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雨沒有想到這個高遠居然直接拒絕了自己,而且那意思好像跟打發叫花子一樣,說自己缺錢,想要過來撈錢,這就讓她不能忍了!


    不過她也害怕高遠真的派人拿著錢去往紀家送,到時候要是讓紀家的人知道自己做這個事兒也沒好。


    所以她有些色厲內荏的喊道。


    為什麽這些人就不能夠聽到自己的身份,就聽從自己的話,這樣大家都省事?


    “你要是沒有什麽別的事,那我就回去了,下回出門的時候記得帶上藥,別沒事兒就到處發瘋!”


    她的樣子高遠是搖搖頭直接就扭頭回了院子,在關院子門的時候還不忘調侃一句。


    這一下可把鄭雨給氣炸了,在她想來,這些人聽到自己的身份,又聽到李弘文是假冒紀家身份,就應該聽自己的,可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她有些接受不了,不過也明白對方已經都關門了,看樣子是不準備給自己再談了,於是使勁跺了跺腳,氣哼哼的走了。


    “你們給我等著,等紀永新回來,把李弘文收拾了的,我一定會讓你們見識見識我的厲害!到時候你們就算跪在地上求我,我也不會原諒你們的!”


    一邊往外走,鄭雨一邊狠狠的罵道。


    隻是她不知道的是,她以為的紀永新過去收拾李弘文的畫麵並沒有發生,紀永新在李弘文那兒同樣是撞了個釘子,李弘文沒有給紀永新任何麵子,再思考一會兒後直接就把紀永新給轟出了門。


    “好好好,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那你就給我等著瞧,告訴你我現在就會去找徐婉晴,讓她知道你那天到底做了什麽!”


    被李弘文轟出門的紀永新的樣子跟鄭雨莫名的有些相似,都是氣急敗壞,都是一臉的憤怒。


    “慢走不送!”


    李弘文搖搖頭,對於紀永新他真的覺得這孩兒應該吃點腦殘片。


    不然得有多腦殘才會覺得隻憑鄭雨的一番挑撥就敢過來找自己勒索東西,還要去找徐婉晴?


    看李弘文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紀永新恨恨的向自己的吉普走去,上了車重重地把門關上,發動車子就向臨河村駛去。


    “啪!”


    隻是當他見到徐婉晴,把自己知道的東西跟徐婉晴說了以後,回應他的居然是徐婉晴的一個大嘴巴子。


    “不是,婉晴你聽明白我說的是什麽沒有?是李弘文那天趁著我醉酒去我房間裏的時候對鄭雨動手動腳!!”


    紀永新一臉不可置信的對著徐婉晴喊道。


    紀永新想不明白,徐婉晴為什麽會打自己,這個事情不應該是非常憤怒的去拿著東西到靠山屯找李弘文,不管是找他要個說法也好,還是說直接上去就揍也好,也應該都是衝著李弘文來呀,怎麽衝著自己來了呢?


    “我聽明白了,聽得非常明白,不需要你再說第二遍!”


    徐婉清冷笑一聲。


    “那你為什麽打我?我是好心來告訴你李弘文這個人麵獸心的家夥真麵目的!”


    紀永新生氣的問道。


    “因為這個事情正常人一聽就知道是假的,更何況這個話是從鄭雨嘴裏說出來的,她說的話我一個字兒都不信。


    我更相信李弘文他不是那樣的人,那天晚上他去你房間有多久我知道,那個時間也就是進門就出來的時間怎麽可能去動手動腳?


    而且真要是動手動腳,鄭雨為什麽不喊出聲?那可是在你紀家,她為什麽一聲不吭?她隻要是喊一聲,不管是你醒不醒,最起碼警衛員和你媽會過來看吧?


    你連這麽一個最基本的東西都沒去想過就過來找我,你覺得你該不該打?


    打你都是輕的,要不是看在你爸的麵子上,我都想直接廢了你,當著這麽多的人,你想汙蔑我對象,給他身上潑髒水,還指望我給你好臉色?”


    徐婉晴沒有繼續動手,因為紀永新這個家夥是到了他們村裏就直接在地裏把事情抖露了出來,周邊現在有好多的村民都在聽著,她必須要把這個事情說清楚,不然李弘文在他們村的名聲可就臭了。


    “這個...這個....可是哪個女人會用自己的名聲去誣陷一個男人呢??”


    徐婉晴的話把紀永新問住了,他之前確實沒往這兒想,現在想來確實覺得問題很多,不過已經到這個地步了,他當然不能說自己疏忽沒往這兒想,他嘴硬的反問道。


    “哪個女人?你家鄭雨就會啊,你們去打聽過嗎?為什麽靠山屯的人都不喜歡她,她把人家兩個知青都給拆散了,而且其中一個人是去當兵,拆的還算是軍婚,這個事你不知道吧?


    整個知青點她天天挑這個,鬥那個的,你也不知道吧?


    之前還想對李弘文有想法,被我暴揍了一頓,你也不知道吧?


    為什麽假裝失憶要嫁給你,你有沒有想過?


    本來這些事情我是不準備說的,畢竟你覺得她好,你跟她結婚了已經,我是希望這個事爛在肚子裏的,現在既然她還想去挑撥鬧事兒,那咱們就好好說道說道,要不要我現在帶你去靠山屯問問這些事情?”


    徐婉晴的話就如同一個個暴擊,把紀永新打的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他想說這些話都是假的,是徐婉晴故意報複,故意編排鄭雨的,但是他心裏很清楚,以徐婉晴的性子不會做這些事情的,也不屑去做這種事情。


    特別是那句鄭雨為什麽假裝失憶要嫁給他的話。


    就像一道驚雷一樣把很多事情都給劈的明白了。


    是呀,當時醫院說他雖然有一些腦部震蕩,但還不足以造成這麽嚴重的失憶,最後醫生的解釋是,可能就是運氣不好。


    還有她每回在自己麵前說的那些話,剛開始的時候覺得她是失憶,現在想來好像都多少有些刻意。


    特別是那晚,她鑽進自己被窩,如果說她真的是失憶的話,她要是鑽進自己被窩,大概率應該不會去脫衣服,因為他記得很清楚之前不讓他離開屋子,想讓他陪著入睡的時候,鄭雨都是穿著衣服的,就那晚鑽進自己被窩變成光著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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