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林悅看著一臉虛偽的河北,簡直不想搭理他,獨自坐在一邊,抬頭望著天上數著白雲。突然,一個腦袋冒了出來,低著頭目不轉睛的望著張林悅。張林悅和她四目相對,立刻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差點嚇尿。


    隻見女孩露出燦爛的笑臉,開口道:“張爺,我說熊小三啊,還記得我不。”


    張林悅機械的點了點頭,現在他所處的環境,最怕遇見熟人,尤其是有關係的熟人,倒時鬥戰一開,張林悅低調則好,要是無意間和別人硬碰硬,這些熟人很有可能成為河北等人手裏的人質,倒時自己真的是左右為難。熊小三的天真爛漫,頓時讓張林悅頓時哭笑不得。


    果然,張林悅還沒說話,河都就開口道:“呦,這麽整典的小妹妹,張林悅你的女人緣不錯啊。嘿嘿,你可要保護好,不然可別說我辣手摧花了。”


    換作平時,張林悅倒不想過多與他們廢話,不過既然河源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張林悅若還不回敬,那就顯得太好拿捏了,在這四周都是虎狼的戰台上,那可是很危險的行為。隨即,張林悅冷笑道:“好啊,既然你三番五次的找我麻煩,那今天我也不會再手下留情。對於你這種不懂感恩不反思自我之人,隻有拳頭才能讓你清醒。河源,希望你好自為之,今天在騰龍賽上,有規則限製,你要是敢動熊小三,我隻打斷你的一隻腿,但若以後,我絕對親自取你性命。”隨即,張林悅望了望周圍的對手們,冷冷說道:“我剛剛說的話同樣也是跟你們說的,不要打斷你們的腿的時候,才知道後悔。”


    其中不少人對於張林悅的話嗤之以鼻,向看白癡一樣看著張林悅。哼,一個小小的聖士,竟然敢在這麽多鬥士巔峰麵前危言聳聽大言不慚,真不知道誰給你的勇氣,等下有你蹦噠的時候。對於此,張林悅自然是心知肚明,那麽,就用拳頭說話吧。眾人本來就是劍拔弩張之勢,不少人早已組團參加,但經過第一場淘汰和第二場的隨機分配,場上絕大部分都是獨鬥士了,即便有少部分人剛剛完成結盟,但這種臨時組隊並不牢靠的團隊,誰不是各懷鬼胎,隻需一個著火點,就立馬會分崩離析。


    這時烈頂聖聲音通過靈力在空中回蕩。


    “比賽開始。”


    一時間,觀戰台上呼嘯聲震天。然而,觀眾們期待的混戰並沒有隨開始的號聲而上演,反而是一片寂靜,因為誰也不敢踏出第一步,此刻皆緊張的盯著前方,餘光提防著周圍眾人,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成了眾矢之的。但畢竟有高手存在,所以這樣的冷場僅僅存在了十個呼吸時間就被人打破。頓時,其餘九個鬥戰場爆發出了驚天動地的戰鬥聲,一時間你來我往,各種絢麗靈技紛飛,人員叫罵和哭喊聲響徹四周。


    隻有第十戰台依舊安靜。由於河北穩坐不動,所以其餘之人也都沒有動,眼睛死死都緊盯著他,在他們眼中,河北才是他們最大的敵人,畢竟他的名聲早已在年輕一代中傳揚開來,不少事跡更是震耳發聵。


    “河源,你帶個頭吧,可不能讓我們的院子久等了。”河北說道。


    河源並沒有說話,而是從乾坤袋中將他那根破鐵棍拿了出來。隨即全身靈力湧動,對著前方一人就是一棍劈下。頓時,第十戰台眾人也是應聲而動,相互混戰在一起。


    張林悅帶著休熊小三退到一旁,然而依舊有人看張林悅是聖士修為,準備撿個人頭。然而隻要他們一靠近,無論多麽花裏胡哨的操作,皆是被他一拳轟飛。漸漸的,他周圍的人越來越少,眾人此刻終於明白,這家夥的修為不能看表象,絕對是通過什麽秘法隱藏了實力,不然以聖士後期修為一拳轟飛鬥士巔峰,那簡直癡人說夢。隻有自以為了解張林悅的河源等人冷眼相笑:“一群傻子,聖士後期能來到第二場,用你們的屁股想想都知道不可能,真是不知者無畏,活該。”


    混戰並沒有想象中那樣一直下去,不過半個時辰,戰鬥聲就明顯少了許多。果然,經過淘汰,五百人的場上隻剩下不到五十人了,此刻已經分成了好幾股勢力,像張林悅這種散修已經沒剩幾人了。


    然而這五十人,可都是狠角色。


    張林悅並不想做出頭鳥,他相信,要是他願意,完全可以輕輕鬆鬆將他們絕大多數人掃地出去,但這樣做就顯得太引人注目了。他這種沒背景沒靠山之人,低調才是生存之道啊,當然,慕容瀟瀟等人在他眼中可不能算作靠山,至少不是長久的靠山。


    然而,你不惹別人,總有那麽多人覺得自己脖子很硬,或是覺得你很好欺負。這時,一位穿著黑色馬甲的精幹的小夥望向張林悅,嘴角微微翹起,充滿戲謔之色道:“小子,剛剛我看你連續送走了好幾人,看樣子你是隱藏了些許實力。不過即便如此,我們薛氏家族依舊想要討教討教。”


    張林悅隨即望向那位薛氏子弟,難怪他能有如此底氣,因為他們有五人分配在一起,而且實力都在鬥士巔峰,其中說話之人更是化境初期。“我們五人,要是全部進入前十,確實說不過去,不過……”他隨即掃視了下河北和皇家戰隊,“我們要三人,河氏家族可以要三人,天火帝國的皇家戰隊可以有三人,另外一人留給柳家,怎麽樣。”


    薛氏家族的精幹小夥是胸有成竹,按照家族排名和在場之人實力,已經將名額進行了分配,就等著其他人點頭了。


    “河北兄,柳聽兄,你們意見如何?”


    河北掃視了一眼張林悅道:“我沒意見,隻希望薛洋兄能夠說話算數就行。”


    “我也沒意見。”那位柳聽也開口道,雖然心裏對薛洋的安排有些不爽,但他們薛家如今隻剩下他一人,自然明白已經失去了談判的資格,所以並沒有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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