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獄裏,甄遠道一整個血人的形象。


    皇帝沒有坐下,背著手靜靜的看著甄遠道。


    甄遠道嘿嘿一笑道:“皇上想知道什麽?”


    皇帝沒吭聲,接過蘇培盛遞上來的鞭子。


    甄遠道見此瑟縮了一下,立馬開口道:“別打了,別打了。”


    “我說,我都說。”


    “當年人人都以為柔則死了,其實隻是暫時閉過氣而已。”


    “當年還是溫太醫的溫言良發現此事,慌亂的不知所措。”


    “一副假死藥下去,柔則變辛蘿。”


    皇帝不信,說道:“當年朕明明看著柔則離去,她是難產大出血而亡。”


    甄遠道搖頭道:“排出的是長年服用肌息丸的毒血,也正是因此,她才會又生出兩個女兒來。”


    皇帝想到當年,因著太過傷心,整日酩酊大醉都不敢去柔則的葬禮看上一眼。


    當年的王府,在柔則的管理之下,並不如皇宮裏這般森嚴。


    怕是被溫言良鑽了空子,這才把柔則在封棺前運出了王府。


    皇帝盯著甄遠道,問道:“你竟如此大膽?可知所作之事是誅九族的大罪?”


    甄遠道自然知道,可誰叫她與何綿綿的事,何綿綿告知了舒太妃。


    舒太妃提前多年布局,等的就是甄嬛入宮。


    可因著甄嬛一句話,把雲辛蘿給請進了宮,這才功虧一簣。


    皇帝皺眉道:“她為何沒有了從前的記憶?”


    甄遠道心虛道:“恐怕是假死藥的遺症。”


    其實是擺夷族的秘法,若不是失憶,柔則怎麽會委身於甄遠道。


    若是雲辛蘿在此就會明白,為何自己傾城的容色,隻能得到丈夫的敬重,半點愛意也無。


    隻因從始至終,甄遠道都自認自己是被逼迫的。


    男人的自尊心,總是這樣的奇怪。


    明明是自己的錯,卻能全怪到女人的頭上。


    皇帝這時才坐下,吩咐道:“將他的肉,一片一片的剮下來。”


    之後的幾個時辰裏,暗獄裏是一聲接一聲的慘叫。


    宮外的安棲觀裏,血滴子的人手,把舒太妃塞到麻袋裏扛著下山。


    果郡王半夜被召進宮,與舒太妃在暗獄裏相見。


    兩人聽著頭皮發麻的聲音,知道計劃敗露了。


    舒太妃與果郡王對視一眼,兩人都準備自裁,這樣走的也能不那樣痛苦。


    可兩人還沒行動,就被血滴子堵住嘴捆了起來。


    天快亮時,皇帝從椅子上起身,被蘇培盛扶著往外走。


    蘇培盛安慰道:“皇上,時隔數年能再見到皇後,奴才想著是上天的眷顧。”


    皇帝看著東方即將亮起的天空,悠悠道:“蘇培盛,那是朕的菀菀。”


    “他們竟敢,竟敢。。。”


    一臉褶子的皇帝,居然流下了一行清淚。


    蘇培盛跪下道:“皇上,您千萬保重龍體。娘娘若是知道您這樣,該多傷心啊。”


    皇帝背過手,吩咐道:“甄家九族一個不留。”


    “甄氏腹中之子也不必留了,讓章彌用藥。”


    皇帝遇上柔則,所有人都得讓邊,就算是甄嬛也一樣。


    為了能和柔則重續前緣,皇帝像從前一樣,殺了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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