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是不是傻?


    看著遠處一臉好奇,蹦蹦跳跳的又回來的小鹿,李弘文的腦子裏浮出了這個念頭。


    剛才自己可是一標槍幹死它們的一個兄弟姐妹,甚至其中一隻要不是自己出手倉促,可能也得倒下。


    這過了沒幾分鍾,它們就忘了?


    還一臉八卦的回來,想看看他們兄弟怎麽樣了?


    或者說想看看我走沒走,然後好給兄弟收個屍?


    甚至看到自己,這些家夥也一臉疑惑的一點一點的往這邊靠近,就不怕被自己再飛一標槍?


    怎麽會有這麽傻的東西?


    傻?


    傻麅子?


    想到傻這個字樣,李弘文突然想到了前世關於北三省最傻的動物,他聽說過,但是沒見過。


    麅子,這個名字他一直以為是類似於兔子類,比兔子大的一種動物。


    現在看來,這玩意這麽傻,應該就是麅子了。


    不過,為啥長的跟鹿這麽像?鹿的一種麽?


    看著這些家夥的那眼睛裏透露出的清澈的愚蠢,李弘文伸手摸向背後的標槍。


    就讓我來給你們上一課吧!


    “嗖!”


    “噗!”


    看到李弘文都拔標槍了,這幾個傻了吧唧的玩意還不跑,那結果就隻有一個了,就是再次被李弘文一標槍給紮中一隻。


    其餘兩隻再次四散而逃!


    快步跑過去,抓住標槍再次將這傻麅子給捅死,李弘文把其收進空間,然後原地等了起來。


    這麽傻,有可能還會回來第二次吧?


    果然,等了一會,這兩隻傻玩意真的回來了,不過這次明星警惕多了,雖然回來了,但是並沒有像之前一樣往這邊靠,而是一臉好奇的遠遠的望著這邊。


    這個距離李弘文是沒法用標槍打中的,所以試著往這兩隻家夥身邊慢慢靠了過去。


    顯然,兩個兄弟的命已經讓這兩隻八卦之火旺盛的家夥,對他起了戒心。


    看到他摸過來,兩隻麅子迅速的往遠處跑了一段。


    李弘文再靠近,麅子再遠離,每次都在十多米開外的位置。


    試了幾次,發現不能靠近後,李弘文決定歇一歇,先不著急過去了。


    找了個大樹背對著兩隻傻麅子坐下靠在大樹上,李弘文盤算起了怎麽才能把這兩個家夥也給幹掉了。


    要說這傻麅子,是真傻,這好奇心也是真重。


    之前還有些防備李弘文,不讓李弘文靠近,但是在李弘文不追它們了,它們又好奇李弘文坐在那幹什麽了。


    看了一會後,其中就有一隻,閃著萌萌的大眼睛就一點一點的靠了過來了。


    另一隻雖然沒有過來,但是那抬起的脖子以及睜大的眼睛,跟扒牆頭看八卦的人的樣子是一模一樣。


    想了一會,沒聽到那邊有動靜,李弘文就側過身扭頭回身望去。


    結果這一回頭,發現有一隻已經離他沒幾米遠了,看到他看過來,一隻抬起來正要落下的前腿都停在了半空中,好像也很意外李弘文怎麽這個時間看過來。


    這還有什麽可說的?


    蹭的一聲,李弘文就站起來了,來不及抽標槍的他,從後腰掏出斧了就扔了過去。


    “噗!”


    就三米多遠的距離,李弘文雖然是第一次用飛斧,但是麅子這麽大的體型,他還是一斧子扔中了。


    不過並沒有像前兩次扔中脖子在害,打中的是大腿,大腿中了斧子的麅子一瘸一拐的就要向遠處跑。


    “噗!”


    這時候,李弘文再次扔出一根標槍,直接徹底讓它失去了行動能力。


    而抬頭看另一隻傻麅子,已經又沒影了。


    “這玩意果然不愧是北三省第一傻,這也就是沒槍,要是有槍,一個都跑不了。”


    將這隻麅子也收到空間,李弘文再次在原地等了起來。


    不過,這次可能尋隻跑了的麅子真正意識到了問題,沒有再回來,李弘文等了好久都沒等到。


    “哎?我剛才為什麽不第一次摸到幾隻麅子跟前的時候用空間收了它們?傻這玩意還帶傳染的?


    算了,這收獲已經遠超預期了,吃點東西,然後回去直接去縣城,把這些家夥賣了,再找高遠借個車。”


    突然想到自己有空間的李弘文拍了拍腦袋,傻了。


    不過三隻傻麅子的收獲讓李弘文覺得收獲已經足夠了,其他獵物還得現找,而且未必能追蹤的到,所以幹脆在原地找了個舒服的地方拿出午飯吃了後,就開始往回返了。


    隻是兜兜轉轉,等他出山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五點鍾了,這個時間再去縣城肯定是來不及了,他隻能回家吃飯,然後明天再去了。


    “李知青,在家麽?”


    進門沒一會,正在屋裏洗臉呢,李弘文聽到院門外有人喊他,是個女聲,好像是之前在井邊讓他幫著打水的那個女知青。


    她找自己有什麽事?


    “在呢。”抹了一把臉,李弘文疑惑的從屋裏出來,往院門口走去。


    “有事?”打開門,李弘文沒有讓對方進來,就站在門口問道。


    “是這樣的,我聽說這邊冬天特別冷,你最近不是打了很多兔子麽?我就想問問你那些兔子皮扔沒扔,我想趁著天還暖和,攢一點兔子皮做個皮坎肩套手的暖袖什麽的,當然,我不會白要的,我可以用東西換,用我去林子裏摘的野菜或者蘑菇跟你換,你看行不行?”


    對於李弘文這堵在門口都不讓自己進的行為,鄭雨在心裏暗罵了一聲木頭,自己這麽一個大美女找上門,都不知道把人讓進院裏。


    不過麵上她一點沒表現出來,而是一臉不好意思又帶點乞求的對李弘文道。


    與一個人拉近關係的最好辦法就是你求他幫忙,這是鄭雨的經驗之談。


    不管是誰,當他隻需要付出一點點甚至不用付出就能幫到另外一個人,並且讓那個人對他感激不已,通常他是願意去幫助對方的。


    因為這會讓他覺得自己比另外一個人強,覺得自己是處於道德的製高點,是在行善做好事。


    她今天是專門守在院子裏等著李弘文的,為的就是過來加深一下自己在李弘文心裏的印象,讓他在自己身上找到幫助他人的快樂。


    至於兔子皮,她覺得李弘文基本上天天能打到兔子,給自己一些應該問題不大,最關鍵的是,自己也沒有張口白要,是要拿其他東西換。


    正常男人的話,基本不太可能會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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