,輕聲說道。


    柳如風一怔,果然!對妹妹說的話,已被南宮天幕聽見!一時之間,柳如風也不知道自己臉上是什麽表情,尷尬難堪席捲而來……


    “屬下擅自提起主人過往,還請主人恕罪!”柳如風想要跪下請罪,卻被南宮天幕抱得死緊,隻得僵著身子,貼著南宮天幕站立。


    “不是這事!快說!”南宮天幕皺了皺眉,在他的脖頸上輕輕一咬……


    “呃……主人……那是何事?”柳如風身子微微顫了顫,強忍著刺癢的感覺,腦中有些空白。


    “如風,你對你妹妹說的,你對我……”南宮天幕嘆了口氣,提示著道。懷中的男人為何就這般死心眼?!或者說,是在故意撩撥自己?


    柳如風臉上一熱,如若火燒,張了張嘴,隻覺在妹妹杜如鳳麵前,原本很順暢的話語,突然變得艱難無比!


    “如風!說給我聽!不然今日你便不要出去了!”南宮天幕環在懷中男人腰間的手,滑下臀部,隔著衣褲,輕輕揉捏著渾圓緊繃的臀瓣,五指有意無意地劃向中間的細fèng……


    柳如風頓時僵住了身子,南宮天幕不會在這時要了自己吧?離開的崆峒派眾人,報信的客棧店小二,這家客棧,實在是不能久留啊……


    正想著,腿間一緊,卻是南宮天幕抬了一腿,擠入了柳如風併攏的雙腿之間,貼著他的大腿內側,向上移動。而放在臀部的手掌,也有著向中間慢慢滑動的危險……


    “屬下……屬下……穀主不是都聽見了麽?”柳如風實在說不出口,隻能肯求般地看著南宮天幕。


    南宮天幕微微一笑,也不出聲,左腿一抬,已抵住了柳如風胯間……


    柳如風全身猛地一顫,南宮天幕並未用力,隻是抵在私處的大腿隔著布料,透出絲絲熱氣,那似有意、似無意,或重或輕、或急或徐的磨礪、蹭動,令得此時的情形,實在有些曖昧難堪,柳如風不敢再拖延,閉了眼,輕聲說道:“屬下愛您!屬下心中,隻愛著主人一個……”


    南宮天幕停住了動作,頓了頓,雙臂猛地用力,將柳如風深深地攬入懷中,如同要將他嵌入自己的身體中一般!


    低頭,輕吻,南宮天幕低聲道:“再說一次!”


    “屬下愛您!”柳如風應聲,溫熱的氣息撲麵而來,熟悉的唇舌落在唇上,柳如風略張了唇,那靈活的舌葉滑了進來,激烈而霸道地占領了口中的一切……


    “我先去查查這客棧,看看是什麽人這麽大的膽子,居然敢拿我來領賞錢!你去幫如鳳易容,再下來尋我!一會兒便就離開這裏!”南宮天幕戀戀不捨地抬起了頭,鬆開了雙手,看著喘息未定的柳如風,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道:“眼下暫且先放過你!今晚,我會連本帶利的討要回來!”


    柳如風臉上一紅,垂了眼,不敢看向南宮天幕邪魅的麵容,輕聲應道:“是。”


    柳如風低著頭,逃也似的急步跨入隔壁的側房,方才鬆了口氣。


    “哥哥!”杜如鳳迎了上來,臉上神色古怪,目光在柳如風略顯紅腫的嘴唇,與衣衫零亂的頸間來回移動……


    柳如風一怔,略一低頭,方發現自己急著逃來,卻是忘了整理先前被扯亂的衣領……


    急忙伸手,整理了衣衫。雖然妹妹杜如鳳已經知道自己與穀主的事,卻也有些惱羞成怒,僵著麵孔,說道:“鳳兒,方才你能留在房中,沒有出來,很好!穀主去查探這客棧,哥哥先給你易了容,再出去與穀主會合……”


    明明是嚴肅教訓的話語,卻在杜如鳳那要笑又不敢笑的視線中,心虛的低了下去,全然沒有了半分氣勢!


    眼見著柳如風出了房門,南宮天幕方整了整衣衫,出了院落,走向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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