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罵到:「媽的,好滑頭的鬼子,還趁機來個探查地形,是不是搞完了東邊一路往西邊騷擾啊?」我懶洋洋的說:「隨便他們,不到1000人,稍微認真點,他們能起什麽風波?我們地皮這麽大,他們這麽點人跑進來,根本就是送小菜的。哪裏象日本啊,上麵爆個核彈頭,全國都聽見了。」


    瘋子幾個人嘿嘿笑起來。眼鏡舔舔嘴皮子:「媽的,如果真的有的話……我倒是很樂意下手的。」我問:「一個多少錢?」眼鏡搖搖頭:「不是錢的問題。蘇聯剛解體的時候,那時候想買方便多了。現在,難。夠難。而且,估計老大他們也不願意,這麽一鬧,不是交兩個小弟出來就可以解決問題的……」想想,也是,你殺57頭豬和殺1000頭豬,這個差別就大了。火鳳肯定扛不住。


    眼鏡揮揮手:「你們幾個下去準備飲水和幹糧,我們要到貨輪上藏起碼3天才能動手,青火的兄弟準備一下傢夥,貨輪上估計70個人左右,比正常人手多一倍,不要把船打破了我們也麻煩。」幾個人分頭行事去了。


    眼鏡說:「就今天晚上,摸進碼頭,藏船上去,一個大型貨櫃貨輪,躲個船艙裏麵,舒服3天,然後開宰活人。」


    我問:「接頭的地方在哪裏?」眼鏡想想:「離日本500海裏,潛艇接。媽的,上次看到的那傢夥真過癮,靠,水下速度起碼55節。」向我解釋了一下什麽是節,我也恍然。


    入夜,一行人帶上了傢夥,沒有結帳,行李也全部扔酒店了,就這麽跑了出來。


    叫了3輛計程車,眼鏡吩咐了地點。路上,我有點擔心:「我的照片還在fbi,怎麽辦?」眼鏡想了想:「最多給你備案吧,不會動你的,你沒有把柄在他們手上。而且,頂多日後你不來美國或者來美國小心別留下首尾就可以了。」想想,也是,總不至於現在就叫國際刑警通緝我吧?


    蹭著黑暗的角落,我們混上了正在裝貨的貨輪。一溜煙的跑到了最裏麵的滿載的艙室。我問眼鏡:「怎麽,這附近的湖還可以開這麽大的船進來?」眼鏡點頭:「芝加哥以前練鋼鐵的媒,礦石什麽的都是這麽運過來的。」


    迷迷糊糊的打了個盹,起來吃點東西,無聊的沿著貨櫃中間的空隙逛悠了幾圈,幾刀子挑開了一個箱子,拉開門一看,我靠,全部是零散的汽車配件,估計也不是好路數,如果正經的進出口,你運整車不是?


    興趣來了,找了瘋子幾個把能撬開的箱子全開了,不能撬開的我背著瘋子他們也撬開了,眼鏡興趣也來了,帶了幾個小弟過來幫忙。廢話,3天咧,整整3天在這個破地方,不找點樂子早悶死了。


    都是些什麽破爛玩意,電路板,晶片,輪胎……那邊,瘋子幾個正拿了幾個保險套在比賽誰一口氣能吹得更大,媽的,無聊。


    好容易撐過了3天,最後的12個鍾頭,我們躺甲板上比賽誰記得的菜式更多:「紅燒肉,粉蒸肉,梅幹扣肉,白煮刀削肉,滷肉……」


    眼鏡的腕錶傳來了輕微的bb聲。大家一個機冷,爬了起來,操上傢夥,我當頭,輕輕的拉開了艙門。


    眼鏡給我們一人準備了一副大大的眼鏡,黑漆漆的地方看上去是綠色的全可見,一根電線接腰上的一台儀器,附近30米有心跳的物體全部顯示出來。我比劃了一個大拇指,狠狠的贊了眼鏡一把,眼鏡是得意的抿了半天嘴。


    貓腰上前,前麵25米有2個。到了10米遠的地方,傳來「哇啦哇啦」這個世界上最噁心最難聽最齷齪的語言,偏偏我現在除了中文說得最好的就是這個,嗯,回去弄兩根牙膏洗洗嘴巴。


    靜靜的摸了上去,右手一刀劃開了一個雜碎的脖子,就剩一張皮聯繫腦袋和身體(荷蘭水鬼的正式規定:偷襲哨兵,這是唯一的規定手法,讓對方不可能發出警報。不過,我忘記荷蘭水鬼隊的稱呼是什麽了)。


    左手捂住一個傢夥的嘴,拖拽著回到眼鏡他們那裏。


    眼鏡一刀子削掉了那傢夥的耳朵,低低的問:「你們軍火裝哪裏?」那傢夥遲疑了3秒鍾,第二支耳朵也離開了他的腦袋,他馬上回答:「頂層c艙室10個紅色的箱子。」眼鏡順手一匕首送進了他的心窩,壓了5秒鍾,慢慢的抽了回來。


    我們10個人小心的前進,媽的,裝備太先進了也不好,沒有任何刺激,從背後摸上去就是了。連續問了17個人的口供,結果有4個人的不同。


    眼鏡說:「可以肯定第一個傢夥說的是真的。」大家點點頭。


    比劃了一下,眼鏡說:「萎哥和我帶一個小弟去駕駛艙,剩下的兄弟,30分鍾內解決所有的人。然後,3個兄弟在船頭的平台駐守,辛苦了。4個兄弟回駕駛艙,守著製高點。行動。」


    靜悄悄的摸掉了路上的崗哨,加上開頭的,我和眼鏡這裏已經幹掉了43個,不知道瘋狗那邊如何。一直沒有槍響,看來進度不錯。


    到了駕駛艙的外麵,悄悄的探了個腦袋出去看看,3個人在駕駛船,2個人在扯淡。


    一個傢夥大聲「哇啦」道:「這次芝加哥的人很幫忙,軍火放他們那邊這麽久,居然一點抱怨都沒有。」另外一個傢夥罵道:「媽的,如果你不給錢,他不動人手當場殺了我們才怪。」


    舉起m4,輕輕的幾個點射,他們的腦袋冒出了幾點血花,輕輕的倒了下去。


    眼鏡飛身進了駕駛艙,命令到:「萎哥,辛苦你帶兄弟注意一下四周,我和小弟要換班開這傢夥。」我點點頭,跑到外麵的雷達底下靜靜的望著四周。過了一陣子,瘋子瘋狗和兩個錦繡天的兄弟進來了,點點頭,開始四周的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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