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傻呀,這事兒要是我給攪黃了,在靠山屯的人還不把我給扒了呀!”


    周成雖然有怨氣,但是並不傻,史愛黨這個話明顯就是故意挑撥,他可不會輕易上當。


    “那就沒辦法了,人家幹啥都厲害,你還不敢給人家暗地裏下絆子,也難怪能夠把某些人給吸引住呢!”


    史愛黨一攤手。


    “姓史的你再說一個,信不信我拿大嘴巴子抽你?”


    史愛黨這話一出,周成立馬就怒了,扔下手裏的掃帚拽住史愛黨的衣服領子一臉戾氣的道,他雖然不敢惹李弘文,但是史愛黨他可一點都不懼。


    “我說什麽了?姓周的你也別猖狂,在別人麵前跟個死狗一樣,連汪都不敢汪一聲,到我這衝什麽大尾巴狼?”


    史愛黨也並不害怕軸周成,雖然周成一臉凶相,但是他嘴裏還是一點兒都不帶服軟的,甚至於還直接攻擊起了周成。


    “我艸....”


    史愛黨的這個話就像一道利箭直接射穿了周成那一點點虛偽的尊嚴,他惱羞成怒的直接跟史愛黨兩個人扭打在了一起。


    馬愛民站在一旁也沒有一點拉架的意思,就看著兩個人在地上來回撕扯扭打著,一會兒這個把另一個壓在身上,一會兒另一個又翻起身把對方壓在身下。


    越打倆人越是打出真火,臉也破了,牙也出血了,眼睛也青了,身上都是土以及頭發上也沾滿了樹葉。


    最後還是兩個路過的村民,看到這邊兩人打起來,把他們給分開的。


    “都是一個村的,你們還住在一個屋,有什麽過不去的事要這樣啊?


    馬愛民你也是,就這麽看著他們倆人擱那打一點兒也不勸架?


    行了,不管是什麽事,打也打了,兩個人握握手,就算是揭過去了!”


    把倆人拉開,村民對這倆人就是一通的說,把旁邊光看戲不動手勸架的馬愛民也說了一通,強行讓兩個一臉不服的人握了握手就當是調解完了,然後轉身離開了。


    勸架的走了,雖然周成和史愛黨兩個人沒再繼續幹仗,但是互相看誰也都不順眼,也沒有人跟馬愛民說話,就這麽拿著自己的掃帚在街上繼續幹起的活。


    這個小插曲李弘文並不知道,等他聽說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王招娣晚上來他們這邊吃飯,跟白玫瑰聊天的時候,他在一旁聽到的。


    王招娣僅僅是說了兩個人幹仗,也沒有說兩人為什麽幹仗,所以他並不知道兩人幹仗的起因,還是因為自己。


    他現在就想著怎麽接待袁平,怎麽讓袁平能夠最終把他們靠山屯作為雜交水稻的北三省試點之一。


    說實話,靠山屯的條件並不算最優,不過應該也是符合的,再加上現在村裏全村人都想著要種植水稻,所以他覺得袁平來了以後,看到村裏的這種風氣,看到村裏為了種水稻做出的這些改變,應該是能夠滿意的。


    特別是村裏這些村民,最近一段時間跟著種植水稻的書學了有一個多月了,雖然不能夠說跟那些天天種水稻的農民相比,但是應該也是能夠跟袁平他們聊幾句的。


    可他也不能保證這個事情袁平來了就一定能成,所以還是在想著能不能有一些其他的東西能夠加分。


    但是直到袁平到來的這天上午,李弘文還是沒想出什麽能夠加分的項,所以隻能跟著趙大山兩個人駕著牛車先去縣裏火車站接袁平。


    “李知青,我們要不要弄一個接人的那個牌子,咱們畢竟沒有見過這位袁研究員,不弄個牌子,人家怎麽知道咱們是來接他的,而且咱們怎麽來確定對方就是袁研究員。”


    到了火車站外麵,趙大山突然想起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袁研究員他跟李弘文兩個人都沒有見過。


    到時候從火車上下來那麽多人,哪個是他們也不知道啊!


    “我雖然沒見過袁組長,但是我大概知道他長什麽樣子,而且就算沒認出來,他提前打過電話說讓咱們來接他,下車之後肯定不會隨便亂走,到時候其他人走了,剩下的就是袁組長了。”


    “還是寫一個吧,這樣袁組長看見了就知道是來接他的。”


    李弘文的話,雖然趙大山覺得有道理,但他還是覺得寫一個接人的牌子,更醒目更保險一些。


    李弘文想想覺得也有道理,他雖然在電視上見過袁組長的樣子,可都是歲數大了以後的樣子,年輕時候還真沒有見過具體長什麽樣,也不敢真的保證就能認出來。


    而且這個事情也不難,所以從火車站熟人那裏找了一個紙板用毛筆寫上了接袁平三個字。


    “李知青你的字真的是越來越好看了,可惜去年你提前回京城了,不然過年的時候一定還請你給寫對聯,要不這樣,等這兩天你走之前,提前給我寫幾副對聯,這樣過年的時候我就不找其他人寫了,他們寫的都沒有你的這個字好看!”


    雖然僅僅是三個字,但是趙大山還是忍不住的對李弘文豎了大拇指。


    “行啊,我走之前給你寫兩幅!”


    李弘文點點頭應了下來,之後拿著寫著接袁平三個字的牌子跟趙大山來到候車廳等著火車的到達。


    因為是接人,而且是用的牛車,兩個人都怕來的晚了錯過接人的時間,所以出發的比較早,到達火車站的時候,火車大概還有將近一個小時才能到,所以在候車室等了將近五十分鍾才聽到有火車汽笛鳴笛的聲音,由遠及近慢慢的過來。


    李宏文和趙大山兩個人通過火車站內部人員的關係來到了月台之上,早早的把接袁平三個字的牌子舉起,對著進站的火車。


    當火車緩緩的停下,李弘文和趙大山兩個人都踮著腳,仔細的打量著從各個車廂下來的人,李弘文把手裏的牌子舉得老高,生怕別人看不見。


    就在李弘文以為車次記錯了,或者說袁平並沒有來的時候,從六號車廂下了一個穿著並不顯眼,但是一眼就能看出與北方人有著不同氣質的中年男人,瘦瘦的,個子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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