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叮鈴……”清脆的鈴聲伴隨著柳如風艱難的動作,劃破了一室的寧靜!


    南宮天幕看著眼前汗濕的背胛,散落的長髮,暈紅的身體,隻覺下身的欲望昂然直立,就連那清脆的鈴聲,都變得說不出的yin糜……


    好不容易解開了南宮天幕身上的外衫,柳如風已被股間頂弄的腿膝,胸前輪流撫慰著兩側辱尖的手指,身上四處遊走的手掌,弄得喘息不已,體內的慾火焚燒著神智,下身腫脹得發疼。若不是那串著金鈴的棉線束縛著自己,隻怕早已泄了出來……


    “叮鈴、叮鈴……”這麽一想,柳如風方發現,先前一心解決著那衣帶,此時方才發現,隨著自己的呼吸,那金鈴發出清脆的鳴響,頓時羞得無地自容,隻恨床上沒有一條裂痕,不能一頭鑽了進去……


    胸前的手指一緊,疼痛自□傳來,柳如風倒抽了一口冷氣,抬頭看了看南宮天幕陰沉的神情,不敢再停止不動,忙將一頭的困窘拋去腦後,低頭咬上那褻衣的束帶……


    好在先前咬開外衫,有了經驗,此時柳如風忍著身上四處撩撥的雙手,極力忽略著體內蒸騰的情慾,專注著嘴上的動作。


    “主人……”清脆的鈴音中,響起了低啞的嗓音。


    好不容易解開了褻衣,柳如風已是支撐不住,身子一軟,靠在南宮天幕裸露出來的胸膛上,急促地喘息了起來……


    “嗬嗬……如風,可還沒有解完!如果你不願意再服侍我,想去跟著梅越心也可以!”南宮天幕低頭看著柳如風顫抖的身軀,烏黑的長髮,眼中閃過一絲憐惜,旋又消失無蹤!


    “不!屬下願意,求主人息怒,服侍主人,屬下心甘情願!”柳如風喘息聲一停,勉強支起身體,焦急地望著南宮天幕,說道。


    南宮天幕挺了挺腰身,將自己火熱的堅硬抵在柳如風的大腿上,喝道:“那還愣在這裏做什麽?還不快點?你沒感覺到我這裏已經這樣了麽?還是你想要的是梅越心那柔軟的身體?”


    柳如風臉色慘白,今日梅越心不知怎麽潛入了穀中,尋到了自己,以曾救過自己一命為要脅,要求自己跟她走,兩人拉扯間,卻被突然回來的南宮天幕看見……


    梅越心被趕出了絕穀,而自己,卻被捉入房中,一場激烈的性事後,柳如風原以為就此結束,但南宮天幕顯然並未消氣。


    柳如風不敢再多說什麽,低下頭來,咬著南宮天幕腰間褻褲的係帶,一點一點解了開來,然後,銜著那褻褲,拉了下去……


    火熱的性器彈跳出來,濃鬱的男性味道充沛著鼻間,柳如風微微一顫,無數次被這巨大的性器進入,柳如風卻已很少再看見它的形狀,眼前粗大的灼熱,與體內的玉器相比,實在大得有些離譜,柳如風下意識地收縮著後穴,真不敢相信,如此巨大的性器,曾經被容納入下身那處羞恥之內……


    南宮天幕伸手,抓住了柳如風的頭髮,固定著他的頭顱,將那散發著灼熱的性器挺到他的唇邊。


    柳如風微微一笑,有多久,不曾用嘴來為主人舒解情慾?雖然作為一個男人,卻被要求這樣服侍另一個男的性器,但更加羞恥的事情都已發生,又惶論此事?


    柳如風張開口,輕輕含入這男性的象徵,盡量伸直了脖頸,將那過於粗長的性器深深地吞入口內,直至根部……


    堅硬的性器抵頂著柔嫩的喉間,柳如風有些難受,停了停,正欲動作,頭皮一緊。


    卻是南宮天幕已經忍耐不住,用力地拉起了柳如風的頭顱,將他推倒床間,俯過身來,粗暴地扯出那深嵌在體內的玉器,一個挺身,將自己的堅硬,送入了身下的男人身體深處……


    “呃……”柳如風驚喘一聲,旋又咬牙忍住,南宮天幕先前將絲巾塞入他的口中,顯然今日並不喜歡聽到自己出聲。


    南宮天幕停了停,與他進入的粗暴相反,極盡溫柔地輕抽緩送,看著柳如風漸漸泛起了情色的身軀,輕聲問道:“舒服嗎?”


    “是……”柳如風微張著眼,被南宮天幕這般溫柔的動作弄得全身發熱,體內的藥液令得這輕緩的動行更加的明顯。柳如風幾乎無法自抑的輕顫了起來。


    “梅越心能讓你這樣舒服嗎?”溫柔的話語,絕不溫柔的語意……


    柳如風驚恐地抬頭,道:“主人……”


    未完的話語,斷然地中止在突然激烈起來的撞擊之中,南宮天幕一手擰著身下男人顫立的□,一手快速地□著被束縛住的分身,下身的動作更是兇猛了起來,大力地抽出,整根地刺入……


    柳如風捆綁在背後的雙手猛地抓緊了床褥,咬著唇,皺緊了眉頭,忍耐著這瘋狂的衝刺帶來的激烈快感……


    “如風,很喜歡我這樣吧?還是你想這樣對梅越心?”南宮天幕將柳如風的雙腿架到自己的肩上,讓他的下身再無一絲遮掩地被自己的性器任意侵犯。


    太過猛烈的力道,太過巨烈的衝擊,令得柳如風不由自主挺起了胸膛,像似迎合著那正大力地蹂躪著自己的□的手指一般,喉中迫出破碎般的聲音:“不……屬下……從未、想過……梅、姑娘……”


    南宮天幕緩下了動作,俯下身來,直逼至柳如風的臉龐上方,雖然想要停下,可那秘穴不停的緊縮□著自己,快感透過深入淺入的性器,盈滿了全身,南宮天幕停不下來,也不想停下。


    一麵在那秘穴裏緩緩地□著,一麵看著柳如風,說道:“我相信你,所以一直沒有問你,那半年間,你與梅越心之間,倒底發生了什麽。可是現在,梅越心卻是對你如此糾纏不放,你不覺得,身為你的主人,我卻什麽也不知道,這實在可笑麽?”


    “屬下……”柳如風艱難地開口,卻被南宮天幕打斷!


    “我們之間,從一開始,便是我強迫的你!你是個男人!我從來沒有否認過這一點!可即便是我這樣愛你,還是不夠麽?自從我當上了穀主,便從來沒有再招過一個侍姬!如風……還不夠麽?你要我怎麽辦?我真想撕開你的胸口,看看你的心,是什麽做的!”南宮天幕越說越氣,心中悲涼,下腹狠狠一頂。


    柳如風悶哼一聲,死死地咬住了欲衝口而出的呼叫,喘了口氣,忍著體內發狂般兇悍的撞擊,顫聲說道:“主人、主人……即便是屬下這般喚您,也不能消除您的懷疑麽?屬下……與那梅姑娘,真的沒有什麽……這具身體,從來就隻有主人一個啊……主人若是實在不信,屬下也不知道應該怎麽做了……不若便死在主人手中……”


    “閉嘴!閉嘴!”南宮天幕怒吼,俯身吻住了那盡說些讓自己胸口發疼的話語的薄唇,狠狠地道:“說你愛我!說!”


    柳如風喘著氣,閉上了眼睛,道:“屬下愛您……屬下心中,隻有主人,屬下……”


    瘋狂的唇舌再次纏了上來,吞沒了柳如風接下來的話語。


    紅木的大床似乎支撐不住床上的兩人激烈的動作,吱吱作響,悅耳的鈴聲不斷地響起,與□的拍打聲,濕潤的水聲交錯輝鳴,有如一曲和諧的樂曲,久久不曾停歇……


    下體激烈的撞擊沒有絲毫減弱,反而越來越加兇猛而急促,正快速進出著身體的性器,火熱而堅硬,鬥誌昂揚,沒有一絲想要休息的預照。身上的男人似乎有著用不完的力氣與精神。


    那性器與敏感的內壁,快速的磨擦,帶起的快感,隨著身體被撞擊的帶度,一波連著一波,自身體深處湧了上來,盈滿全身。


    鈴音輕響,棉線上的金鈴也隨著南宮天幕的攻擊,一下一下,擊打著昂立的分身,早已接近了高cháo,卻被那金鈴棉線鎖住了出口的分身,哪裏還經得起這金鈴的輕輕撞擊……


    敏感的分身在這不停的碰撞中,似痛非痛,似愉非愉,每一次的碰撞,都是讓柳如風欲生欲死、欲仙欲魔,仿若生死之間走了一回……


    “……主人……”艱難地吐出兩個字,柳如風已再說不下去,想要釋放欲望,想要逃離的欲望,已讓柳如風用盡了被這歡愉與痛苦折磨得所剩不多的精力。


    南宮天幕低頭,看了看身下的男人脆弱般求助的神情,明知柳如風已不堪忍受,南宮天幕卻忍不住加快了腰身擺動的速度與力道……


    “喜歡我這樣嗎?”南宮天幕看著那被已脹成了青紫色的粗壯分身,微微顫抖著,卻隻艱難地吐出了幾滴透亮的露水,身下的男人已被這無法宣洩的欲望折磨得不能自抑的扭動起了身體。


    南宮天幕卻伸手輕輕撫摸上那柔嫩的頂端,指尖拭去了敏感的小孔中滾動的水滴,無法自控地磨擦著那手感絕佳的細滑柔嫩……


    “……啊、啊……啊……”柳如風再也忍不住了,失聲驚呼,背下的床褥已被絲帶束縛的雙手掇成一團,身體向上挺動,昏潰的神智想要逃離這殘忍的對待。


    南宮天幕一手緊住了柳如風的腰身,讓他的逃離,成為一個遙不可及的奢望,一手仍在那頂端來回撫磨,指腹輕輕堵住了柔嫩的小孔……


    “……主人……主人……”柳如風隻覺全身的欲望叫囂著,想要釋放,卻始終不敢掙脫身上的男人的控製……


    南宮天幕嘆了口氣,挑開了金鈴的棉線,終是不忍心看著柳如風這般痛苦與難受……


    “……呃……啊……”柳如風全身繃緊,被逼至極限的欲望突然得到了宣洩,不由自主地捲起了雙腿,緊緊纏夾著南宮天幕的腰身,腰腹弓起,就著被捆縛的雙手支撐,整個半身彈了起來,僵在空中,分身顫抖著,she出道道白濁……


    南宮天幕悶哼一聲,包裹著自己的火熱內壁突然緊縮。讓南宮天幕的動作都有些艱難起來,性器被柔嫩的內壁緊緊的包裹貼合著,仿若兩人此時結合的部位,已成為了一體,不分彼此……


    被這樣激烈的包裹與溶入,刺激得那動彈不得的性器再也忍不住了,驚跳著提前泄出了滾燙的欲液……


    南宮天幕有些惱憤地一口咬住了那敏感的脖頸,伸手摟抱住柳如風懸空的身軀,狠狠地摟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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