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清懷孕七個月的時候,已經把大一的課程全部學完。


    剩下的時間整天在花鳥市場閑逛。


    有一天正鬥著一隻鸚鵡。


    突然覺得肚子一陣疼痛,羊水破了。


    *


    跟著的警衛員慌慌張張的扶著江清清坐上車。


    一路直奔軍區醫院。


    \"醫生,快來人啊!孕婦羊水破了。\"


    江清清就這麽被一群人送進了產房。


    *


    趁著護士不注意的時間吃了一顆星際生產藥。


    被派來保護江清清的警衛員嚇得不輕。


    在醫院的護士台接了電話。


    打到了馬家。


    \"夫人,不好了,江清清同誌要生了。\"


    劉慧芬慌慌張張的問道:\"現在在哪兒?我馬上過去。\"


    \"夫人,在軍區醫院婦產科,已經送進了產房了。\"


    \"知道了。\"


    *


    劉慧芬和江清清合得來。


    聽到兒媳婦要生了什麽也顧不得。


    上樓去拿到自己的私房存折,慌慌張張的下樓。


    \"王嫂,快,備車咱們去醫院,清清要生了。\"


    \"夫人,家裏的車開走了,咱們得告訴一聲司令,通知小少爺。\"


    劉慧芬往門外的腳步瞬間往回拐。


    \"對,對對,先通知衛國,讓他調一輛車過來把我送到醫院去,那孩子身邊沒有親人該多害怕。\"


    劉慧芬十分心疼江清清。


    先覺得上學不累。


    後麵看著兒媳婦肚子那麽大,提了幾次讓江清清休學。


    偏偏江清清不樂意,就這麽耽誤下來。


    突然傳來早產的消息。


    可把劉慧芬嚇的夠嗆。


    *


    馬衛國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開會。


    聽到江清清早產年會也不開了。


    \"今天就到這裏,各部門都散了。\"


    \"警衛員,你去一營找到馬明川,給他放一個星期假。″


    \"是,首長。\"


    *


    馬衛國搶了一把車鑰匙,開著車先回到家。


    把劉慧芬和王嫂接上車。


    一路直奔軍區醫院。


    *


    至於那個傻兒子,馬衛國懶得管。


    *


    軍區醫院產房。


    江清清剛進去半個小時就順利生下三胞胎。


    讓醫生們感覺到這一次接生前所未有的輕鬆。


    “同誌,你感覺怎麽樣?有沒有乏力?有沒有哪裏疼的厲害?\"


    江清清滿頭是汗。


    搖了搖頭。


    \"我還好,孩子呢?\"


    護士抱著其中一個嬰兒:\"在這裏,這孩子長得真好,你平常都吃的什麽?\"


    \" 米飯,麵,五穀雜糧少不了,肉食雞蛋這些也不能少。\"


    小護士認真的聽著。


    *


    產房外


    劉慧芬和馬衛國急的轉著圈圈。


    兩個人已經撞了好幾次。


    好不容易等到產房的門打開。


    劉慧芬和馬衛國異口同聲道:\"生了嗎?\"


    \"恭喜你們!產婦生了三胞胎三個兒子。\"


    劉慧芬一臉驚訝。


    “真的?″


    \"是真的,護士正在給孩子收拾,你們帶了衣服嗎?包裹嗎?\"


    王嫂連忙遞上一個大包袱。


    “我都帶了,幸好準備的衣服和包被多,原本是準備換洗的,這一次正好用得上。\"


    小護士接過包被和小衣服,轉身進了產房,又把門給鎖上了。


    *


    王嫂笑著恭喜劉慧芬:\"小江真是太有福氣了,一次生三個,這得省了多少事?\"


    \"早知道懷了這麽多孩子,我就不該讓她去讀書,也不知道這段時間受了多少罪,這麽勞累也不告訴我?\"


    馬衛國拍了拍劉慧芬這的肩膀。


    \"小江是農村過來的,怕是心裏有壓力,你以後好好開解開解她,咱們家不注重這個。″


    \"我知道了。\"


    *


    馬明川從知道營裏給自己放一個星期的假。


    心裏隱隱有些猜測。


    這不一路先回到家,家裏沒人。


    轉頭就往軍區醫院跑。


    在老莫餐廳的大門口買了一朵玫瑰。


    滿頭大汗的跑到了產房門口。


    馬明川氣喘籲籲的喊道:\"爸,媽,清清呢?\"


    \"在產房裏,你媳婦生了,給你生了三個兒子。\"


    馬明川右手緊緊的捏著玫瑰的杆,臉色煞白,嘴唇微微顫抖。


    玫瑰杆上的刺紮在手上也感覺不到痛。


    \"你這孩子發什麽愣?\"


    馬明川眼圈泛紅。


    \"媽那該有多痛?裏麵怎麽沒聲音?\"


    馬明川雙手扒在門上,試圖看清楚裏頭的狀況。


    恰在此時門從裏頭打開。


    小護士沒好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你是誰?趴在門上幹什麽?″


    \"醫生,我是江清清的丈夫。″


    \"你怎麽回事?你妻子懷了三胞胎,你怎麽現在才過來?\"


    馬明川臉上的血色褪盡,雙手緊緊的握在小護士的手上。


    \"我媳婦怎麽了?\"


    \"放開!產婦沒事,隻是生產三個孩子,與尋常人不同,危險更大,如果需要簽字的話,丈夫親自簽字,你這個人也太沒有責任心了。″


    \"對不起。\"


    \"跟我說這個有什麽用?\"


    *


    就在這時,護士推著車子出來。


    劉慧芬也顧不得兒子被罵。


    小跑的上前。


    身後的護士抱著三個娃跟著


    劉慧芬看了一眼江清清:\"清清,你感覺怎麽樣?餓不餓?他讓王少給你做你想吃的。\"


    江清清嘴唇微動。


    隻覺得一陣幹喝。


    \"我想喝水。\"


    劉慧芬還沒答應。


    馬明川1已經從後腰上拿出一個軍用水壺,懟到江清清嘴邊。


    \"媳婦,你喝水,疼不疼?都是我的錯,我應該守在你身邊。\"


    江清清順著馬明川喝了兩口水半躺在床上。


    \"我好著呢,你不用擔心,快看看我給你生的孩子。″


    馬明川哪裏顧得上孩子?


    隻圍著江清清轉,接過護士手中的車,親自推著車去了病房。


    至於三個孩子,他爺爺奶奶和王嫂一人抱了一個,丟不了。


    *


    劉慧芬稀罕了一會。


    打發王嫂回家燉豬肚湯和雞湯,煮米飯。


    馬衛國是公公。


    抱了一會孩子,這才戀戀不舍的把孩子交給老伴。


    這才離開。


    *


    劉慧芬看著兒子那黏糊的模樣。


    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存折。


    “明川,你去友誼商店看看有沒有奶粉,先給你兒子屯著,


    這些是你媽我存著的養老錢,現在都給我的寶貝孫孫。\"


    馬明川接過存折,悄悄一打開。


    \"媽,這也太多了。″


    \"拿著吧,這是咱們家的全部老底,以後你也是拖家帶口的人了,手裏沒錢怎麽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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