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倆別逗婉晴了,起來把餐桌收拾一下!”


    海英笑著拍了拍故意逗徐婉晴的徐啟年,讓他跟徐勝利兩個人適可而止。


    “有麻將有撲克牌,你們要玩什麽?”


    所有人都起身幫著把客廳餐桌收拾幹淨之後,海英從客廳的一個抽屜裏翻出了麻將和撲克牌問道。


    徐勝利媳婦則從廚房拿出一些提前買好的瓜子花生糖果放到托盤裏端了出來。


    大年三十,所有人家都是要守夜的,就算是徐啟年家這樣的家庭也不會有任何區別。


    這是根植在每個華夏人骨子裏的一個習慣。


    “我都行,不過可能不是太懂規則,你們要先跟我說一說具體的規則。”


    李弘文看其他人都在看自己,就聳聳肩回道。


    他確實無所謂,不過這個時代的所有棋牌麻將規則他都不是太了解,玩的話得有人跟他講一講規則。


    “那我們就玩麻將吧,我,媽,你,還有你嫂子四個人正好!婉晴跟你一起,她跟你當軍師,規則什麽的,她跟你解釋就行了。”


    徐勝利顯然對於玩牌這個事比別人上心一些,立馬確定好了人數。


    “你玩吧,我不是太喜歡玩這些,每年都是家裏沒其他人的時候才上桌湊個人數。”


    李弘文看了一眼徐婉晴,徐婉晴回道。


    他們家這兩年過年的時候,基本上就是這幾個人,徐啟年是不喜歡玩這些,通常就是坐在旁邊看個報紙看個書,或者幹脆就不在家,剩下的人就隻有她和她媽還有哥嫂了,所以,雖然不喜歡,但也會陪著一起玩玩。


    “那你坐我邊上,替我看看牌。”


    李弘文道。


    徐婉晴點點頭,拉著一個椅子坐在了李弘文的邊上。


    這個時候的麻將規則其實非常簡單,徐婉晴跟李弘文說了一遍,李弘文就懂了。


    其實就是後世的時候麻將的基礎功能,並沒有那麽多的講究,沒有那麽多的花樣。


    隻要胡了就行,可以吃,可以碰,可以杠,胡了一分,自摸兩分,有杠的話加一分。


    “那很簡單呀,我隻需要湊出四對三個的,再弄出一個將,就算是胡了唄!”


    聽完徐婉晴的規則解釋,李弘文笑著道。


    “沒錯,就是這麽簡單,上手還是很快的,你隻要打上兩圈就知道了。”


    徐勝利已經開始在自己前麵碼起了牌。


    這麽簡單的規則,李弘文就一點都不怵了,雖然說他很少打麻將,但是每年過年的時候回到村裏還是會跟一些朋友們打麻將打牌,他們那些人玩的可比這個要花花的多。


    “行吧,那我們就來兩把我試試!”


    雙手在麵前的麻將上揉搓了兩下把牌揉得更開,李弘文開始碼起了自己的牌,徐婉晴也在一邊幫他碼著牌,不過從徐婉晴碼牌的動作來看,徐婉晴還真的是很少打牌。


    “弘文這手氣可以呀,上來就連贏我們兩把!”


    “新人上來手氣都衝!”


    “沒事,後麵他就不行了,俗話不說了嗎?好漢不贏前三把,他這個三把贏完以後後麵就肯定蔫兒了!”


    弘文上來的頭兩把手氣是真好,可以說他上來就都是差一張胡牌了。


    他說他想讓老丈母娘和二舅哥這牌都不太好讓,頭兩把他都是自摸,不然直接胡牌的話,他可能都胡了好幾把了。


    “快,趕緊交錢,一人兩分!”


    徐婉晴此時化身為小記賬婆幫李弘文收著錢,而且伸手找自家老娘和二哥嫂子要錢的時候,那表情興奮的。


    “婉晴啊,我們雖然都同意你們倆結婚,也吃了你們的定親酒,但是你畢竟還沒跟弘文兩個人結婚,還沒有過門,你這胳膊肘往外拐的動作是不是適當收一收?”


    徐勝利一邊不情願的從桌子上鋪的布下麵掏出自己的錢,一邊。調侃道。


    “怎麽了?我就是幫弘文收收錢而已,怎麽就胳膊肘往外拐了?要真往外拐,我現在就應該看你的牌,然後偷偷給弘文一點提示。”


    徐婉晴伸手從徐勝利手中搶過兩分錢,放到李弘文的跟前兒,一臉不在意的道。


    “這還沒有嫁過去呢,就已經這樣,這以後嫁過去咱家還不得被你給搬空啊?”


    “要搬也是從你家搬!”


    “你哥我家可沒啥讓你搬的!”


    徐勝利跟徐婉晴兩個人鬥嘴就沒停,不是徐婉晴說徐勝利就是徐勝利說徐婉晴,反正那種冤種兄妹的情況,在李弘文麵前實時的展現出來了。


    兩人鬥嘴徐婉晴就也沒空幫李弘文看牌,李弘文的牌也沒有像頭兩把那麽好,加上他有意給丈母娘和嫂子點炮,所以到後麵他的贏牌次數確實有些少。


    如果說李弘文是有意點炮的話,那徐勝利就真的是今天運氣不好,手裏的牌每把都很爛。


    “不玩了,不玩了,今天這坐的位置不對!一晚上手裏就沒上過一次好牌,淨給你們點炮,給你們掏錢了!”


    玩到十一點鍾左右徐勝利實在遭不住了,把牌一推表示不玩兒了。


    這一晚上就他一個人光輸錢了,李弘文雖然說也輸了,但是隻是輸了一點,而他是從頭到尾就沒贏過。


    “你這個脾氣還得再磨一磨,這才拿到哪就玩不下去了!”


    一旁一直在看書的徐啟年聽到他的話瞥了一眼過來,淡淡的道。


    在徐啟年看來,作為一個指站員,這一點耐心都沒有,就是不堪大用的表現。


    “....”


    徐勝利無語的看了一眼自家老爹沒有說話,能說什麽呢?


    人不僅是自己的老爹,還是自己的直屬領導,說什麽都是對的。


    “在家裏就別擺你在單位的臭樣子!大過年的能不能說點好聽的!”


    好在這個家裏還有人能治住徐啟年,海英的一個眼神,一句話就讓徐啟年把放下的書又拿了起來。


    不然他還真準備好好的跟徐勝利掰持一下,在戰況焦灼的時候應該怎麽去保持一個積極向上尋求機會的這個心態問題。


    “勝利你把前兩天買的鞭炮拿出來放到院子裏,時間上也差不多了,待會兒你跟弘文兩個人放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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