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真的是林主生吧?”花子從助理那裏得知了七年前的事件,整個人的臉上都透露出一股陰鬱的情緒,目光望向陳靖韜,想詢問他的看法。


    雖然過去的事情他們並不知道真相,這個跳河自殺的人是不是林主生也不確定,但這個幾率實在是太大了,因為如果是巧合的話,那麽未免也有些太巧了。


    而且剛才陳靖韜也請了祖師爺來詢問,得出的結論就是林主生已死,他既然已經死了,那至於是怎麽死的,其他也不重要的,不管是跳河還是割腕,亦或者是其他的什麽方法,總之他就是死了。


    不僅僅是他,恐怕連他的孩子最後也隻能淪落到同樣的下場,這就是最終的結果。


    花子一想到這些事情,就忍不住歎了口氣,搖頭道:“真是叫人唏噓啊,明明他那麽想讓自己的孩子活著,但最終卻還是無能為力,不僅老婆沒了,孩子也沒了,就連自己也心態崩潰,跳了河,真是讓人替他感到可惜。”


    “誰說不是呢,這個林主生以前還挺老實本分的,又肯吃苦,為了這個家操碎了心,一直都很讓我們佩服,卻沒想到最終會是這樣的結局,真叫人無奈。”張老師聽到林主生可能跳河自盡的消息後,也忍不住落下眼淚,情緒悲傷。


    她拿出一塊手絹擦了擦眼淚,繼續道:“早知道他們會是這樣的結局,當初我就多問問他們的情況了,雖然我人單力薄,但能幫的我肯定幫啊,誰能忍心看著這麽一個年紀輕輕的孩子就因為這種事而喪命呢,好好的一個家都沒了!”


    李校長見張老師哭得傷心,抬手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道:“別哭了,這種事誰能想得到呢,我們當初也盡力了,是他們命中注定有這樣的劫數,誰也救不了他們。”


    說罷,李校長似乎也被張老師的悲傷感染,忍不住長歎了一口氣。


    陳加吉聽到何廷仁祖師的回複,也大概猜到了故事的結局,整個人的情緒都有些失落,半天沒有說一句話。


    陳靖韜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悲傷,在心中安慰道:“你也不要覺得有什麽傷感的,人生在世,悲歡離合,每個人的命運各有不同,這是他們的命,誰也改變不了,更何況他們現在已經去世這麽多年了,就算你替他們感到可惜又有什麽用呢,活著的人應該看開一些,將目光放在未來。”


    陳加吉悠悠感歎,說道:“我也不是那麽矯情的人,就是覺得他們這一家子太可憐了點,我又不是什麽沒心沒肺的人,遇到這種事情,傷感也是在所難免的,不過你放心,該怎麽做我分得清,不會因為這些事情就陷入進去的。”


    “你能這麽說,我就放心了。”陳靖韜點了點頭,沒有多說,轉而將何廷仁祖師請走,隨即看向旁邊的晨曦,開口道,“事情的真相已經大白了,林主生也已經去世,妙姐讓我們去揭發他害人的事實,現在也沒法揭發了,你覺得咱們接下來該怎麽做才好?”


    這個問題其實他也可以問陳加吉,畢竟他才是主導,但是比起陳加吉,他更想聽聽晨曦的意見,作為女孩子她的心思更加細膩一些,處理這些事情來或許更得心應手。


    晨曦思考了一下,說道:“現在林主生已經去世了,咱們就算去報案,估計也沒有什麽用,警察沒有辦法去審訊一個在七年前就已經去世的人,甚至還有可能覺得我們是神經病,把我們給抓起來,這樣一來,確實沒辦法完成妙姐的願望。”


    “但不管怎麽樣,這個結果我覺得還是應該告訴給妙姐,畢竟她有知道真相的權利,林主生推她下河的理由我估計也能猜到,可能就是因為孩子生了病,需要很多錢治病,但是他們又拿不出那麽多錢來,所以林主生選擇鋌而走險,將自己的老婆推下河,製造成意外失足跌落河裏的假象,以此來騙取保險賠償金,給孩子治病,隻不過他也沒想到就算那麽做了,孩子也沒能治好,最後所有人都沒保住,林主生或許也是因此失去了生存的希望,所以才會選擇投河。”晨曦逐步分析,將整個故事梳理清楚。


    陳靖韜點頭。


    花子和旁邊的人聽到這些話,又忍不住歎了口氣,每個人的臉上都流露出一股惋惜的表情,感慨這林主生真是糊塗,竟因為孩子的病就走上了這樣的歧路。


    要是他沒有將妙姐推下河,兩個人共同努力,說不定希望能更大一些,哪怕最後天不遂人願,沒能救得了孩子,至少也能夫妻兩個相依為命,繼續活在這世上,哪怕再生一個也不是不行。


    也不用像現在這樣,一家三口,一個都沒保住,全部都死了。


    所有人都覺得,這林主生或許就是太鑽牛角尖了,看問題並沒有想的太長遠,鼠目寸光的,隻盯著當下的情況,卻最終害得自己家破人亡。


    所以說,有時候真的不要太鑽牛角尖才行。


    “我覺得你說的對,此事不管怎麽樣,都已經有了結果,總歸是該告訴給妙姐知道的,她為此記恨了這麽多年,想必對她的丈夫充滿了怨恨,也是時候該將這份怨恨化解掉了。”陳靖韜感慨,點頭讚同晨曦的話。


    晨曦接著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先回希望小學那邊吧,天色已經不早了,我們早些回去,也能早點給妙姐一個交代。”


    “嗯,我同意。”陳靖韜點頭。


    “我也同意。”花子跟著附和,隨後又安排一眾人等回去希望小學。


    李校長和張老師戀戀不舍的將眾人送到學年門口,揮手道別:“你們慢走啊,路上注意安全,有空多來玩兒。”


    王校長揮手說道:“老李,你們先回去吧,我下次再來找你喝茶。”


    “再見,李老師,張老師!”其他人衝兩人揮了揮手,隨即進入車裏。


    很快,汽車發動,駛回希望小學。


    辦公室。


    晨曦又讓妙姐上了她的身。


    盡管先前已經經曆過這樣的場麵,但是此刻再次見到,還是讓花子和其他人都忍不住心頭一顫,心情有些緊張。


    妙姐目光掃過眾人,最終落到陳靖韜的身上,操著一口宛如在喉嚨裏灌注了泥沙的沙啞嗓音,開口問道:“這麽快就回來了,我讓你們辦的事都辦完了?你們找到那個負心漢了嗎?有沒有報警?警察怎麽說?”


    妙姐一連問出了好幾個問題,情緒顯得有些著急,在說到那個負心漢的時候,明顯語氣都重了一些,咬牙切齒的,像是積攢了許久的怨恨。


    陳靖韜撇了撇嘴,回答道:“妙姐,你先不要著急,等我慢慢跟你說,我們按照你給我的那個地址找了過去,發現那個地方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


    “哦,搬走了嗎?”妙姐的語氣有些陰冷,像是對這件事絲毫不覺得意外一樣,繼續道,“不過想來也正常,他殺了人,怎麽可能還能安心留在那個地方,肯定是怕被查出來,所以搬到別的地方去了。”


    “那你們知道他搬去了哪裏嗎?”妙姐看向陳靖韜,問道。


    陳靖韜點了點頭:“知道。”


    “那為何不去找?”妙姐氣憤,質疑道,“你們不是說要幫我的嗎,為什麽不去?”


    陳靖韜安撫妙姐的情緒,說道:“妙姐,你先別激動,聽我把話說完。”


    妙姐沉默下來,盯著陳靖韜,想看看他到底要說什麽。


    陳靖韜繼續道:“我們雖然知道了你的丈夫搬去了哪裏,但他搬走的理由卻並不是因為殺了人害怕被查出來,他是有別的理由才搬走的。”


    “別的理由?什麽理由?”妙姐疑惑,“那家夥在那個地方待了大半輩子,怎麽可能會因為別的理由離開,他肯定是因為害死了我,怕被查出來,所以才搬走了!”


    陳靖韜搖頭:“真的不是。”


    “那你說,他到底因為什麽搬走?”妙姐嘶吼詢問。


    陳靖韜回答道:“因為你們的孩子!”


    “孩子?”聽到這個詞,妙姐頓時愣了一下,“你什麽意思?”


    “你的孩子有白血病,你知道嗎?”陳靖韜問。


    “我當然知道。”妙姐回答,“就是因為我們的孩子有白血病,所以我們家的日子才過得這麽清苦,就是為了攢錢給孩子治病,希望他有朝一日能夠好起來。”


    “但你不知道的是,你孩子的病根本就治不好。”陳靖韜說道。


    妙姐一怔,驚恐的望著陳靖韜,忙問道:“你什麽意思,我的孩子怎麽了?”


    “他死了。”陳靖韜回答。


    妙姐聽到這話,睡覺瞪大了眼睛,整個人像是被雷霆擊中一樣,呆愣在原地。


    “死了?”妙姐的神色帶著一些慌張,一些難以置信,以及一些手足無措,“我的孩子怎麽會死……不可能!你騙人!你騙人!!!”


    妙姐瞪著陳靖韜,憤怒嘶吼著朝他撲了過去。


    這一幕嚇壞了旁邊的眾人。


    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花子見狀,驚慌失色的大叫:“陳加吉小心!!!”


    她的話音剛落,陳靖韜抬手一點,猶如之前一樣抵在妙姐的額頭,妙姐瞬間動彈不得,隻能憤怒的嘶吼。


    陳靖韜語氣淡漠道:“早就猜到你可能會這樣,我怎麽會不做防備?妙姐,你要我的辦的事情我已經給你辦了,事情的結果我也已經知曉,我隻不過是把我知道的告訴給你而已,至於你信不信,那是你的事。”


    “我不信!我不相信我的孩子已經死了!他怎麽可能會死?一定是你騙我!一定是你騙我!!!”妙姐憤怒的大吼,眼眶通紅,淚光盈盈,似乎快要哭出來了。


    陳靖韜說道:“我幹嘛要騙你?事實擺在眼前,你就算不想承認,也沒有辦法。”


    隨後,陳靖韜將他們一行人打聽到的消息告訴給了妙姐:“你的丈夫林主生十年前在當地的一個工廠打工掙錢,養家糊口,後來發現了你們的孩子得了白血病,為了治好孩子的病,你們夫妻倆應該是沒少四處湊錢,但發現你們湊來的錢不過是杯水車薪,根本治不好孩子的病。”


    “你的丈夫無奈之下選擇了將你推下河,以此來騙取保險金給孩子治病,他在孩子和妻子之間選擇了孩子。但是盡管騙來了保證金,也沒法完全治好孩子的病,你的丈夫又向孩子的學校尋求幫助,學校的校長和老師得知此事後,也立刻展開了捐款,你的丈夫同時也在工廠裏沒日沒夜的加班,但就算是這樣,也支付不起巨額的醫療費用。”


    “後來,在你死後一年,你的丈夫林主生就帶著孩子搬走了,他們去了上海的一家知名醫院,希望可以在那裏治好孩子的病,但是很遺憾,在七年前,醫院給你的孩子下了病危通知書,你的孩子還是沒能扛過去,最終……”


    說到這裏,陳靖韜有些哽咽。


    雖然此事與他並沒有什麽關聯,但他仍是覺得有些遺憾,這孩子這麽年輕就沒了,換做是誰也會覺得惋惜的。


    妙姐聽到這裏,已然落下了眼淚,神情難以置信的望著陳靖韜,張了張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陳靖韜調整了一下情緒,繼續道:“你的丈夫林主生在七年前也投河自盡了,我想他殺害了自己的老婆也並非他的本願,他隻不過是想有錢給孩子治病而已,隻不過一時走錯了路,造成了這樣的結局,最終孩子的命沒保住,老婆也沒了,他最後跳河,估計也是生無可戀了吧。”


    “這些就是我們調查得出來的真相,我們問過了那個地址四周的鄰居,還有你孩子學校的老師和校長,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有理有據,可以查證。”


    “情況就是這麽個情況,你讓我報警為你翻案,因為你的丈夫已經死了,所以此事也沒辦法完成,我能做的就隻有這些了,至於後麵怎麽樣,就看你自己的選擇了。”


    陳靖韜說著,放下了抵在妙姐額頭的手。


    妙姐整個人無力的跌坐在地上,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一樣,低垂著腦袋,失聲哭泣起來。


    豆大的眼淚從她臉上滑落,滴落到地麵上,綻放出一朵朵醒目的淚花。


    妙姐捂著臉哇哇大哭,聲淚俱下。


    其他人在一旁看著,誰也不敢言語。


    但每個人的臉上都流露出一絲難過。


    雖然妙姐先前的表現很嚇人,但不管怎麽樣,她也隻是一個孩子的母親,她的心裏時刻記掛著自己的孩子。


    在得知自己的孩子因為這樣的事情而死去之後,換做是誰都會忍不住大哭的。


    更何況,這些年她還誤解她的丈夫。


    她以為她的丈夫是因為在外麵有了小三才將她殺害,卻沒想到是為了救他們的孩子。


    作為父母,她在這一刻理解了丈夫的用心,還是氣憤這家夥為什麽不在事後來告訴她真相。


    但仔細想想,她似乎又能明白了。


    丈夫為了給孩子治病,一直奔波勞碌,哪有時間到她的墳前祭奠?


    他將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給孩子湊錢治病上。


    作為父親,他已經付出了太多。


    隻是,最後的結局實在是太讓人難以接受。


    一家三口,竟然一個都沒能活下來。


    想到這裏,妙姐哭得眼淚橫流。


    心中積攢已久的怨氣似乎也隨著眼淚而消散。


    她哭了很久很久。


    陳靖韜一直沒有打擾她。


    他知道,在得知了這樣的真相之後,是個人都會受不了的。


    如果不讓她將心裏的情緒發泄出來,恐怕她永遠都不能釋懷。


    天漸漸黑了。


    妙姐的哭聲也漸漸淹沒在這黑夜裏。


    她抬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最後朝著陳靖韜跪了下來。


    “妙姐,你這是做什麽?快起來!”陳靖韜連忙去攙扶。


    妙姐不起,說道:“我應該給你們磕頭,如果不是你們幫我調查這件事情的真相,我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事情竟是這個樣子。”


    “我老公他確實做的有不對的地方,但為了孩子,我也能理解,這麽多年了,我一直記恨他,恨不得讓他不得好死,但沒想到七年前他就已經……”


    妙姐哽咽了一下,抬手擦掉眼角溢出來的淚水,繼續道:“孩子沒了,他也沒了,我的怨氣也沒了,我不知道留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麽念想,或許很快我就會去投胎轉世,在此之前,我必須要謝謝你們為我做的一切,如果沒有你們幫我調查出真相,或許我的怨氣永遠沒法消除,我……我給你們磕頭了!”


    說著,妙姐連續向眾人磕了三個響頭。


    陳靖韜連忙將妙姐扶起來。


    “人各有命,生死無常,或許這就是你們的命數,希望你們下輩子都能過上好日子吧。”陳靖韜感慨道。


    “借您吉言,那我先告辭了。”妙姐說著,從晨曦的身上離開。


    晨曦醒來,活動了一下自己的筋骨,又揉了揉的腦門,嘴裏嘟囔:“這個妙姐,額頭就額頭,也不至於磕這麽重啊,疼死我了!這要是破了相可怎麽辦,我工作還做不做了?”


    見晨曦恢複正常,花子立刻走了過去,詢問她的情況:“晨曦,你沒事吧,感覺怎麽樣?”


    “還行,謝謝姐妹的關心!”晨曦衝花子露出一抹笑容,表示自己沒什麽問題。


    花子道:“剛才嚇死我了,這個妙姐突然就朝你哥撲了過來,我會以為她要大殺四方呢。”


    晨曦嗬嗬的笑了兩聲,安撫道:“放心吧,不會的,我哥的實力還是很強的,你不是也見識過嗎?”


    花子想到之前陳加吉為自己做的那些法事,不禁點頭讚同:“那倒是。”


    其他人見妙姐離開,也忍不住長出了一口氣。


    剛才妙姐在的時候,他們一直提心吊膽的,生怕說錯什麽話,做錯什麽事,一直不敢動。


    幸好現在事情都解決了,所有人都感覺前所未有的輕鬆。


    此時,陳靖韜也將身體的控製權交還給陳加吉。


    陳加吉拿回自己身體的控製權之後,伸了個懶腰,舒展筋骨,眉開眼笑:“行了,完事了,忙這麽久,天都黑了。”


    門外的天空已經漆黑,夜幕降臨,希望小學也僅有幾盞燈光還在亮著,給這漆黑的夜晚增加了幾分點綴。


    正當陳加吉沒什麽事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起了消息提示音。


    陳加吉愣了一下,疑惑是誰這個時候給自己發消息。


    他從兜裏將手機掏出來一看,微微皺眉,消息竟是歸雲澤發給他的。


    陳加吉有些納悶兒。


    她又有什麽事?


    該不會是又沒錢了吧?


    前幾天不是剛轉給她一筆嗎?


    難道是別的事兒?


    懷揣著好奇的心情,他點開歸雲澤發來的微信消息,定睛一看,神色不禁好奇。


    歸雲澤發給他的,是她的生辰八字。


    陳加吉納悶兒了。


    她發這個過來是做什麽?


    難道是要算什麽東西?


    正當他好奇的時候,陳靖韜卻看到了“童子煞”這三個字,頓時驚愕了一下,對陳加吉說道:“你現在方便給她開個奇門嗎?測一下她是不是真童子!”


    “哦,行!”陳加吉點頭,隨即開了個奇門。


    奇門顯示,門迫,空亡,入墓都有。


    見狀,陳靖韜陷入了沉默。


    陳加吉看著這離譜的結果,也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忙問道:“老哥,這什麽情況,我怎麽感覺這結果不是很好?”


    “你的感覺是對的。”陳靖韜說道,“犯童子煞的人一般運氣不好,事業受阻,事業上很容易遇到小人,容易遭到嫉妒和排擠,自己有時已經很努力了,但是結果確實沒有任何意義。常會遇到前途一片光明,可是自己找不到出路,就像被困在陷阱的動物渴望尋找到出路一樣。尤其是婚姻感情方麵不順利,晚婚居多,甚至有的人不能談戀愛和結婚。”


    “而其中又分為真童子與假童子,從生辰八字中也能測算出來。”


    “真童子的生辰八字中通常會有一些特殊的標誌。比如,出生的時間可能會與某些神仙的誕辰或者特殊的日子相重合;八字中可能會出現一些特定的幹支組合,如‘童子煞’等。”


    “而假童子的生辰八字中可能會有一些與真童子相似的特征,但並不完全符合真童子的標準。例如,出生的時間可能與某些特殊日子相近,但不是完全重合;八字中可能會出現一些類似‘童子煞’的組合,但並不完全一樣。”


    陳靖韜向陳加吉解釋道。


    陳加吉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難怪總感覺歸雲澤一直運氣都不怎麽好,不管是幹什麽工作,亦或是做什麽事,最終都會遇到坑,甚至還到了輕生的地步。


    以前他還一直好奇一個人的運氣怎麽能衰成這樣,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陳加吉問道:“那她這個八字看著如此離譜,莫非是有什麽大難?”


    陳靖韜點頭,臉色沉重道:“以她的八字來看,她命中注定夭折,隻怕是活不過三十五歲!”


    “什麽?”陳加吉聞言大驚,臉色在一瞬間陰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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