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一直坐在寢殿前等著,聽到皇上駕到的通報聲。


    皇後臉上立馬有了笑意,站起來笑盈盈的出去迎接皇帝。


    十幾年的夫妻,早就不同房了。


    帝後二人各蓋各的被子,睡前說了兩句話,就各自睡去。


    皇帝按規製宿在皇後這裏,次日華妃隻翻白眼沒有陰陽怪氣。


    要是皇帝在規定的時間不來,那就是在落皇後的臉麵,華妃必定會來踩一腳皇後。


    不用侍寢,餘鶯兒問過嬤嬤,用了現成的熱水沐浴。


    幫著餘鶯兒說話的嬤嬤,摸著手裏的五兩銀子,對餘鶯兒的態度也變的親切了。


    次日,餘鶯兒被安排到養心殿近前伺候。


    皇帝處理完手頭上折子,才發現今日端茶送水的宮女換了一個人。


    蘇培盛實時提醒道:“皇上,這就是昨日倚梅園那位吟詩的宮女餘鶯兒。”


    皇帝中途休息,聞言,頓時有了興趣。便開口考校:“你可知逆風如解意,容易莫摧殘。是什麽意思?”


    餘鶯兒放下托盤,屈身行了一禮回道:“奴婢讀書不多,意思隻知其一二,說出來請皇上莫要笑話奴婢。”


    皇帝點頭,示意餘鶯兒說。


    餘鶯兒柔美的嗓音緩緩道:“此詩是寫梅花,最後兩句的意思是寒風若是知道梅花之心意,便莫要再肆意摧殘,好讓梅花能再綻放一段時日。”


    皇帝臉上有了笑意,又問:“想來這首詩,全篇你都背的下來吧,背來給朕聽聽。”


    餘鶯兒麵色微紅,輕聲應下後,念道:“數萼初含雪,孤標畫本難。香中別有韻,清極不知寒。橫笛和愁聽,斜枝倚病看。朔風如解意,容易莫摧殘。”


    念完後,餘鶯兒像是還沉浸在詩句中,愣愣的站著。


    皇帝並不催,眯著眼將餘鶯兒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片刻後,餘鶯兒像是才回神。連忙抬頭小心的看了一眼皇帝,與皇帝的眼神對上,頓時通紅了一張臉。


    皇帝臉上的笑意加深,對餘鶯兒招招手。


    餘鶯兒見此,向前走了兩步。


    皇帝見餘鶯兒並沒有走到近前,開口又問:“難得你身為宮女還有幾分才情,可還有什麽擅長的?”


    餘鶯兒漲紅著一張臉,低低的說:“奴婢,還會唱曲子。”


    皇帝這下子更有興致了,吩咐道:“那便獻唱一曲,唱的好了,朕有賞。”


    聞言,餘鶯兒臉上的紅暈一下子消退。撲通一聲跪下道:“皇上,奴婢並非樂伎。大庭廣眾之下唱曲,奴婢唱不出來。請皇上降罪。”


    皇帝倒沒有不悅,開口叫起:“平身吧,朕又不是暴君,哪裏就會因此降罪。”


    餘鶯兒抬頭,一臉感激的說:“多謝皇上,皇上聖明,是奴婢膽小。奴婢有幸能到皇上身邊端茶倒水,是奴婢全家修了十世才有此福。奴婢日後定當好好當值,不辜負皇上的恩典。”


    皇帝聽了餘鶯兒的話,看向蘇培盛。


    蘇培盛裝傻搖頭,當自己完全不知道這事。


    皇帝微皺眉頭道:“怎麽你以為朕將你從倚梅園找出來,是為了給朕端茶倒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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