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看我一臉嫌棄,不解地說:“這是定魂珠,是我在地府修練萬年,淨化無數冤魂凝成的珠子,可以修補神魂,安神定魄,你把它吃了,就算是閻王來了,也不一定能勾走你的魂魄。這上天入地僅此一枚的寶物,你居然說不要!”


    我看著這顆黑得發亮的珠子,確定不是李炎身上老泥時,高興地接了過來。沒想到珠子冰冷透骨,凍得我差點就扔了出去。


    李炎手急眼快地握著我的手,將珠子往我嘴裏一送,說:“有此定魂珠護體,百鬼莫侵,就算有妖魔鬼怪想要傷害你,也得掂量掂量能不能承受得了地府河神李炎的怒火。”


    我還來不及反應,那冰涼的珠子順著喉嚨滑了下去。珠子剛進入我的體內,我隻覺得全身一震,然後整個人像是被鬼附身一樣,意識清醒,可全身僵硬,完全不受控製。


    很快,我身上湧起了一股黑氣,越來越多,,把我包裹起來,像個蠶寶寶結繭一樣。


    我覺得是不是李炎想害我,給我吃了地府有毒的東西,好讓我下地府去陪他。


    要不然怎麽會像鬼上身一樣,全身冒黑氣呢?


    可是很快,那些黑氣被我吸進了體內,正確來說,是那顆黑珠子把黑氣吸走了。


    最為神奇的是,我竟然可以“看”到那顆黑珠子在我丹田的位置瘋狂地轉動著,黑氣正朝它不斷湧去。


    當珠子把黑氣吸完後,肉眼可見的長大了不少,蹦噠了幾下,然後又安安靜靜的伏在丹田裏,一動不動。


    當珠子停止轉動後,我整個人也恢複了正常。手腳不僵強了,就像蒸了一次汗蒸,全身通泰舒暢,再也沒有了往日那種大限將至,半死不活的狀態。


    我摸了摸胸口,氣不喘,也不痛了;再摸了摸腦袋,一點都不昏沉,更沒有時不時像有針紮般疼痛,而且頭腦通透、開明,我就連小時候第一天去上學,我媽給我煮了什麽早飯都記得一清二楚!


    這種感覺實在太奇妙了!


    我不但能透視自己的身體,記憶力還好到令人發指,身體輕盈得像是能直接蹦上一層樓高!


    我就像重獲新生一樣,不由得“嘿嘿嘿”地傻笑著。


    我正樂嗬,卻聽到伊平不停在耳邊大聲喊道:“二姐,快點醒來,怎麽說睡著就睡著了,這麽冷的天會凍壞的。”


    韋昌似乎也有些焦急地說:“陛下,阿蠻突然間就昏睡過去,我覺得情況有些不妙,還是趕緊回宮請孫太醫問診為上。”


    鄭顯覺得韋昌說得非常有理,急急道:“你說得有理,宮裏的治療條件要比外麵好得多,趕緊回宮再說。”


    鄭顯的話音剛落,我就覺得身子一輕,整個人被抱了起來。


    我連忙睜開眼睛,看到的是韋昌結實的胸膛正起伏不停,估計是真的急了。


    我連忙說:“我沒事,快把我放下來。”


    韋昌抱著我的手一頓,似是不可置信地看著:“阿,阿蠻,你醒了?”


    伊平和鄭顯也連忙湊過來,看我的臉色雖然蒼白,但眼睛卻大而有神,不像是病入膏肓之人。


    韋昌連忙將我放了下來。


    我忽然覺得今天的衣裳穿得有點多了,身上已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我連忙將披風扯了下來。


    伊平一看嚇壞了,我最怕寒,而且身子弱,稍有風草動就得在床上昏睡好幾天。


    伊平連忙按住我的手,著急地說:“外麵還在下著小雪,你這是幹什麽?萬一著涼了怎麽辦?”


    我扯開她的手,然後扯下披風放到她手上,說:“我覺得我身子好利索了,不信,我到外麵跑幾圈給你看看。”


    說完,我就想往外衝,卻被伊平一把拉住,她伸出手探了探我的額頭,驚恐地說:“莫不是燒壞了腦子?”


    韋昌若有所思地看著我,而鄭顯的臉色卻有點難看,黑沉沉的。


    正拉扯中,門口傳來了杜長豐的聲音:“請問可有雅間?”


    店小二馬上迎了上去,笑嘻嘻地說:“呀,是杜將軍來了啊,有有有,裏麵請。”


    我轉過頭一看,正是杜長豐帶著桂蘭諾來吃飯了。


    我這是第一次見桂蘭諾,隻見她高高瘦瘦的個子,衣服很素雅,頭上也沒有過多的首飾,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她不像趙昉平那樣美得奪目,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睛,她的美帶有一種恬情,讓人忍不住想靠近。


    如果說趙昉平是一朵豔麗牡丹,讓人過目不忘;桂蘭諾就是一株深山的幽蘭,散發著獨特的幽香,讓人難忘!


    桂蘭諾看起來十分瘦弱,但和180的杜長豐站在一起,看起來竟也十分般配。


    看著這一對才子佳人,我終於明白杜長豐為什麽那麽維護桂蘭諾了。


    桂蘭諾看起來實在是太無害,太純善了。她就隨便往那一站,眨眨眼,甚至連話都不用說,就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不得不說桂家的基因實在太強大了,三姐妹美得如同跌落凡間的仙子,而且還要美得各有特色,讓人過目難忘。


    我不由得讚歎道:“這小妞怪不得能迷倒杜長豐,就連我,看到這樣的小白兔,都忍不住想把她抱回家啊。”


    伊平連忙扯了我一把,我把扯到凳子上,說:“別那麽大聲,杜將軍正往我們這邊看呢。”


    我沒好氣地說:“他看他的,我看我的,還不許我看美人了?”


    伊平氣得咬著牙說:“越來越像個登徒浪子了,說話毫無遮攔,你再這樣我以後都不做飯給你吃,餓死你算了。”


    我瞪大眼睛,指了指桂蘭諾,又指了指自己,不解地說:“這,這也叫登徒浪子?愛美之心不是人皆有之嗎?”


    韋昌嘴角扯了扯,不說話。


    鄭顯黑沉的臉有了些緩和,但看起來卻十分虛弱,他喘了口氣說:“朕突然覺得身體不適,需先行回宮。阿蠻沒什麽事就早點回別苑,別在外麵亂晃悠,紅花會餘孽未清,恐怕會對你不利。”


    我抓了個鹹蛋黃流沙包,輕輕咬了一口,甜鹹適中的鹹蛋黃沙的,口感一絕。


    剛才半死不活的,沒什麽胃口,現在突然覺得胃口大開,什麽都覺得味道特好,吃完一個流沙包,又抓起一個蓮藕丸子,嚼得沙沙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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