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弘文見到徐婉晴的樣子,皺著眉頭,趕緊把徐婉晴扶回了屋裏,把她弄到床上躺好後,李弘文出去把院門給關上。


    “李弘文,你跟我說,今天這事跟你有沒有關係?”


    關好門,剛走到屋門口,李弘文就發現徐婉晴坐起來了,就坐在床沿上,直勾勾的看著他。


    “什麽事呀?你喝成這樣,有什麽事咱明天再說,今天先好好休息。”


    李弘文走過去伸手讓徐婉晴別說話了,先好好休息。


    “不!我今天必須得問清楚這個事了,不能等到明天,你告訴我,這事到底跟你有關係麽?”


    徐婉晴搖搖頭,伸手擋住了李弘文的手,態度堅決的道。


    她確實今天喝的不少,楊援朝以前沒少跟他們做對,今天楊援朝遭報應了,這些人都很開心,所以不停的過來敬酒不停的幹杯,以徐婉晴的酒量,頭都有一些暈。


    但是雖然多了,可她很清醒,腦子一點也不懵,甚至她覺得比她沒喝的時候,還要清醒的多。


    這個事,她不喝酒清醒的時候,她覺得自己不會打破沙鍋問到底,會覺得兩個人應該有個個人小秘密,也隻有在這種酒醉的時候,才會這麽一直問下去。


    “好吧,那你告訴我,到底是什麽事,這半天了,你都沒說具體什麽事。”


    李弘文看她的樣子這麽堅決,也沒有再讓她躺下。


    “我沒有說麽?好吧,這不重要,沒說那我現在說,就是楊援朝的事,楊援朝受傷了,這事你知道麽?”


    到底是喝了酒了,徐婉晴雖然自己覺得自己很清醒,但是其實還是有些醉態的,聽到李弘文問她具體什麽事的時候,先是一愣,然後搖晃著身體表示這個事情不重要,然後一臉醉態的看著李弘文問道。


    “楊援朝受傷了?在哪?怎麽受的傷,你之前說要找楊援朝,不讓我管,我就沒管了呀。”


    李弘文一臉的真誠。


    “你真不知道?嗝!!”


    歪著腦袋徐婉晴看著李弘文問道,在說完的時候,打了一個大大的酒嗝,把李弘文熏的不由往後退了一點。


    “真不知道,他怎麽受的傷?嚴重麽?”


    “很嚴重,有可能以後都不能正常走路了,受傷原因也很奇怪,是跟一幫人在一間屋子裏看錄像的時候,被電傷的,電視機和錄像機都被燒壞了,整個屋子的人都被電傷了,但隻有他受傷最嚴重。”


    “這麽嚴重?怎麽弄的?錄像是啥?一幫人看電視,還能被電到?他們是都趴在電視機上了麽?”


    “呃?你不知道錄像機?就是可以放各種電影的一個機器,電視裏麵的東西不是不能來回看麽,這個可以不停的看,你想看多少次看多少次。


    不是,這個以後再說,關鍵是楊援朝當時我們到場的時候,他就跟被鬼上身一樣,不斷的抽抽,嘴裏還慘叫著,就好像被人上了酷刑折磨了許久一樣。


    我覺得他應該不是單純被電的。


    真的不是你弄的?”


    徐婉晴解釋了一下錄像機後,意識到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搖搖頭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就是這些症狀讓她懷疑這事跟李弘文有關的。


    “真不是我,你不讓我管,我就沒去管了,中途就出去買了個菜,在附近轉了轉。”


    李弘文搖搖頭,肯定的回道。


    “真不是?”


    “真不是!”


    盯著李弘文看了好一會,徐婉晴一扭身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看著睡著的徐婉晴,李弘文幫她把被子拉過來給她蓋好,然後把屋裏窗簾拉上退了出去。


    在他出門之後,徐婉晴睜開了眼,看了一眼身上的被子以及拉上的窗簾,然後又閉上了眼睛。


    而李弘文在回到客廳後,從空間裏拿出金紙折起了紙紮。


    楊援朝的事,在京城圈裏引起了很大的議論,所有人都覺得楊援朝運氣真的是太衰了。


    首先這個年頭一幫人在屋裏看電視看錄像是很正常的事,也沒聽說誰能碰上漏電。


    其次就是,十多個人都在現場,結果別人最嚴重的就隻是個被電的受了一些皮外傷,結果他整了個半身不遂。


    這樣的人用衰已經都不足以形容了。


    雖然如今神靈之事是禁忌不能公開談論,但很多人覺得楊援朝可能就是惡事做多了,或者在什麽地方衝撞了神明,所以才會有這樣的黴運。


    一時間楊援朝成了所有人唯恐避之不及的人。


    楊家也展開了很多調查,但是最終的結果都是這個事情就是偶然,沒有人為因素。


    而協和醫院最後對於楊援朝的判斷是,這個傷隻能慢慢治,具體需要多久,會治成什麽樣,誰也不能說好。


    在楊援朝這個事情之外,李弘文也被很多人神化了。


    因為據當時的人說,徐婉晴去找楊援朝就是為了替李弘文出頭,原因是上次李弘文來京的時候,楊援朝暗中找人去堵過李弘文,楊援朝對那些人交待的就是要李弘文一條腿。


    這徐婉晴也是打著要楊援朝一條腿去的。


    結果到了地方都不用徐婉晴動手,楊援朝直接廢了兩條腿。


    所以很多人說,李弘文身上多少是帶著一些神奇的事,比如說誰想要李弘文麻煩,就會被麻煩找上,而且還是雙倍找上。


    ...........................


    第二天醒過來,徐婉晴對於昨天晚上的事絕口不提,李弘文也沒有提的意思。


    “過會我準備把爐子點上,這兩天有些降溫,晚上有一點涼了。”


    早上吃過飯,徐婉晴問今天去哪兒,李弘文想了想道。


    昨天晚上的時候,他覺得蓋的薄被子有點涼了,晚上還去給徐婉晴加蓋了一層薄被子呢。


    “這活一個人也不好弄,你等著,我去把耗子他們叫過來,讓他們跟你一起弄。”


    生爐子,不是說就把爐子搬出來,然後點上就好,還需要安上煙囪,這個活可不是個輕鬆的活,而且一個人也不好弄。


    “行,你去找他們,我先把家裏的煙囪爐子什麽都找出來,看看有沒有問題能不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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