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婉晴和翟蘭做飯的期間,倆人關於很多問題都進行了一些探討,包括對於目前時局的看法,對於未來國家政策會往哪些地方走以及一些國際形勢的看法。


    這是兩人第一次就這麽多問題進行了探討,說實話,鍾慶誌有被李弘文給震驚到,因為他發現李弘文在很多事情上的看法都非常的成熟,有遠見,這完全不像是一個不滿二十歲的年輕人有的。


    “這些東西你都是從誰那兒聽來的?是徐婉晴父親那邊嗎?”


    鍾慶誌的第一想法是李弘文的這些觀點並不是他自己的,是別人的,而李弘文身邊最可能有這些觀點的就是徐婉晴的父親了,正好李弘文剛才跟他說前段時間回京城去過徐婉晴家,所以他第一時間認為這些觀點是李弘文從那兒聽來的。


    “算是吧!”


    在這個事情上,李弘文也沒有去澄清,因為他剛才說的確實有些上頭,把很多後世的觀點從網上跟別人聊的一些東西都說了出來,這些東西在現在是非常非常超前的。


    “這就不奇怪了,沒想到這位將會這麽有前瞻性,以他的軍事戰略素養,提前預判到這些形勢倒是有可能的。”


    李弘文的默認讓鍾慶誌不由對徐啟年佩服起來。


    這一頓飯做得很豐盛,有魚有雞有肉,再加上翟蘭的廚藝確實非常不錯,這頓飯吃的是賓主盡歡。


    從武裝部離開後,李弘文和徐婉晴兩個人在街上隨意溜達起來,他們到市裏要辦的事情基本上就辦完了,火車明天才有,所以他們還有小一天的時間,可以在市裏隨意逛一逛。


    “果然這個家夥確實不是能夠忍下這口氣的主,果然暗中跑了回來!”


    巧的是在李弘文和徐婉晴逛街的時候在一個街口李弘文碰見了喬裝打扮的黑狗。


    黑狗並沒有看到徐婉晴和李宏文,因為當他看向李弘文和徐婉晴這邊的時候,李弘文有意識的躲開了。


    趁周圍沒有人注意的時候,李弘文將紙鶴放了出來,讓紙鶴暗中盯上了黑狗。


    他昨天沒有晚上動這個家夥,隻是不想讓人覺得這事跟他有關,今天在街上再碰上,那他可不準備放過這個家夥了。


    之後有意無意的李弘文在後麵跟上了黑狗。


    在黑狗進入一條沒人巷子的時候,李弘文和徐婉晴正好從巷子口路過,然後李弘文心神一動,黑狗消失在了巷子當中。


    而當徐婉晴看向巷子的時候,巷子裏已經什麽都沒有了,所以她並不知道,就在她轉頭的瞬間有一個人消失在了那裏。


    這個插曲並沒有影響到李弘文逛街的心情,跟徐婉晴兩個人逛了一下午,在國營飯店吃完晚飯,兩人才回的招待所。


    “狗哥呢?不是說好晚上在這裏集合的嗎?怎麽沒見到狗哥呀?”


    “著什麽急呀,這天剛黑了沒多久,狗哥的想法肯定是等晚一點睡覺的時候再動手,是咱們來早了!”


    “這倒也是,那咱聚在這兒多少有些打眼,先找個僻靜的地方等著?還是說都自己找地方過會兒再來?”


    “在附近找個僻靜的地方等著吧,自己轉悠也沒什麽可轉的了!”


    天黑的時候在李弘文住的招待所附近黑狗的這些手下聚到了一起,讓他們意外的是並沒有看到黑狗。


    不過他們並沒覺得有什麽問題,因為黑狗這個人有時候很難猜他的心思,他們覺得可能是來早了,於是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靜靜的等著黑狗。


    隻是一直等到了深夜,他們都沒有等到黑狗的蹤影。


    “狗哥不會是去哪個娘們被窩裏睡覺,把咱們給忘了吧?”


    “應該不能啊,沒聽說他在市裏有姘頭啊,每回不都是跟咱們一起賣完東西就回鎮上嗎?”


    “是啊,鎮上有一個咱知道,市裏沒聽說過啊,是不是喝酒喝多了?”


    “怎麽辦?都這個點了,咋還等不等?”


    這個時候的溫度已經開始冷了,白天可能還好,但是到了晚上溫度會下降很多,這些人一個個擠在牆角互相依偎著。


    但是並沒有誰敢起頭說別等黑狗了,昨天的事情還曆曆在目,誰也不想自己也少一根手指頭。


    李弘文並不知道這些人一直在外麵附近守著,在晚上的時候他從出去了一趟,到沒人的地方用空間挖出一個坑,將黑狗埋進去之後返回了招待所,全程他都用紙鶴監視著周圍並沒有人發現他這番操作。


    “看來狗哥是真的忘了這個事兒了,那咱怎麽辦?”


    第二天天都亮了的時候,黑狗的小弟們終於可以確定黑狗肯定是把他們給忘了。


    “是呀,咱怎麽辦?狗哥到底去了哪兒咱也不知道,就是想找人也沒法找啊,再者說昨天人那個發話了,要是在城裏見到咱們一次就揍一次,要是大張旗鼓的找被人家發現了,壞了狗哥的事兒怎麽辦?”


    “要不要咱們去把狗哥要辦的事兒給辦了?”


    “這事我覺得他可以往後放一放,最緊要的是先找到狗哥,萬一狗哥昨天晚上是被那些人給抓住了呢?”


    “你這麽說也有可能,那咱要不要去找馬大頭讓他去幫著打聽打聽?”


    一幫人一商量,現在最主要的是確定一下黑狗到底是生是死是被抓了,還是說躲在那個寡婦被窩裏睡覺,於是開始兵分三路,一路去找馬大頭那邊打聽,一路去市裏的那些暗中開門接客的寡婦家打聽,另一路則守在這裏,看黑狗會不會發現睡過頭再來這裏找他們。


    隻是不管他們是去找馬大頭還是滿市找,或者是蹲在這裏的人都沒找著黑狗。


    黑狗就像憑空消失一般,就這麽不見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


    找了兩三天以後,這些小弟放棄了繼續尋找,而是回了大黑崗子鎮。


    之後他們好幾個誰都不服,都想去當這個老大,暗地裏互相拆台內鬥,再加上趙二狗讓馬大頭不收他們的貨,這讓這個小團體就再也沒有組織起來。


    李弘文和徐婉晴則在一大早就離開招待所,奔了火車站坐上了開往京城的火車。


    他們一起回京城的,還有張偉,這是他在回去給徐啟年打了電話,匯報了自己在行動中嚴重失職之後,徐啟年給他的新任務,護送兩個人回到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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