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太子妃即將大婚的消息傳得沸沸揚揚。


    歐陽嬴珂得知消息卻在想,該怎麽在蕭宜大婚之前,將她拐到歐陽去。


    若是她成親了再借。


    楚國皇室,太子都不會借。


    畢竟名聲不大好聽。


    歐陽嬴珂滿腹算計時。


    他得到了一個消息。


    陳煌出府了。


    歐陽嬴珂立刻前去偶遇。


    陳煌在畫舫上與花魁遊湖。


    花魁為他斟酒“當初利用了陳公子,奴在這裏給公子賠罪,還望公子原諒。”


    陳煌對此事不大上心“沒事。”


    花魁垂眸,還是將酒端給陳煌。


    陳煌接過,飲了。


    當初老鴇逼花魁開苞。


    花魁原本想借陳煌之勢打掉老鴇的心思。


    可沒想到花魁約陳煌的那日。


    那日陳煌跟蕭宜出了皇城。


    花魁沒約到陳煌,沒借了她的勢。


    老鴇逼她接客。


    無法的她便讓自己的貼身丫鬟前往太子府找了丁管家。


    丁管家原本不想管此事。


    他身為太子的管家,怎麽會去管花樓的醃臢事。


    但事關陳煌。


    丁管家還是將花魁護下了。


    不過是幾日而已。


    若是真為陳煌護下此人,至少不會引得太子跟他結仇。


    若是陳煌被利用了。


    那他回來,自然會親自找上門去。


    陳煌回來後,丁管家將此事說給他聽。


    陳煌倒是回了他一句“確實跟她有約。”


    丁管家笑笑沒說話,便退下了。


    隻是陳煌還沒去找花魁,花魁倒是先約了陳煌。


    上次沒遊的湖這次成功遊上。


    花魁打扮的十分動人,舉手投足帶著渾然天成的魅惑。


    可即便如此,即便陳煌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


    眼底也未曾生出半絲男女間的欲念。


    花魁捏著杯子的手忍不住開始顫抖。


    她想借陳煌之勢脫離苦海,可她此刻知道,她敗了。


    她攥緊手中的杯子,沒忍住,滴下淚來。


    陳煌好奇問她“你怎麽了?怎麽哭了?”


    花魁突然伸出纖纖玉指,緊緊的抓住陳煌“公子,若是,若是奴願意為公子做奴做婢,公子可願為奴贖身?”


    陳煌看著花魁半晌未語。


    花魁有些難堪,掩下難過收回手“抱歉,公子,奴家剛剛說胡話了。”


    她不敢去看陳煌的眼神,怕看到輕蔑不屑。


    她擺弄著自己的琴,勾出絲絲傷感之音。


    陳煌察覺出她情緒不佳,便讓船靠了岸“你心情不好,回去吧。”


    花魁輕咬著下唇,盯著他看了良久,而後輕嘲一笑,盈盈一禮後,默不作聲的轉身離去了。


    “陳公子似乎有些不解風情。”


    戲謔的聲音響起。


    陳煌側頭看去,看到了歐陽嬴珂。


    “什麽意思?”陳煌問他。


    “那花魁求陳公子為她贖身,必定是想跟著公子,她們這種身處花樓的無奈之人,寧可為妾,也不願一雙玉臂萬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嚐。”歐陽嬴珂雖然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但他眼神銳利。


    那花魁離去之前的絕望,他可是瞧得一清二楚。


    怕是今夜。


    這世上又得多一個心如死灰之人。


    陳煌垂眸,似乎在沉思歐陽嬴珂話中的話。


    “陳公子想不想看那位姑娘的結局?”歐陽嬴珂問。


    陳煌身為神,對人間一切之事都好奇。


    他跟著歐陽嬴珂悄悄跟上了花魁。


    花魁回了花樓。


    老鴇得知消息,將她攔下“如何,可尋到公子為你贖身?若是沒有,今夜這客,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


    花魁沒有再掙紮,她反抗不過命運,就隻能接受。


    “媽媽安排吧。”


    她麵上沒有一點生氣。


    老鴇訝異她這麽輕快的就同意了,她問伺候的丫鬟“怎麽?那公子很絕情?傷了她滿懷希冀的小心肝兒?”


    “花魁求了那公子,但那公子沒應。”丫鬟低垂著眸,眼底也有不忍。


    老鴇嗤笑“身處這醃臢之地,就算她是清白身又如何?異想天開身子清白就有出路,也是要撞些南牆才能回頭,去給她好好梳洗,晚上接客。”


    丫鬟咬唇離開。


    暗處的歐陽嬴珂意味深長的問陳煌“陳公子知道這位老鴇說的是什麽意思嗎?”


    陳煌沒說話。


    歐陽嬴珂當他不懂,好心的解釋“老鴇這是嘲諷花魁不知天高地厚,仗著有具幹淨的身子,就妄想攀附陳公子,卻不知陳公子這種身份,多的是高官小姐趨之若鶩,她淪落青樓的花魁算哪根蔥竟然有資格肖想陳公子。”


    陳煌皺眉“你說話真難聽。”


    “是難聽,但是事實,不過陳公子若是想為她贖身,我倒是可以幫公子。”


    “哦?那你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麽?”陳煌反問。


    歐陽嬴珂直言不諱“我想借陳公子能力一用。”


    陳煌側頭看他。


    “歐陽有一妖女禍國亂政,尋常武功不能對付她,但陳公子應該可以。”歐陽嬴珂一臉認真的看著陳煌。


    可陳煌並沒有理他,而是轉身走了。


    他身處太子府,自然不需要別人幫忙。


    歐陽嬴珂嗤笑,瞥了一眼陳煌離去的背影,轉身踏入了花樓。


    老鴇看著他渾身貴氣笑問“公子這麽早就來花樓消遣?可有相熟的姑娘?”


    “我要贖人。”歐陽嬴珂輕笑。


    花魁剛妝點完,門就被推開。


    她一抖,而後僵在那裏半晌都沒動。


    “央央,快來接待貴客。”


    老鴇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花魁央央緊緊的攥緊十指,任憑尖銳的指尖將掌心抓的生疼,她也不願鬆開。


    老鴇見久久沒動靜,不耐煩的進入屏風擁抱住她,半推半強製的,將她擁了出來。


    “貴客,這位就是您要贖身的央央。”


    贖身?


    花魁咬牙,希冀的抬眼,看到的並不是自己想看的臉。


    而是另一張更為俊美的臉。


    花魁微愣,眼底有些不解。


    她並不認識此人,他為何要為自己贖身。


    “媽媽,你可以出去了。”歐陽嬴珂下逐客令。


    “是是。”


    老鴇一邊點頭,一邊推著花魁央央到一旁叮囑“這是你心心念念的贖身,雖然不是同一位公子,但到底以後是良家子,你自己,好好的。”


    花魁央央咬唇,緊張的對著歐陽嬴珂見禮“見過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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