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雷奔果然標準大族子弟,根本不管其他同學的異樣眼光,一屁股坐在張林悅旁邊,好像和張林悅真是死黨兄弟一樣。


    張林悅一陣頭大。


    “也對,以你們家族的關係,隨時可以進來。”這件事必須要向蘇蘇解釋下,不然以這家夥的豬腦殼絕對會給自己搞出事情來。


    張林悅望著一臉懵逼的蘇蘇,正準備開口,誰知司徒雷奔立刻變成放蕩浪子,一把將鼻涕抹在張林悅衣袖上,向蘇蘇伸出手,“師妹你好,我是司徒雷奔,是張林悅的死黨兄弟。”


    張林悅一臉驚訝,望著司徒雷奔,不可思議,“好大的臉盆。我他媽好久是你的死黨兄弟了,我怎麽不知道?”


    司徒雷奔臉上一變,“你看看,你一有了漂亮師妹相伴,就把與你同生共死的兄弟拋之腦後了。想當時,我是兩肋插刀……”


    張林悅又是一陣頭大,連忙製止道:“得得得,我知道了,有什麽事下來說。”隨即對著蘇蘇悄悄說道:“魔窟曆練時遇到的大傻逼,當時身受重傷,幸得他們相救才活過一命。但是這家夥,腦袋從小有問題,他的話你可別信。”


    聽到張林悅這麽一說,蘇蘇立馬心領神會,露出笑容對著司徒雷奔點了點頭,“多謝司徒師兄,我是張林悅的小師妹蘇蘇。”


    司徒雷奔一拍腦袋,指著蘇蘇,“你就是他說的小師妹啊,你是不知道,當時他是要死不死的,但嘴裏依舊喊著你的名字,不管怎麽說都要來找你。”


    蘇蘇隨即臉上一紅,望了張林悅一眼,既感動又歡喜,也是深深自責。


    司徒雷奔四處望了望,猥瑣的對著張林悅說道:“怎麽,蘇蘇小師妹到了,朧月小師妹怎麽沒看到?”


    正在感動中的蘇蘇,聽到司徒雷奔說的朧月小師妹,頓時愣住了,“朧月小師妹?小馬兒,她是誰,你怎麽沒有提起。”張林悅直接被電得目瞪口呆了,一時間竟沒有想好怎麽接話,可司徒雷奔根本不嫌事大,也完全無視張林悅比包公還黑的臉色,完完全全是個豬腦子。隻見司徒雷奔一拍手背,對著張林悅歎口氣道:“當時你暈倒了好歹叫了別人幾百次,不會這麽快就忘記了吧。”


    我靠,你有完沒完啊。張林悅頓時怒了,一把將司徒雷奔的嘴捂住。“再說,信不信我劈了你啊。”


    望著張林悅一臉憤怒的神情,司徒雷奔唔唔唔的點了點頭。


    誰知張林悅剛一鬆開手,司徒雷奔就站起來指著張林悅破口罵道:“好你個張林悅,見色忘義之徒,竟然敢做不敢當。你這種人,優然表妹怎麽會喜歡上你,為了你茶飯不思的,真是瞎了眼了。”


    張林悅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個司徒雷奔真是自己的克星啊,完完全全的攪屎棍。


    蘇蘇更是懵逼了,剛剛還是朧月小師妹,這時又冒出個優然小師妹,這兩人和張林悅是什麽關係,難道……想到這裏,頓時眼睛泛紅,強忍住淚水問道:“林悅哥哥,這優然表妹又是誰?”


    我靠,張林悅氣的差點背過氣,想死的心都有了,簡直想一巴掌扇死這個二貨。


    此刻,不僅是蘇蘇,在場所有人都齊齊望著張林悅,有人憤怒,有人好奇,都在等他解釋。蘇文清一拍腦袋,頓時覺得頭疼不已,“這貨,怎麽一回到仙院就能惹出這麽多事情,老老實實坐著不爽嗎。”


    見此情景,張林悅也是怒了,對著眾人吼道:“看什麽看,眼睛瞎啦,沒見過這麽大的活人?”


    眾人立馬轉過頭,頓時交頭接耳聲四處傳起。細細聽來,都是有關張林悅見色忘義的各種猜測,什麽版本都有,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這時,一道大喝聲傳來,隻見我們護花使者吳迪吳公子用手指著張林悅鼻子罵道:“好你個無恥之徒張林悅,蘇蘇師妹這麽好的姑娘,你都敢始亂終棄,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登徒浪子,有本事可敢一戰。”


    說完一個縱身飛到鬥技場上,順手拿出一根鐵棍,聖士後期氣勢噴湧而出。


    張林悅望著司徒雷奔,惡狠狠的罵道,“怎麽,你不去嗎,你惹出的事,難不成還要我出馬?”司徒雷奔和周圍眾人一臉懵逼,尤其是司徒雷奔,用手指指著自己,“什麽叫我惹出的事,還有我去幹什麽,別人明明點名要挑戰的人是你。”


    眾人也是心裏謾罵,以為兩年不見,那個偷雞摸狗偷奸耍滑的性格改了,看來還是一樣啊,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見張林悅在那裏磨磨蹭蹭,吳迪用棍子指著張林悅,那鼻孔朝天,噴出兩道怒火,“到底敢不敢,不打就給句實話,不然你這個無恥之徒我將天天叫罵,依我看,蘇蘇師妹還是讓我等來保護才是。”


    眾人皆點頭稱是,並對張林悅投來鄙視的眼神。張林悅本不想將吳迪的話放在眼裏,聽到他竟然大言不慚的說要保護小辣椒和眾人的神情後,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立馬站了起來,對著吳迪怒目而視。


    眾人立馬意會,自覺的讓出一條道來。


    “吳迪,我問你,比試可不可以使用法器?”張林悅問道。


    “當然可以,沒有法器也叫比試?有什麽了不起的法器盡管拿出了,放馬過來就是。”吳迪也不甘示弱對著張林悅叫板。


    “好,隻要你能打過我的法器,我再給你打,否則,你還沒資格。”張林悅說完,隨即拿出壁爺,立馬笑嘻嘻的說道,“阿壁老大,你小弟我近日有難,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壁爺聽了司徒雷奔的話,也是一臉鄙視,就你這龜孫子,竟然敢到處拈花惹草,活該被人打死。見到壁爺的表情,壁爺聽了司徒雷奔的話,也是一臉鄙視,就你這龜孫子,竟然敢到處拈花惹草,活該被人打死。見到壁爺的表情,張林悅啥也不說了,一把將壁爺扔到鬥技場上。


    “阿壁,你要是不打贏,回來我請你吃拳頭。”張林悅威脅。壁爺也是一肚子氣,嘿,你小子敢威脅我,要不是體內有你留下的氣血,老子早就跑了。算了,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忍!


    壁爺立馬變大,黑不隆冬的,趾高氣揚的對著吳公子,“張林悅是我的小弟,今天你要挑戰他,先過我這一關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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