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段日子,唐劍過得倒是非常愜意。


    白天,他就和一眾文臣武將商討創辦軍事院校的事情。


    這兩天,已經確定了辦學方案,名字也取名為講武堂。


    並且決定,讓六邊形戰士傅嬰擔任校長。


    魏延、陸況、傅彤等人各自代任教官之職。


    唐劍收集兵法、又自己綜合了自己前世所學到的知識,開始編寫教材。


    最近天氣漸暖,到處都開始了春耕。


    唐劍也不例外。


    每天晚上都是琴瑟和諧,和孫尚香一起努力播下愛的結晶。


    這天,唐劍正在書房裏翻閱書籍,編寫教材。


    孫尚香最近臉色紅潤,抱著頭盔,來到門前敲了敲門,假裝男人的聲音叫道:“報!您的夫人孫尚香求見!”


    唐劍抬頭看去,見是這個小調皮,便笑著問道:


    “小孫將軍,有什事嗎?”


    孫尚香便走了進來,問道:


    “夫君又在寫什麽呢?”


    說著話,順勢將頭盔放在桌上。


    唐劍將毛筆放在筆架上,伸了一個懶腰。


    孫尚香還是紮著高馬尾,非常幹練的樣子。


    唐劍說道:“為夫正在為講武堂編寫教材,以便早日辦成學堂,培訓學生。”


    孫尚香聽後,俯身看了看唐劍寫的教材,驚訝的問道:“夫君,這天下還有什麽事請是你不會的?”


    唐劍伸手將孫尚香攬到懷裏,說道:“你夫君我呀,什麽都懂一點。”


    說完就要親一口。


    孫尚香連忙伸手擋住,道:


    “且慢且慢!”


    唐劍笑問:“怎麽了?”


    孫尚香道:“我來是有要事稟報,陳元龍帶著一個叫做張鬆的人回來了。”


    唐劍聽後不免詫異。


    張鬆?


    會是那個懷揣西川地圖,想換取高官厚祿,結果因為嘴毒被老曹揍了一頓,然後把地圖獻給了劉備的那個人嗎?


    聽到這裏,唐劍也沒有時間再和孫尚香打情罵俏了。


    然後他拍了拍孫尚香,讓她從自己腿上站起來。


    然後說道:


    “今晚早點回來哈。”


    孫尚香臉上一紅,點了點頭。


    唐劍又說:“來,親一下再走。”


    孫尚香有些扭捏:“不要~讓人看見不好。”


    “晚上再親……”


    然後連忙掙脫,抱起頭盔跑了出去。


    唐劍搖頭笑笑,然後起身來到大廳,見到了陳登和張鬆。


    張鬆顯得有些拘謹,站在陳登身後。


    唐劍剛一出來,他就連忙行禮。


    唐劍笑著說道:“元龍,這次去許都,情況如何?”


    陳登回答道:“幸不辱命,終於說服曹丞相熄兵,百姓得以休養生息。”


    隨後,唐劍又看著張鬆,想要確認他是不是那個獻西川地圖的張鬆:“那這位是——”


    陳登:“主公,我來引薦一下,這位乃是益州別駕,張鬆,張永年大人。”


    張鬆連忙上前行禮:


    “張鬆,見過唐侯。”


    張鬆雖然在益州擔任別駕的職位,看樣子職權很高。


    看似很唬人。


    但是在唐劍這樣擁有縣侯爵位、重號將軍、手中還擁有幾個郡的實力派諸侯麵前,他那個別駕的官職,就沒有什麽含金量了。


    於是,張鬆盡可能的保持著謙卑。


    與麵見曹操時候不同,這一路來,他見到了廣陵的繁榮,也見到了江東民間的欣欣向榮,識字成風。


    真正做到了他跟楊修說的:


    歲無水旱之饑,時有管弦之樂,雞鳴犬吠相聞。雖然經曆了幾次戰爭,但是百姓卻比別的地方要活的輕鬆不少。


    要知道,就算是益州的天府之國,數十年沒有經曆什麽大的戰爭,都沒有唐劍治下這麽井井有條,充滿活力!


    張鬆對此大為震驚!


    後來又聽說了唐劍免除了治下四個郡的農業稅,隻靠官府經商,收攏製鹽、鐵等產業為官有製。以商補農,便讓四個郡重新煥發了生機!


    這樣的能力和手段,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有的!


    所以,張鬆一路來,一路震驚。


    一路來,一路佩服。


    再加上陳登、陳矯、步騭、虞翻這樣的名士都在唐劍麾下為官。


    這就讓張鬆不得不收起了他心中所有的傲慢,開始認真審視起這位新崛起的諸侯來!


    而唐劍聽到陳登的介紹之後,確認了張鬆確實是那個出川獻圖的張鬆。


    但是他有點想不明白,為什麽這個人會跑到建業來。


    於是,唐劍便道:


    “原來是張別駕。”


    “別駕遠來辛苦了,請坐。”


    張鬆不知道是不是被曹操修理乖了,一直都非常拘謹,回答道:“謝唐侯。”


    然後和陳登各自落座。


    唐劍坐在主位上,問道:


    “別駕奉命出使許都,想來是張魯和馬超要進犯益州一事,所以要向朝廷求援,以解益州之危機,怎麽卻來了建業?”


    唐劍這句話直接讓張鬆震驚!


    他沒有遇到過任何一位諸侯能夠有唐劍這般的敏銳!


    身在建業,卻早已知道了張魯馬超合兵要取益州,更得出了他出使許都,是要向朝廷求援,以解益州之危的結論!


    身在建業,卻知道千裏之外的事!


    這樣的人,難道會是個簡單的人嗎?


    張鬆連忙回道:


    “回唐侯,在下確實是奉我主劉璋之命,前來許都求援,然而曹操不以正眼看我,待我輕慢,我一氣之下頂撞了他,便被亂棍打出。但恐返回益州之後無法交差,又聽得唐侯治理有方,故而厚顏跟隨元龍先生,一道前來唐侯處,想學些利國利民之道,也好回去有個交代。”


    唐劍聽完笑了。


    心說這人是真真分不清輕重,你要辦大事,卻管不住自己嘴毒的臭脾氣,當眾數次讓老曹下不來台。


    老曹是什麽人?皇帝都要在他麵前俯首帖耳,不敢有半句怨言。


    而你卻作死一般的當麵懟他,還句句都是戳心窩子的話,把曹老板的麵子按在地上摩擦。


    這樣雖然嘴上是快活了,但是皮肉可就要遭罪。


    遇上這樣的噴子,老曹不打你打誰?


    唐劍隨後忍住笑意,心說這人懷揣著西川的地圖。


    哪裏有關隘,乃至什麽地方兵力配置如何,都寫得很清楚。


    可以說是一件重寶。


    劉備也正是因為這張圖,才輕而易舉的取了西川。


    但可惜的是,自己離益州太遠了,就算想取益州,也是鞭長莫及。


    於是隻好放棄了這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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