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白可是聽靜岸的,除非是太後自己前來,否則誰拿太後說事也沒用。


    靜白吩咐道;“把人帶到會客的禪房,再叫莫見來。”


    溫實初皺眉道:“她可是莞嬪,你們怎可如此隨意待她?”


    靜白冷聲問道:“是嗎?我倒不知甘露寺有一位莞嬪娘娘。”


    溫實初倒是想往裏麵亂闖,可是姑子們立馬就上前圍住他。


    溫實初沒法子,跟著姑子到了會客的禪房,溫實初想象著待會兒會麵的情景。


    靜白離開後去找靜岸,靜岸說道:“莫言的事,你多操心幾分。”


    靜白不滿道:“便是每一回罰的都比上一回重,莫言依舊死不悔改。”


    靜岸歎氣道:“孽障!”


    靜白看靜岸生氣,提議道:“不如讓莫言去淩雲峰靜修一段時日,少見那莫見幾麵,說不定能恢複往日的模樣。”


    靜岸不讚同道:“淩雲峰上太過寒冷,等開春再說。”


    會客禪房裏,甄嬛走進來時,溫實初都看呆了。


    溫實初愣愣的問道:“才過不久,嬛兒怎得如此憔悴了?”


    甄嬛沒說話,抬起手就讓溫實初看到了她的手。


    溫實初更加心疼了:“你剛入宮那一年生的凍瘡,今年又開始犯了嗎?”


    “我帶了凍瘡膏,你記得塗上。”


    沒有身臨其境,看到甄嬛幹活,溫實初並不知道甄嬛在寺中凡事都要親力親為。


    甄嬛卻苦笑道:“我是修行之人,燒火洗衣都要自己動手。”


    一聽這話,溫實初就急了:“你自幼嬌生慣養,如何能做這樣的事?”


    甄嬛害怕靜白在外聽著,隻含糊道:“這是寺中的規矩。”


    溫實初十分心疼甄嬛,揚言回宮後要跟沈眉莊和敬妃說這事兒。


    溫實初又主動說起沈眉莊和朧月的事,倒是不提日夜照顧朧月的敬妃。


    甄嬛聽了之後,說道:“她們好,我就放心了。”


    一場會麵結束,甄嬛拿著藥膏回到住處。


    崔槿汐上前問道:“娘子,你還好吧?”


    甄嬛一臉哀傷道:“不知父親母親在寧古塔過得如何,甘露寺都如此苦寒,更何況那樣偏遠的北方了。”


    浣碧也擔心,心中有些怪甄嬛非要離宮。


    要是甄嬛留在宮中做寵妃,那就有錢有勢,有人脈。


    即便甄家一家身在寧古塔,甄嬛也能照顧得到。


    不像現在這樣,不僅幾人在甘露寺受苦,遠在寧古塔的甄遠道要遭更大的罪。


    但甄嬛跟浣碧說了幾句軟話,浣碧又怪起了皇帝。


    莫言這個時候過來,看到甄嬛手中的凍傷膏,把手裏的凍傷藥藏到了背後。


    崔槿汐看到莫言,笑著問道:“你可是來找娘子的?”


    莫言粗聲粗氣道:“我過來看一眼。”


    莫言說完就離開,離開的步子十分慌亂。


    冬去春來,幾個月過去。


    靜岸漸漸地在所有人麵前立起了威勢,不再是從前那個老好人了。


    溫實初有一回偷溜要看甄嬛,被逮到後直接行了寺中的刑杖。


    宮裏頭得到消息,皇後把溫實初趕出了宮。


    靜白依舊事事都聽靜岸的,表麵上不為難甄嬛,但甄嬛三人卻還是覺得靜白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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