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家對於徐婉晴和李弘文還是很重視的,專門請了食堂的大師傅過來做的飯。


    這個時代能夠在食堂當大師傅,那都是有著一門好手藝的,可能給食堂做大鍋飯的時候顯不出來,但是做這種小灶的時候,那一道道菜真的是色香味俱全。


    李弘文和紀德平紀永新剛坐下沒兩分鍾,鄭雨就從樓上把徐婉晴和紀母叫了下來。


    徐婉晴和紀母坐下後,鄭雨還是沒有坐下,依舊忙著這個那個。


    “小雨,別忙活了,趕緊坐下吃吧!”


    紀母剛開始對於這個兒媳婦雖然不算特別滿意,但是這段時間的接觸下來,覺得也不錯了,懂事,知禮,眼裏有活,而且說話也比較有分寸,這讓她對鄭雨的態度較剛開始也好了不少。


    紀德平沒有說話,他隻是不經意的看一眼兩眼鄭雨。


    之前沒有懷疑的時候,他的看法與紀母一樣,但是現在,他覺得這個鄭雨太假了,不說別的,就這會她來回忙著的事,之前沒有她的時候,家裏請的廚子以及警衛員都會提前準備好,現在有了她,反而他們都坐下了,這些事情還沒弄好。


    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好的,媽!”


    鄭雨也知道什麽叫過猶不及,所以並沒有繼續裝作很忙,在紀母開口後,就趕緊放下手中的事,走了過來。


    “婉晴過來也很久了,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好好跟她坐下來吃個飯,前兩次都是在軍營裏頭吃的食堂,今天難得有機會在家裏單請婉晴和弘文,這第一杯酒,我們先敬他們,祝福他們能夠和和美美,早日修成正果!”


    等鄭雨也坐下,紀德平端起酒杯對著徐婉晴和李弘文道。


    “紀叔客氣了,這酒應該我們祝您,祝您和嬸子身體健康,長命百歲,也祝新哥和嫂子婚姻幸福美滿,早生貴子。”


    場麵話徐婉晴可太會了,端起酒對著紀德平以及紀永新他們就是一套祝福。


    “都是一家人,誰都也別客氣了,就這一杯酒,下麵也別敬了,吃好喝好就行。”


    徐婉晴的話讓季德平還是很開心的,笑著表示都是一家人,沒必要這麽客套。


    作為部隊出身,對於酒這個東西紀德平是非常喜歡的,季永新在部隊裏也同樣跟很多領導和手下喝酒,酒量也是非常可以的,這或許是這個時代部隊出身的人的一大特點,那就是大多數人都很能喝。


    李弘文的酒量還算可以,雖然說不算太能喝,但也還過的去,徐婉晴的酒量就更驚人了,她從小在大院長大,可以說兩三歲的時候就被她爸他們拿筷子蘸著白酒喂著喝了。


    所以紀家備的幾瓶酒很快就被幹了個精光。


    “什麽情況?怎麽請人喝酒就備這幾瓶酒?”


    看到酒瓶空了,紀德平非常的氣憤,在他看來這就是失禮,整的就好像紀家拿不起幾瓶酒一樣。


    “不好意思,爸,我這就去再拿幾瓶酒去!”


    其實備的酒並不少,鄭雨在準備的時候還專門問過警衛員,警衛員表示夠的,但是架不住這幾個人喝高興了,喝的多。


    鄭雨也沒有解釋,直接起身就往外走,準備去買酒去。


    “不用買酒,我們過來的時候不是還帶了兩瓶酒嗎?把那個酒打開,紀叔,我跟你說這個酒絕對是你沒喝過的好酒,這是弘文找他朋友專門弄的好酒,自己釀的,不是酒廠出的,市麵上是見不到的。”


    徐婉晴也喝的嗨了,伸手攔住要出門的鄭雨,讓鄭雨把她跟李弘文帶來的酒打開。


    “那我得好好嚐嚐,看看到底什麽酒,能讓婉晴你這麽誇讚,不過你紀叔喝過的好酒也不少,你可別海口誇下了,但酒撐不住場麵。”


    紀德平此時多少是有些上頭了,完全沒有了之前那種長輩的樣子,手摟著坐在他旁邊李弘文的肩膀,跟親哥倆一樣。


    “那必須是能撐得住場麵的好酒,我跟你說這個酒真的是獨一份,你想從別的地方弄都弄不到,而且以後還未必有,釀酒的人說材料不好找,現在不確定能不能找到,要是找不到的話,這個酒可就再也喝不到了。”


    幾人中李弘文的酒量算是最差的,不過有徐婉晴時不時幫他擋酒,他的狀態基本上還算可以。


    這個酒他雖然沒喝過,但是從姚文貴對這個酒饞的那種程度來看,肯定差不了。


    “那行,那我們就開這個酒!”


    一聽這個酒有可能是絕版,紀德平立馬興致就來了。


    鄭雨從客廳把李弘文他們帶的酒拿過來。


    “從這個裝酒的罐子來看,就知道釀酒的人是個大家!”


    也不知道這個紀德平怎麽從怎麽一個普通罐子上看出來的這些,反正他這話說出來的時候,徐婉晴和李弘文也沒有反駁。


    不過當酒打開的時候,那股帶著果香味的酒香從罐子裏散出來的時候,幾個喝酒的人立馬眼睛一亮。


    李弘文之前聞過這個味,雖然當時也覺得這個味兒很好,可並沒有覺得怎麽樣,現在喝了紀家準備的酒,再聞這個味兒,他立馬感覺出來這酒與剛喝的酒的差別。


    首先最明顯的就是柔和衝,紀家準備的酒是燒刀子,是供銷社裏能夠買到的那種,那個酒都不用喝,一聞味兒就知道是那種非常烈的酒,帶著一股燥性。


    而杜老頭這個酒,你從裏麵聞不出一點這種燥,反而是一種非常柔和的酒香。


    其次就是酒味兒了,燒刀子隻有一股濃濃的酒味,並聞不出其他味兒,而這個酒裏頭你能夠聞到好像不止一種水果的香味。


    “不知道喝起來怎麽樣,但是光聞著味兒好像有點不夠烈呀!”


    紀德平端起鄭雨給倒的酒放在鼻子前聞了一下,雖然很喜歡這股酒香味,但是嘴上卻說著反話。


    聞完,紀德平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喝完以後放下酒杯,表情很是平淡,不過一秒鍾後,他眼睛突然就瞪大了。


    “好酒!”


    說完這句話,紀德平就撲通一聲,倒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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