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果不其然,儲淩月又睡到了日上三竿,等收拾好坐到餐桌旁的時候,她心裏忍不住的納悶,離南淵也一樣跟她熬夜晚睡了,為什麽他每次還能按時起床呢?


    慢騰騰的喝著冬梅端來的銀耳羹,儲淩月正想著,今天要幹些什麽的時候,春紅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王妃,不好了,出事了!翠荷那丫頭來報,儲側妃出事了!”


    騰地一下,儲淩月立馬站起來,急聲道:“怎麽回事?嵐兒出什麽事了?”


    春紅也著急,撿著重要的說道:“翠荷那丫頭說,儲側妃從昨晚上睡覺之前就有些不舒服身體發軟,人也看上去很疲倦。


    她原本想請太醫來看看的,不過儲側妃拒絕了,說大晚上的請太醫太興師動眾了,讓等到今天早上了再請。


    翠荷拗不過儲側妃,便同意了。


    可等到今天早上,翠荷叫儲側妃起床的時候,發現怎麽叫都叫不醒她,她嚇了一跳,幸好她試了一下呼吸,才確定儲側妃還活著。


    當即讓公公去請了太醫,可太醫也診不出個所以然,再加上太子還在宮裏,沒有回來,所以翠荷一時沒了注意,便到王府來找王妃您。”


    聽完後,儲淩月一臉怒氣,“這該死的林雨欣,竟然下手這麽快!要是嵐兒真出了什麽事,本王妃一定讓她不得好死。”


    儲淩月此刻是真生氣了,千防萬防還是沒防住。


    她原想著林雨欣動作應該不會太快,昨天才讓離南淵找太子說明情況,好讓太子安排人保護儲雲嵐,結果才過了一晚上,她就對儲雲嵐出手了。


    她心情能好才怪!


    但現在不是找林雨欣算賬的時候,還是得先去看看儲雲嵐的情況。


    “春紅,你去拿上本王妃的藥箱,再讓月魄去把魏老喊上,咱們現在就去東宮。”


    春紅麵露擔憂:“王妃,事先沒有給東宮遞拜帖,強行進東宮,會不會不太好?要是被禦史台哪些人知道了,又該參王妃您了!”


    儲淩月冷靜道:“無妨,本王妃有陛下賜的令牌,都可以無召隨意進出皇宮,一個東宮,本王妃自然也是進得去的。


    若是真有不長眼的禦史敢來參本王妃,本王妃不介意狗仗人勢,用手中禦賜的令牌教教他做禦史的本分。”


    聽儲淩月如此說。春紅也放下了心,隨即便去安排了。


    等幾人走出王府大門,月魄和魏老已經等在馬車旁了。


    看到儲淩月出來,魏老忍不住抱怨:“我說儲丫頭你還懷著孕呢,咱能不瞎折騰嗎?


    東宮又不是沒有太醫,用得著你著急忙慌的?更何況還拉著老夫一起!”


    儲淩月不好意思的解釋:“魏老,真是麻煩您跟著我跑一趟了,實在是太醫也沒看出來什麽名堂,太子也不在東宮,我要是再不管,我妹妹可能真的就沒了!”


    魏老也就是習慣了隨口埋怨一兩句,其實也不是真不想去,見儲淩月一臉愧疚,也有些不自在起來。


    咳了兩下,道:“老夫也就隨口說說,儲丫頭你不必在意,那咱們趕緊走吧,可別真遲了!”


    儲淩月點頭,讓春紅扶著先上了馬車,隨後魏老也上來了。


    月魄駕著馬車一路不快也不慢,走的很穩,一點也不顛簸的到了東宮。


    等馬車停好,春紅扶著儲淩月下了馬車,幾人正準備進東宮,卻被門口的侍衛擋住了。


    “安王妃,沒有回帖,您是不能進東宮的,請您不要為難小的們!”


    對麵的侍衛看似一臉恭敬的跟儲淩月說著話,實際上嘴角勾起的一絲嘲諷,讓儲淩月知道這人是故意攔著她的。


    臉色頓沉,眼裏一片殺意,不等她說話,月魄上前一步,將刀架在他脖子上,狠聲道:“你想死嗎?敢攔著王妃?”


    那侍衛突然被月魄用刀架在脖子上,嚇了一大跳,但僅片刻,他就鎮定了下來。


    大聲厲嗬:“放肆,你想造反嗎?這裏是東宮,可不是你們安王府,你在東宮門口動刀,威脅東宮的侍衛,不怕太子和陛下怪罪安王府嗎?”


    聞言,儲淩月譏笑出聲:“你算個什麽東西就妄想代表東宮?


    本王妃是太子的皇嬸,裏麵的儲側妃是本王妃的妹妹,你覺得本王妃進東宮需要造反?”


    對麵的侍衛被說的臉色通紅,但還是故作鎮定道:“安王妃您就算是太子的皇嬸,也得守東宮的規矩。


    屬下也是按規矩辦事,進東宮的人須得有東宮的回帖才可進去。


    若今日安王妃硬要強闖東宮,屬下等自然是攔不住的,但安王妃可要想好了,您一旦強闖了東宮,就要承擔後果的。”


    儲淩月都要被氣笑了,真是的,她現在都淪落到什麽阿貓阿狗都可以說教威脅的地步了嗎?


    正想拿出令牌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侍衛,卻沒想到從身後傳來離南淵的聲音。


    “本王倒是要看看,誰有那個狗膽讓本王的王妃承擔後果?”


    聞言儲淩月轉過頭,就看到離南淵和太子離承言信步而來。


    離南淵一臉怒氣,犀利的眼神射向那侍衛,“就是你這麽個東西,竟然敢威脅本王的王妃?”


    對麵的侍衛看到離南淵和太子一起過來,嚇得腿都軟了,麵上一片死相。


    還不等他想出借口為自己開脫,太子也走了過來,一臉寒氣道:“誰給你的狗膽讓你攔著安王妃的?孤怎麽不知道孤的皇嬸進東宮,還必須要有回帖才能進去?”


    目光沉沉,離承言就像是看著一個死人一樣看著那侍衛。


    侍衛麵如死灰,完了,一切都完了,他不僅得不到太子妃許他的前途,今天恐怕命都得就丟在這兒了。


    不等他求饒,太子的聲音再次響起:“來人,把這個膽大包天的東西帶下去,好好審審,看是誰給他的膽子讓他這麽做的。”


    聞言跟在太子身後的侍衛便上前,堵住那侍衛的嘴,粗魯的拖著他下去了。


    見狀,儲淩月來不及寒暄,對著離南淵和太子道:“咱們趕緊進去吧,嵐兒出事了!”


    聞言太子大驚,“嵐兒出了什麽事?怎麽沒有人跟孤稟報?”


    儲淩月來不及解釋,隻匆匆轉身進了東宮,離南淵緊隨其後。


    見狀,太子也顧不上其他,匆匆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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