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淩月覺得也是,不能什麽活都讓離南淵幹吧!


    隨即又想到什麽,斟酌著開口:“陛下,臣妾能問問您打算派誰去鹿州查金礦?”


    離南天一愣,隨即眉目微挑:“怎麽?安王妃莫非有什麽合適的人推薦?”


    聞言,儲淩月一驚,嚇得趕緊擺了擺手,“陛下,您誤會了,臣妾沒有什麽人推薦,臣妾就是擔心您這時候突然派人去鹿州,萬一被林路正的眼線發現了怎麽辦?”


    離南天見儲淩月一副惶恐受驚的模樣,好笑的說道:“安王妃,你這麽緊張做什麽?朕就是隨口一問,你自己嚇自己幹什麽?”


    儲淩月尷尬,行吧,是她想多了,可她不想多也不行啊,誰叫她麵對的是一個皇帝呢!誰知道他會不會多想?


    儲淩月尷尬不已,“陛下,您就不要取笑臣妾了,臣妾這不是條件反射嗎?”


    離南天笑笑,也不為難她了,說道:“孤打算派暗龍衛去一趟鹿州,讓他們查金礦位置的時候,順便保護阿淵,朕怕萬一有不可預料的事發生,阿淵他自顧不暇,有他們的保護,朕也能放心些?”


    儲淩月驚訝,“暗龍衛?可暗龍衛不是得保護陛下您嗎?而且暗龍衛還隻在您剩下一口氣的時候才出手,他們會保護王爺嗎?”


    等儲淩月說完,遲遲不見陛下開口,疑惑的看過去,就見陛下用一副很詭異的眼神看著她。


    儲淩月一愣,隨即想到她剛才說了什麽話,心裏一句“臥槽”噴湧而出,腳尷尬的都能摳出一畝地了。


    隻見離南天似笑非笑的看著儲淩月說道:“看來阿淵是真的很喜歡你呢,竟然連暗龍衛的事都告訴了你,還把暗龍衛隻在朕還有一口氣的時候才出手的事也跟你說了。”


    聽陛下這麽說,儲淩月越發尷尬了,紅著臉開口:“陛下,您不要怪王爺,他也不是故意告訴臣妾的,隻是無意中話趕話,不小心就說了出來!


    不過,臣妾發誓,臣妾絕不會多嘴,告訴第二個人的。”


    離南天見儲淩月恨不得真給他發個誓的樣子,無奈道:“行了,朕又沒說要怪阿淵,說了就說了吧,沒什麽大不了的。


    不過,你也別聽他亂說,暗龍衛也沒有他說的那麽難搞,隻在朕剩一口氣的時候出手,是朕騙他的。


    小時候,朕為了督促他用功練武,就騙他說暗龍衛平常都不出手,隻在朕快死的時候出手救朕,他那時候小,也就真信了,還說要好好練武,長大保護朕呢!


    朕沒想到,都過了這麽多年,他也長大了,他竟然還相信朕跟他說過暗龍衛隻在朕快死的時候才出手的話。”


    聞言,儲淩月無了個大語,心裏萬分同情離南淵,弟弟果然是弟弟,永遠鬥不過哥哥的心眼。


    玩還是陛下會玩!瞧瞧,離南淵這個大冤種弟弟不僅成了高手,還身體力行的成了離國戰神。


    儲淩月好奇的問道:“陛下,所以,暗龍衛隨時都可以出手?也聽您吩咐?”


    離南天忍笑,“那當然!這可是父皇專門留給朕的最後的力量,怎麽可能不聽朕的吩咐,不保護朕的安危呢?”


    隱身在暗處的暗龍衛也是一臉無語,他們離國英明神武的安王怎麽會相信陛下的戲言呢?這不是敗壞他們暗龍衛的名聲嗎?


    好吧,儲淩月是真信了,也更同情她家王爺了。


    不知道這次在鹿州,等離南淵見到暗龍衛出現,會不會嚇一大跳?話說她心裏還有點激動是怎麽回事?


    壓下心裏的激動,儲淩月看向離南天,“陛下,那您安排吧!


    對了陛下,麻姑還交代,前奉國將軍陳泉藏身在林路正的別院裏,不止如此,別遠裏還住著林路正培養的一批殺手!


    還有,她跟臣妾說,兵部尚書柳仁柏也是林路正的人。”


    聞言,離南天收斂了臉上的笑意,沉聲道:“朕知道了,朕會看著辦的!安王妃你不必擔心!”


    見狀,儲淩月也明白陛下心情不佳,該說的她也都說了,就想著先離開。


    “陛下,既然沒事了,那臣妾就先回去了,臣妾都離開一早上了,小景兒在家估計都找臣妾了!”


    聽她說起小景兒,離南天的臉色稍緩,臉上帶上一絲笑意說道:“好,你早點回去照顧景兒吧!”


    又看向德公公吩咐:“德全,去朕的私庫挑一些好東西,讓安王妃帶回去給景兒!”


    儲淩月聞言眉頭稍動,趕緊謝恩:“謝陛下賞賜!臣妾替景兒收下了!”


    離南天笑眯眯的點頭,“好!走吧!朕讓禦林軍送你回去!”


    儲淩月連忙道:“謝陛下!”


    說完就轉身離開了,身後的德全也趕緊跟了上去。


    等儲淩月離開了,離南天收斂了笑意,冷聲道:“剛才朕和安王妃的話都聽到了吧?你安排一隊暗龍衛立刻出發去鹿州,除了查金礦的位置,主要的任務是保護安王。


    必要時刻,可以調赤焰軍血洗鹿州州府以及鹿州私軍軍營!”


    聞言,從空氣中傳出一道聲音:“陛下,可安王不想大開殺戒,他想保全鹿州私兵,若是調赤焰軍過來,安王他會不會怪陛下?”


    離南天一臉威嚴,“阿淵他心腸還是太軟了,但比起鹿州那些私兵,朕更在乎他會不會活著,隻要不會傷害到他,朕就聽阿淵的意思,留那些人一命。


    但凡那些人敢傷阿淵一根寒毛,朕一定血洗整個鹿州!朕可沒有阿淵的菩薩心腸,不忍心對他們動手!”


    隱身在暗處的那位聽著離南天冷的刺骨的話,打了一個激靈,天子一怒,伏屍百萬,可真不是說說的。


    隻恭順的應道:“是,陛下,屬下遵命!”


    ——


    儲淩月和春紅出了皇宮,坐上馬車後,就趕緊讓月魄趕車回府。


    馬車裏,儲淩月奔波了一早上,一口水都沒怎麽喝,嘴唇都有點幹裂,春紅見狀,趕緊倒了一杯茶水遞給儲淩月。


    “王妃,您先喝口茶潤潤嗓子和嘴唇吧!”


    儲淩月也覺得自己嘴裏幹巴的不行,接過茶杯喝了一口。


    馬車搖搖晃晃很快就到了王府,儲淩月下了馬車,直奔雲亭居。


    到了雲亭居,遠遠的就聽見小家夥的哭聲,儲淩月心裏一咯噔,加快腳步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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