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風玥從內院來到外院,一眼就看見了被人為難的程墨,剛想出手相助,就見那郡主幫忙解了圍,見那什麽周郡主一走便上前來了:“程兄,怠慢你了,實屬不好意思。”


    程墨看到來者是青風玥:“無妨,他們也沒對我幹些什麽。”


    “程兄,可否借一步,去我的書房,我單獨給程兄賠不是。”


    程墨扯了扯臉:“這,不太好吧,這這麽多人,我不能搞特殊吧。”


    青風玥瞪了瞪旁邊看熱鬧的人:“無妨,我說了算,你不用看他們的眼色。”


    就這樣程墨跟著青風玥一路來到了書房:“來,程兄,今天我去把我爹珍藏的望歸酒偷了出來,我們一醉方休。”


    程墨看了看那個足足能裝兩斤酒的壇子:“我我我,我不慎飲酒。”


    “程兄今天這麽高興的日子,你就陪我喝嘛,上次在皇宮都沒能和你喝。”說著就見青風玥把程墨和他自己的碗裏倒滿了酒:“來,程兄,喝。”


    程墨端起酒碗,試著咽了一口,酒精的辛辣讓程墨喉嚨一痛,酒順著喉嚨到達胃裏時,又是一陣火熱,等了會這股火熱變成了暖暖的感覺:“這酒,不似辛辣,不似火熱,更似思戀一個未歸人的平靜過後的溫暖,好酒。”


    “哈哈哈哈哈,你看吧,我就說程兄是個懂酒之人,果然,今天啊我們可要不醉不歸。”說著青風玥又端起了酒杯。


    酒過三巡,平時不愛說話的程墨,現在也話多了起來:“陳兄,他們都說我是怪物”


    青風玥臉也微微紅了起來:“我覺得好看啊,以前我也看到過一個和程兄一樣的小孩,那小孩也是雙眸藍色,可愛的緊。”


    “你喜歡那個小孩嗎?”


    “喜歡”


    “那你喜歡我嗎?……”


    “喜歡……”


    嗯,怎麽回事,自己腦子裏麵怎麽想的,怎麽會說喜歡呢?青風玥看著趴在桌上早已醉的不省人事的程墨,一把扛起來到後門口:“何公公”


    “陳小將軍,這,大貴人這是怎麽了?”


    青風玥把懷裏的人放在馬車上,程墨扭了扭身子調整了個舒服點的位子繼續睡著:“隻是喝醉了,還請何公公把程墨送回皇宮,多謝了”說完就遞給何公公一盒玉膏:“這是西北的養神膏,還請何公公等程墨醒後交與他。”又順手遞給何公公一碇銀子。


    何公公收了玉膏和銀子,連忙答應:“小將軍放心,奴才自會做到。”說完便上了馬車,叫車夫回宮。


    青風玥望著遠去的馬車,心想:“肯定是自己喝暈了頭,才說出那兩個字,哎不管了,那玉膏送出去了,就等那玉膏一點點侵蝕宮正與的身體吧。”


    其實那玉膏根本不是什麽養神的,凡人聞了養神,但是凡是不是普通的人長久聞了,便會身體愈來愈烈,最後衰退身亡,哼,宮正與,這次我贏咯。


    可是青風玥萬萬沒想到程墨也不是普通的人……


    馬車快馬加鞭的回到了皇宮,何公公也以為隻是喝醉了,沒想到在半路程墨發起了燒來,一路上都在叫皇上的乳名,這下好了自己要被皇上扒層皮不可。


    “讓開,讓開,給朕滾開,誰讓他喝酒的?”邢陌看向站在一旁的何公公。


    何公公低著頭,感覺到皇上在看著自己,連忙跪下:“皇上,是陳小將軍,陳炫,他和大貴人在書房喝的酒。奴才該死,沒有攔住大貴人。”


    邢陌看在何公公是宮裏的老人,也沒說什麽,揮揮手就叫他下去了,何公公下去時把那塊玉膏給了邢陌。說是養神的。邢陌接過來之後,何公公便一溜煙大人退了下去。


    “陌君,陌君”床上的程墨手亂抓著,喊著邢陌。


    邢陌一把抓住程墨在空中的手放在懷裏:“墨兒,我在,陌君在”


    程墨仿佛聽見了邢陌回答他:“你喜歡我嗎?”


    邢陌被程墨的問題問的摸不著頭腦,但還是回答了他:“喜歡,很喜歡,似月,天地皆變,唯月不變。”


    程墨不知哪來的力氣,撐起來,朝著邢陌的嘴就親了過去,舌頭宛如一條靈活的小蛇,撬開邢陌的牙齒便更加深入的尋找著邢陌的舌頭。


    這一吻親的邢陌腦袋一嗡,反應過來之後便化被動為主動,一把按住程墨後頸,舌頭糾纏著程墨的小蛇,吸允著程墨嘴裏的味道,程墨也不甘示弱,小蛇試著掙脫出來,卻被邢陌狠狠的壓著。


    不一會兩人身上都燥熱了起來,邢陌知道不能在這樣下去了,墨兒的身體現在受不了,便停止了動作,放出小蛇,把程墨平放在床上,捏好被子。


    程墨好像意猶未盡,伸出舌頭在嘴唇上舔了下,邢陌看見程墨這個動作是受不了了,趕快衝出門,安排了侍女照顧程墨,自己便按著老規矩衝冷水澡去了。


    當天晚上邢陌也沒有挨著程墨睡,跑去了書房一夜未眠,順便用傳統方法解決了自己心裏那躁動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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