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何雨柱來到中院,就見到秦淮茹已經回到了四合院。


    此刻秦淮茹正在抱著沒有氣息的棒梗哀嚎。


    劉海中和閆埠貴他們都已經退到了賈家外麵。


    賈張氏則是在客廳裏坐著,而小當和槐花也隨著秦淮茹進了臥室。


    此刻的秦淮茹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嬌媚與刻意假裝的淒苦了。


    短短時間內,秦淮茹的聲音都已經完全嘶啞,顯然,極度的悲傷與痛苦,讓人的嗓子都哀嚎破了。


    此時她緊緊抱著已經失去了體溫的棒梗。


    哀嚎的時候,還時不時地還把臉與棒梗的臉貼在一起。


    盡管劉海中與閆埠貴不斷勸慰她,讓她不要那樣做。


    老一輩都講究眼淚不能滴在親人遺體上。


    隻是,現在講究不能封建迷信,他們隻能盡力出言勸告,但又不能明說。


    可傷心欲絕的秦淮茹依然是充耳不聞。


    而已經完全被嚇壞了的小當和槐花此刻也緊緊地偎依在秦淮茹旁邊,跟著秦淮茹大哭。


    槐花可能還不能太理解發生了什麽事情。


    但是小當這個年紀已經讓她知道了家裏發生的悲劇。


    其他人不管是平常對秦淮茹這個人怎麽看待。


    此刻她的樣子是的確是讓人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隻有賈張氏此刻見到秦淮茹悲傷的樣子,似乎感到前所未有的暢快。


    甚至於,秦淮茹哀嚎的時候,她還忍不住冷笑了起來。


    這刺耳的聲音,立刻就刺激了生無可戀的秦淮茹。


    隻見她兩眼射出滲人的光,從牙縫裏擠出了幾個字。


    “賈張氏,你真該死!”


    聽了秦淮茹的話,賈張氏似乎更開心了·。


    “是的,我該死,可你就不該死嗎?


    你跟易中海一起害死了我兒子。


    今天我一報還一報,我也讓你嚐嚐兒子被害死的滋味。


    最該死的就是你這個婊子,如果不是你,我兒子怎麽能含冤而死?”


    賈張氏的話讓在場看熱鬧的人一片嘩然。


    大家其實一直到現在都很好奇。


    賈張氏為什麽要害死棒梗,即便棒梗不是她親孫子。


    現在她靠秦淮茹給她養老,兩人合作的還算不錯。


    即便是昨天秦淮茹買回來肉沒有給她吃。


    隻給了重傷的棒梗吃,可畢竟棒梗傷成那樣,多多少少也能理解。


    畢竟,這個時代弄點肉不容易,給受傷的孩子補充營養也是可以理解的。


    至少也不至於弄出人命啊?


    可此刻才知道,應該是賈張氏不知道怎麽發現了秦淮茹與賈東旭的死有關係。


    因此她才以牙還牙,趁著秦淮茹淩晨出去上班的時候在棒梗身上報了仇。


    “喝喝,那是他賈東旭該死,他乖乖戴他的綠帽子多好。


    見到了我跟易中海在一起,他就不能當做看不到不就好了嗎?


    畢竟易中海是他師父,他自己養不了家,易中海又幫他養著家。


    可他非要沒事找事,他不死誰死啊?


    他死了,還能給我貢獻幾百塊錢,可惜被你個老虔婆拿走不拿出來一分錢給孩子們補充營養。


    否則的話,我怎麽還需要去算計傻柱那個傻子幫忙拉幫套啊?”


    如果說賈張氏的爆料讓大家不敢置信的話。


    大家都想不到秦淮茹會毫不猶豫的承認。


    不但承認這些,甚至連她算計何雨柱的事情都爆了出來。


    而且,秦淮茹此時的狀態也很奇怪,剛剛還對著賈張氏咬牙切齒,恨不得撕了她。


    此刻她臉上竟然意外又出現了邪魅的笑容,讓人摸不著頭腦。


    旁邊看熱鬧的何雨柱感到大家投過來的戲謔的目光也是有些無奈。


    他也沒有想到,婆媳倆對峙的時候,秦淮茹會突然提到他。


    “嗬嗬,那這個野種也該死!


    都已經躺在床上不能動了,還敢威脅我!


    我不弄死他,怎麽對得起我冤死的東旭。


    嗬嗬,親手掐死這個野種給我的東旭報了仇,我這個年紀死了也劃算了。


    你這個婊子,活著也別想好過。”


    麵對秦淮茹的爆料和詛咒賈東旭,賈張氏也是針鋒相對。


    “賈張氏!”


    可是,賈張氏的話,似乎又一次觸發了秦淮茹的情緒。


    隻見她,放下懷裏的棒梗,然後下了床,竄向早先已經坐在客廳裏麵的賈張氏。


    然後婆媳倆瞬間就直接扭打在了一起。


    此刻,兩人都像瘋魔了一樣,找找見肉出血。


    而且兩人似乎都感覺不到疼痛一樣。


    根本就不顧忌對方的攻擊,防守不住就幹脆不防守,一心隻想著進攻。


    一時間血肉橫飛,兩人臉上不一會就被抓的血肉模糊。


    “住手!”


    “都不要打了!”


    旁邊的劉海中和閆埠貴都大聲喝止。


    可惜,婆媳倆現在是死仇,而且賈張氏自知活不成了。


    而秦淮茹似乎已經瘋魔了,所以誰也不聽他們倆的。


    “快去拉開!”


    劉海中對著在賈家門口的一大媽劉李氏和二大媽楊瑞華喊道。


    畢竟兩個女人打架,他們男人也不方便拉。


    隻不過,見到此刻兩人的樣子,誰也不敢向前去,生怕被誤傷。


    平時婦女打架大家見到的多了。


    誰也沒有見過這麽狠的。


    兩人撕扯掉的帶血的頭發都到處都是。


    都是血海深仇,誰也沒有絲毫的留手。


    甚至於,秦淮茹還一直嚐試著要掐住賈張氏的脖子。


    何雨柱相信,一旦秦淮茹要是真的掐住賈張氏的脖子的話。


    她肯定會當場給棒梗報仇,誰都不要懷疑一個母親麵對殺子仇人的狠與恨。


    不過,賈張氏對秦淮茹的恨也不遑多讓。


    “都住手!”


    一聲大喝從外麵響起,就見到劉光福領著幾個派出所的公安一起來到了中院。


    顯然,劉光福肯定是在巷子外麵的路上碰到了秦淮茹。


    通知了秦淮茹之後才去派出所報案的。


    值班的公安聽到命案,才急忙與劉光福一起來到中院。


    “你們兩個還不住手,公安都來了,你們快點都住手了。”


    公安到了,似乎也讓劉海中多了點勇氣。


    對著屋裏的賈張氏和秦淮茹婆媳又是大喝一聲。


    然後才把位置讓了出來,讓幾位公安同誌看到正在大戰的婆媳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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