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子叔熟練的吩咐著眾人,村民們也都很非常熟練的開始了忙碌。


    有的去弄合適的樹枝,有的跳到陷阱下麵安全的地方,有的在上麵拿出繩子。


    下麵的人將繩子係到麅子身上,上麵的人用力將其拖出陷阱,然後從周圍找了一些味道比較大的樹葉什麽的,將其打爛弄點水弄點土和成泥,將其敷在麅子身上。


    李弘文在一旁幫著拉繩子,幫著和泥,一點沒讓自己閑著。


    “這個泥呢,是為了用那些樹葉的味道把麅子身上的血腥味給遮一遮,不然背著它走在山林裏,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被聞著味過來的家夥盯上了,那樣就危險了。”


    一邊削著木棍做著尖刺,墩子叔一邊對李弘文道。


    點點頭,李弘文沒有回話,這個事情在龔二牛的記憶裏也有差不多的操作。


    算是獵人們在狩獵中的小技巧吧!


    陷阱裏的尖刺多數還是能用的,並不需要全部進行更換,削了幾根,指揮還在陷阱裏的村民將尖刺一一擺好固定好,把其拽上來,墩子樹拿著一些細樹枝幹草以土和石頭塊把陷阱重新遮掩了起來。


    最後還在陷阱的附近弄了個小紅布條,當然,這紅布條就是之前這個陷阱裏的,剛才下去的村民上來的時候,專門把它找出來帶了上來。


    “在這片林子裏,基本上你要是看到有這類紅布條的時候 ,就要小心了,這代表附近有設的陷阱。”


    墩子叔弄完對李弘文道。


    這個李知青沒事就愛往山裏跑,雖然說他有一手飛石絕技,但是那是之前村裏沒有進山狩獵的時候,現在開始狩獵了,路上有了陷阱,還是有必要提醒一句的。


    不然他怕這個李知青會不知道有陷阱,自己再私自進山掉進去。


    運氣好受個傷還就罷了,運氣不好直接過去都是有可能的。


    “嗯,我知道了墩子叔!”


    李弘文點點頭回道。


    這個確實要小心,這些陷阱挖的都挺深,要是真掉下去了,想出來都不容易,何況裏麵還有那麽多的尖刺。


    弄好這邊,一行人繼續往前出發,昨天墩子帶人進來設了好些個陷阱,他們需要先把這些都一一看一看。


    也不是每個陷阱都有收獲,有的是沒有觸發,有的則被觸發了,但是裏麵並沒有看到獵物,這讓一眾人很是掃興。


    看了好幾個陷阱了,隻有一隻麅子,這收獲可有點差了。


    “等等!”


    後麵一些村民正聊著天呢,前麵的墩子叔伸手示意眾人安靜。


    “有東西盯上我們了!”


    四下打量了一下,墩子叔表情不好的道。


    “什麽東西?我們這麽多人,它們還敢盯上我們?”


    這話一出,所有人手中的鋼叉第一時間衝外把持了起來。


    “可能是狼,按理說我們這麽多人,它們應該不會盯上我們才對,你們都看看,誰手上或者身上粘了血,讓這些家夥聞到血腥味,誤以為我們有人受傷了,所以想趁火打劫。”


    表情嚴肅的掃著周圍,墩子叔想到了一種可能。


    “石頭,你衣服上有血!”


    村民們互相找了找,最後在剛才下陷阱的村民身上找到了血跡。


    “哎?剛才沒注意,我特意小心了讓別沾上呢,這是什麽時候沾上的?”


    石頭有些意外的看著自己衣服上的血,他是真沒有注意到,要是剛才注意到了,他肯定會想辦法處理一下的。


    “沒事,咱們這麽多人呢,還能怕嘍它們?跟它們幹就完了!正好打幾隻給村裏開開葷!”


    “就是,我還正想著給我家老娘弄個狼皮褥子呢,她去年冬天老說覺得身子下麵涼!”


    “沒錯,怕球!咱又不是沒幹過狼!”


    “哈哈哈,你小子這話說的時候也不虧心,你忘了當初你頭一回見到狼的時候,被嚇尿的事啦!”


    “你這個人能不能有個正形,那時候,我才多大,都過去這麽多年了,你怎麽還沒事就愛提這個!”


    都是每年進山狩獵的人,就算知道被狼給盯上了,這些人一個個也都不慫,有想開葷的,有想要狼皮褥子的,還有提當年糗事的,一點也沒有將外圍的狼放在心上。


    倒是李弘文多少有些緊張。


    第一次在現實中碰到這些家夥,並且還被對方暗中盯著,說一點不緊張是騙人的。


    其實要是就他一個人碰上,他可能還不會緊張,因為有空間在,這些狼來一個他能收一個,但是現在身邊有這麽多人,他不能用空間,要跟這些狼麵對麵的幹,他還真有些緊張。


    “李知青,沒事,不用怕,你往後麵站一些,握好你手中的鐵叉,我們正常是不會把這些家夥放進來的,要是不小心放進來了,你就用鐵叉叉它們就完事了!”


    “對,忘了我們這兒還有一個沒經曆過這的李知青了,李知青,你的那個什麽水壺裏的沒毛箭能砸的了狼麽?”


    “什麽沒毛箭,人那叫沒羽箭!”


    “那不都一樣麽?沒毛沒羽不都一個意思麽?”


    “人那叫末,不是沒。”


    村民們有人想起了李弘文這個菜鳥,出聲安慰起了李弘文,而有的人則想起了李弘文的飛石,不過這些人還是一樣,聊幾句就聊偏了。


    “能打著麽?”


    倒是墩子叔來到李弘文跟前問了一句。


    “倒是能打著,但是不一定能造成傷害。\\\"


    李弘文也沒有逞能,他這飛石打肯定是能打中,但是要說能不能把狼給打暈,這就要看運氣。


    要是打中腦袋,說不定還有可能,但要是沒打中,打中了別的地方,估計也就是讓狼疼的叫一聲。


    “能打中就行,咱們這麽多人,這些狼應該也不敢輕易的過來,但老讓它們這麽盯著咱們,咱們今天什麽也別想幹了,過會你聽我命令,我讓你扔石頭,你就扔,明白麽?”


    墩子叔也沒指望李弘文的石頭就能把這些狼給收拾了,他要的就是能打到。


    隻要能打到這些狼,讓它們不躲在暗處,把它們引出來,那就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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